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煜痛得悶哼一聲:“陸曉芸,你,你咬我!”
陸曉芸哪裏還聽他說什麼。
“陸曉芸。”朱煜的熱氣噴在她的脖頸上,聲音軟糯得如專門出來魅惑男人的小妖精,“我們成親好不好?”
陸曉芸腦子嗡嗡的,無法回答朱煜的問題。
他手不酸嗎?
馬車已經駛出城門好一會兒了,江傳也不知道要去哪裏,既然王妃讓馬車在郊外轉悠,他又知道自家王爺急著回去見陸玉彥,便讓馬車隻在城門外不遠的地方轉悠了一圈又一圈。
他倒很想掀開車簾去看看,又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於是便繃著身子,目不斜視趕著馬車。
隻不過他沒感覺到馬車有什麼左右晃動的樣子,應該不會在做什麼。
也許最多就親個嘴,或是聊個少兒不宜的天?
嗯,肯定是這樣的,江傳想。
月亮悄悄爬上了樹梢,馬車內兩人都累得不輕,朱煜趴在陸曉芸懷裏。
陸曉芸渾身都濕透了,惡狠狠地瞪著一張瀲灩絕色的臉,一手攬著他的纖纖細腰,想起剛才的窘迫樣,在他腰間擰了一把。
隻恨不得現在,立即,馬上就把這個男人給就地正法了!
朱煜吃痛微哼,朱煜甩了甩酸脹的手:“陸曉芸,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啊,小心以後我不這般伺候你了。瞧把我給累的,快給我揉揉。”
陸曉芸沒好氣地又瞪了他一眼,但也有些心疼地慢慢輕輕揉他的手。
半晌,朱煜挑簾出來,用另一隻手拍了拍江傳的肩膀。
江傳回頭,拿掉耳朵裏的棉球:“王妃?”
呀,王妃臉這麼紅呢?王爺該不會沒羞沒臊地真在馬車上對王妃怎麼了吧?
嘖嘖,王爺,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回府。”
“好嘞!”小隨從屁顛屁顛地掉轉馬頭。
馬車夠寬,裏麵銅盆水囊一應俱全。
朱煜取出水囊,先自己洗了手,又替陸曉芸清理。
陸曉芸已經沒力氣招架,隻讓朱煜替自己擦拭。
隻見夜明珠下那張黑透了的臉恨不得要把他吃了似的,朱煜心虛地縮了縮脖子。
“嘿,還挺濃稠。”
陸曉芸磨了磨牙,廢話,養了十多年的小蝌蚪都成精了,能不濃稠。
“朱煜,你等著!”陸曉芸咬牙切齒地道。
朱煜隻覺得後脖子涼颼颼的。
半個時辰後,馬車在安王府大門口停下。
二人掀簾跳下馬車時,江傳總覺得他家王爺的臉臭到家了不說,怎麼還聞到馬車裏有股奇怪的味道呢?
隻一瞬,江傳便明白是啥氣味了,咧嘴笑得跟個傻子似的。
江傳決定了,以後王爺的這輛馬車,他得將它布置得更加鬆軟,更加寬敞穩當才是。
一進安王府大門,陸曉芸理都沒理不停和她說著好話的朱煜,進了自己屋,砰的一聲就把門關了。
拿了衣服轉身就去了溫泉池,也不理站在外麵等她的朱煜,一頭紮進池裏,隻覺得渾身每一個毛孔都在往外滋滋冒著熱氣。
她懊惱地對著它就一巴掌。
可是,可是她忘了,男人的那個地方最是脆弱,這一巴掌下去,差點就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