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2 / 3)

此時,駐守在官渡的顏良正在軍營裏生著悶氣。太鬱悶了。那幽州劉彬有騎兵已經就夠可以得了。他怎麼竟然還有水軍?而且還是這麼大的規模。這太不公平了。這讓自己拿什麼與對岸的劉彬軍隊對峙?正在此時,有一小校進來稟道:“報將軍。今寨外有一人自稱是將軍的故友荀諶到訪。不知將軍見否?”

顏良聞言,心中大喜。連忙叫小校快快請進。自己也整理衣冠,出帳迎接。這荀諶乃是當初輔佐袁紹的重要謀士,為人足智多謀,又十分的正直,和顏良的私交也不錯。隻是當初袁紹兵敗,這荀諶就不知道流落到哪裏去了。如今這荀諶來了,在這危急的關頭,能幫著出出主意,那可是求之不得的好事,這顏良能不高興嗎?可是最終的結果卻是讓顏良很失望!

顏良把荀諶請入帳中,閑言了幾句之後,還沒等顏良開口向荀諶請教當前的局勢該如何的破解。那荀諶卻先長歎一聲說道:“咳!顏良,如今你我見此一麵,把酒言歡,好不自在。可幾日後咱們卻要天人相隔,人鬼殊途。想起來,卻是好不悲傷。”顏良差異的問道:“先生這卻是何意?難道還有人敢威脅先生的生命不成?但請先生告知某家,某與先生解憂。”

荀諶嘿嘿的冷笑道:“吾無牽無掛。更沒有得罪過什麼強梁。有誰會想到害我?倒是你還不摸摸你的腦袋還在你的項上否?”顏良勃然大怒,這不是詛咒自己死嗎?這也就荀諶罷了。這要不是荀諶乃是顏良多年的好友,很得顏良的信任和看重。這顏良早就把說話的那個人給砍了。他雖然很尊重那些文人,但也隻是尊重而已!

顏良強壓怒氣問道:“先生,你我交情甚厚,某家也是以誠待你。你卻何故咒我?莫不是適才某家有什麼禮數不周之處?”荀諶正色說道:“非也!正如汝所言,你我交情甚厚,我如何會詛咒於你?隻是你如今投靠曹操,鎮守官渡,猶如刀懸頸上,魚在輾板,那真是危在旦夕,吾不忍摯友損命。故不得不言爾。”

顏良這幾天本來就為幽州陳軍官渡的事情鬧心。如今聽荀諶言有所指,急忙請教道:“先生此言何解?”荀諶說道:“你所率之軍,不過五萬之眾。然河岸以北,晉王殿下陳軍不下五十萬。十倍的兵馬於你。況且晉王殿下的水軍,你已看見。現今你的河岸優勢已失,若是那晉王殿下一旦想要討伐曹操,他那五十萬得大軍借助水軍得幫助,快速得登陸南岸,以如此強盛的軍隊,攻城拔寨,必勢若破竹一般。那時你鎮守在官渡,你又如何能得活命?你雖然武藝高強,領軍打仗也頗為出色,可是你能和晉王殿下比嗎?當年冀州一站,是什麼樣子,難道你忘記了嗎?”

顏良聽得驚心動魄。荀諶說的這些,正如顏良心裏想的一般無二。顏良急忙說道:“先生救我。”荀諶笑道:“你不必過於擔憂!你若想活命,卻也簡單。隻要你棄暗投明,投靠晉王殿下,如此你的危難豈不是迎刃而解。”“這個?”顏良一下子被荀諶給窩在哪裏了。顏良這個別扭啊。本來顏良是想有一個助力,有一個能幫自己出主意,減輕自己目前壓力的好夥伴。沒想到卻來了一個說客。不過,這荀諶到底是顏良的好友,顏良不僅不好意思翻臉,而且也有點被荀諶說的有點活動心思。畢竟這是顏良目前的唯一出路了!

不過顏良對此還是有點心理負擔的!說實話,顏良對幽州軍也是很向往的,對劉彬也是十分崇拜的!作為一名將軍,沒有人不相忘強大的軍隊的!而且軍人崇拜強者!幽州軍是這個時代最強大的軍隊,劉彬也是這個時代最強大的強者!以前顏良就有過投奔幽州的打算,可是後來他還是被袁紹招攬到了!袁紹對他十分信任,更是把他奉為冀州軍的第一號大將!顏良感激袁紹的知遇之恩,自然是要肝腦塗地的!後來袁紹死於劉彬之手,冀州軍也土崩瓦解,顏良也有過投奔幽州軍的打算!可是袁紹鋼絲,自己作為袁紹的第一號大將,深受袁紹的信任和器重。如果自己投奔了劉彬這個袁紹的大仇人,那不是顯得自己沒有一點忠義之心了嗎?自己不是沒有一點禮義廉恥了嗎?這樣的話,就算是自己投奔了劉彬,恐怕也不會受到重用的!所以顏良才沒有投奔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