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永安冷哼一聲,咬著牙:“換一種,那個藥不夠烈。否則,宮宴那次,朱煜和陸曉芸也不會遲遲沒有滾到一起,後來還被太醫給解了。”
白白浪費了她花了巨資買來的那藥。
她目眥欲裂:“本小姐這次要讓陸曉芸喝下那種除了和男人苟合外,無解的藥!”
她麵露猙獰:“我倒是要看看,陸曉芸這次是要命還是要貞操!我看她如何能逃得了我的手掌心!”
青蓮也麵露狠辣:“小姐,要鬧就得把事情鬧大,到那個時候,陸大小姐就算進了太子府,在您麵前她也抬不起頭來,坐上側妃之位更是絕無可能。”
“沒錯,我要讓整個鎮國公府名聲掃地!他鎮國公府不是聲名在外嗎,不是護國護民受百姓擁戴嗎,我就是要讓所有人看看,鎮國公府的名聲是如何被一個小賤人給敗壞得一幹二淨的!”
任永安捏緊了手中帕子,麵色極為扭曲,就連指甲掐進肉裏尤不知。
……
陸曉芸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眠,最後起身穿好外衣,帶著江傳和吳川以及習邑又從後院翻進了牆。
自從接到和離聖旨後,朱煜整個人如同失了魂一般,坐在窗前的軟榻上一整天都沒動。
陸玉成來看了幾次,氣得他想敲開妹妹的腦袋好好看看,怎麼就愛安王愛到這麼個地步了。
這混蛋男人都寫和離書了,妹妹這豬腦子怎麼還想他!
氣死他了!
夜深,朱煜睜著一雙眼盯著帳頂。
腦子混混沌沌的,不知在想什麼,以致於外麵的布穀鳥叫了三遍後他才聽到。
陸曉芸一進來,看到朱煜深陷的眼窩也是嚇了一跳。
“朱煜,你怎麼……”
朱煜一把圈住陸曉芸勁瘦的腰:“我後悔了,我不想和你分開,陸曉芸。”
他鼻子悶悶的:“可是父皇下旨了,怎麼辦?我要進宮,我去求父皇收回聖旨。”
他仰起頭,睜著一雙無害的大眼睛看著陸曉芸:“你帶我進宮,好不好?”
陸曉芸輕咳一聲:“朱,朱煜,我,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我,我其實,其實並不喜歡……”
後麵的話被朱煜用嘴堵進了喉嚨裏。
他踮起腳,圈住陸曉芸的脖子,將她壓下與自己唇齒相融。
隻要她沒說出口,他就可以當不知道,就可以當她是喜歡他的。
陸曉芸:“……”
唇齒相交帶來心驚肉跳的感覺,鋪天蓋地襲入她的大腦。
陸曉芸一時忘了反抗,甚至忘了深更半夜來找他所為何事,隻纏綿在他輕磕的雙眼和那柔軟的唇間。
手不知何時已經掐住了他柔軟的腰身,將他微微托起。
朱煜一跳,雙腿交替就緊緊纏在了她的腰間。
良久,久到空氣都似乎已經熾熱,朱煜才輕輕喘息放開她。
他眉眼含笑,雙手圈著她的脖子,整個人如蛇一般纏在她的腰間:“你剛要說什麼?”
“我,我說,我其實不喜……”
朱煜又用嘴將陸曉芸後麵的話堵了進去。
半晌,他又問:“現在呢,你想說什麼?”
“我其實不喜……”
嘴又被麵前那個男兒芯女兒身的人給封了。
又是良久後,他放開她:“現在呢?”
陸曉芸:“……”
陸曉芸看著他那豔紅水潤的雙唇,知道反正今天這話,朱煜是打定主意不讓她說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