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子,最近不論是成績還是課堂表現全都毫無生氣呢。”平塚靜坐在自己再熟悉不過的工位上,再平常不過地披著自己的白大褂,也像一直以來都在做的事情一樣,批判著自己的學生。
隻不過作為被質問對象的久尺尊就感覺有些奇怪了:“這場麵我是不是經曆過來著?”
“哪個學生沒被叫到辦公室裏麵幾次,你應該回想一下自己當初麵對我這個老師時內心的拘謹,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盯著我的腿看!”要不是自己現在打不到他,平塚靜真的很想揮起拳頭讓這個幽靈學生吃吃教訓。
淡定收回視線的久尺尊回複:“既然如此也請老師回想一下當初我提交上去的作業如何,以及您的聲音有些大,雖然現在辦公室沒人但也請注意一下。”
“作業?”平塚靜一愣,隨即她才想明白,久尺尊指的是什麼作業。
“你以為我當初在拉麵店說的話是在跟你開玩笑嗎?”平塚靜反問。
久尺尊自此沒再說話,靜靜地聽著對方的諄諄教導。
“你再這樣,下次我可就叫雪之下來了哦。”看著久尺尊一副“你隨便說,我聽不聽就不一定了”的樣子,平塚靜隻好拿出一些特殊的手段了。
“這方麵還請您高抬貴手。”久尺尊眼神一下子嚴峻起來,至於原因,當然不會是因為雪之下雪乃可以對他發動經典力學方麵的攻擊,或者說不隻是如此,更主要的是不想讓她看笑話,也不想看到她露出得意的表情。
‘必須奪得主動權才可以。’這一想法突然出現在了久尺尊腦海,憑借著自己的驚世智慧,他找到了突破口。
“話說雖然範圍很小,但最近好像有傳出平塚老師你有男友了的傳聞呢。”
“啊?”平塚靜當場愣住,她怎麼不知道自己脫單了呢?“詳細說說怎麼個事?”
“其實就是有傳言說,有人看到你跟一個和你差不多高的紅衣男人拉手之類的。”久尺尊當時趴在自己的座位上,聽到有人討論這種話題的時候當場就樂了,現在提出來到也正好。
平塚靜冷靜回想,“啊,估計是之前有一次我忘記帶便當了,然後安庫給我送過來那一次,那家夥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右半邊胳膊老是不知道藏起來。”
久尺尊已經能夠想象出安庫神經大條地站在校門口被別人當成奇怪家夥的樣子了。
現在已經是龍馬展事件的兩天後,安庫自從與自己身體中誕生的新意識間的戰鬥中獲得勝利後,再也不用整天一條胳膊飄來飄去甚至時不時被平塚靜塞進包裏帶著出門了。
不過安庫自己變成人類形態的外形居然和劇中相同,明明是自己變出來的,久尺尊好奇問了一句,安庫則表示純粹是隨便變出來的,也沒法改。
估計就是平塚靜試圖讓安庫把外露的右手收回去的時候被看到了吧,有些學生膽子還真大,要知道平塚靜的謠言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傳的,要麵臨遭受鐵拳製裁的風險。
“不過明明作為老師,卻會有這種傳言出現,說明平塚老師另一方麵的情況也已經深入人心了呢。”
久尺尊順口說出這句話後,突然發現平塚靜的臉色完全黑了下來,也就理智的沒有繼續說下去。
平塚靜不服氣地‘哼’了一聲,臉上的表情居然充斥著委屈。
“我有什麼辦法嘛!都這個年紀了,可我每次被逼著去相親,最後要麼是我半途跑掉要麼對麵半途跑掉,就是接受不了又能怎麼辦嘛。現在當了騎士整天鍛煉,出了事件就要去戰鬥……”
在碎碎念的同時不斷散發出來的怨念讓久尺尊感到了一陣壓力,眼看自暴自棄的平塚靜好像越來越不對勁,久尺尊悄悄邁動腳步,溜出了辦公室。
“難道我真的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了麼?身邊的男性……安庫那家夥連人都不是肯定沒可能,比企穀當個陪練的沙包倒是不錯,久尺的話……可他是個死人啊,這又該怎麼辦,不不不不,我可是個老師啊,怎麼能對自己的學生……”
跑路的久尺尊沒有再聽到更多不對勁的話語,講真的,平塚靜,靜可愛的各方麵條件都相當不錯,身材長相性格等等都能戳到他,真要說起來完全可以,但一切的一切都要建立在久尺尊是個正常人的前提上才行,所以在真正複活前,還是不要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