一盞茶後,朱煜在璃楓這熟練的小婢女的搗鼓下終於弄好了,這下好多了,那硬梆梆的月事帶終於不勒進縫裏了。
陸曉芸看著朱煜微微有些舒展的眉頭想了想,按著原主給她的記憶,鎮國公府的繼母不是個東西,她的月事帶是最差,最硬的那種。
和府中下人用的一樣,甚至比下人的還不如。
以前原主每每來月事,都不敢隨意走動。
不僅側漏,還容易把大腿兩側給磨破皮。
再加上原主本就是個傻的,在繼母的一陣哄騙之下,還以為月事帶本來就是長那樣。
璃楓有心提醒,但原主被繼母謔謔地不淺,壓根不聽她的。
每次來月事,對原主都是一次折磨。
陸曉芸道:“璃楓,你給王妃準備幾條上好的月事帶,吸量要大的,尤其注意,麵料得用最柔軟的那種,裏麵放上幹淨柔軟的棉花。”
璃楓:“……”
她是不是出現幻聽了?
吳川:王爺太魔幻了,連月事帶要弄成什麼樣的都懂。
還吸量大的,還要柔軟的?!
俺滴個天爺啊,他為什麼還不走,為什麼還要站在這裏,聽王爺說這些!
璃楓出屋看了眼一言難盡站在廊簷下的吳川,然後二人同手同腳地走出了飛雪苑。
端妃入慈歲宮後沒多會兒,張忠衛便已經從安王府回來了。
見宮門口眾禁軍麵色訕訕,他掀開車簾問道:“這是怎麼了?一個個的臉色這麼難看。”
蕭鬆沒法子,怕皇上一會兒會怪罪下來,隻得撿著無關緊要的話和張忠衛說了。
“哦,你是說端妃入宮了?”
“是,柳嬤嬤親自來接的。”
張忠衛眸色深深地看了蕭鬆一眼,知道事情絕非如蕭鬆說的那般輕描淡寫,要不然他們一個個的臉色都不會像死了老子娘似的難看。
皇宮的帝寢殿內,老皇帝正在太子朱峙的服侍下喝藥。
老皇帝見張忠衛回來了,隻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
三皇子朱辰緊抿著唇站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太子在老皇帝麵前賣孝,他插不進去,一雙眼睛趁著老皇帝喝藥之際怨毒地射向朱峙。
朱峙餘光掃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朱辰見老皇帝藥喝完了,立即遞上一顆蜜餞:“父皇,藥苦,您含顆蜜餞。”
老皇帝點了點頭,隨手接過,見張忠衛要試毒,寒著臉瞥了他一眼,便將蜜餞含進了嘴裏。
張忠衛嘴動了動,後退半步,手持浮塵安靜地站在一邊。
朱峙拿著藥碗的手緊了緊,隨後遞給身後的小內侍,見到老皇帝要躺下,立即上前給老皇帝把被子掖了掖:“父皇,您安心歇著,兒臣就在一旁守著您。”
朱辰立即道:“對,父皇,您龍體要緊,兒臣也在一旁候著,您安心歇息。”
老皇帝對他們二人擺了擺手,聲音蒼老而疲憊:“朕無礙,你們都出去吧。”
“父皇。”朱峙和朱辰二人異口同聲。
老皇帝不再理會他們,閉了眼。
二人還想說什麼,張忠衛攔住道:“太子殿下,三皇子殿下,薑太醫叮囑了皇上要好好休息,二位殿下也累了半天了,不如先回去。您二位放心,老奴定伺候好皇上。”
二人不甘心地看了眼龍床上已經瞌了眼的老皇帝,這才不情不願離開。
隻是出了帝寢殿,太子朝三皇子輕輕一笑:“三弟消息倒是靈通得很,若是本宮沒有記錯的話,這三皇子府與皇宮有些距離吧,這麼快就得到消息了?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