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必須要重新開始調查凰小邪這個人的根底才行。
隻要稍微存在點聯想就必然會在意,一個普通的棄嬰身邊不可能攜帶有此等至寶。
當初不知道還好,可現在已經知道,那就必須要查出個所以然來。
總不能是某個鄉野村婦無意間在某個山林裏撿到的吧,那也太巧合了。
而且根據這至寶已經認主的情況下,也不可能是一般人知道的知識。
總歸這小子隻要不遇上什麼生命危險,那玉佩就不可能展示出它應有的力量。
能得知那可以幹涉靈魂的功效,也需要在特殊的情況下才會得知。
再說了,根據趙清誠與凰小邪相處的十幾年時間裏,他清楚的了解凰小邪這小子的性子。
狡猾,懂得變通,在特殊的事情上也會耍些小聰明,總體而論就是不會吃虧的性格。
在知曉那玉佩威力的情況下,他自然會盡量的不將那玩意顯示在世人眼前吧。
不過就算是不知曉其威力,他也一直將其隱藏在衣物下就是。
所以得知凰小邪有塊這般玉佩的,在這整個世間應該就隻有趙清誠與他本人。
“也不知什麼情況,身為掌門的人這個時候居然不在宗門。”
現在連個能商量的人都找不到著。
如此發出牢騷般的呢喃,趙清誠輕輕歎出口氣,無奈搖了搖頭朝著那存在有知識的方向掠去。
……
“所以一直從你身體裏冒出的寒氣,從出生起就有了?”
用誇張的音量,伴隨著驚訝說出,我靠真的假的,你到底是怎麼活到現在的,感歎。
與曲冥幽一同行走於山峰階梯上的凰小邪睜大著雙眼。
簡直是不可思議。
那種情況凰小邪光是經曆一次就不想再有第二次了,這家夥居然從出生就扛到現在?
開什麼玩笑,凰小邪此時看向曲冥幽的眼神忽然泛起一絲敬佩。
對於暫時無法習慣的態度,曲冥幽直到現在都還沒有適應。
配合比往常更加有活力的心髒,血液極快的運轉著,使她的麵部與耳根浮現出微微的紅潤。
自己現在到底在幹什麼?雙眼不由自主的轉動,有些暈暈的腦袋木訥的追隨著前方凰小邪的步伐。
好不容易能與他正常交流的時刻,自己卻怎麼都不能好好的從嘴裏吐出詞彙。
喉嚨像是被什麼卡住般無法發出太高的聲線,久久挑選好的話語含在嘴中卻又硬生生的咽回肚子。
也不知是因為攀爬階梯,還是有其他的緣故。
曲冥幽的呼吸變得紊亂起來,雙手無言的糾纏在一起逐漸變得蒼白,她為這般無能的自己而感到氣憤。
真是太窩囊了。
盡管期間前者時不時的回頭與她搭話,但曲冥幽卻很難以正常的語調給予回應。
隻能在每個問題之後,從喉嚨裏緩慢的擠出幾個文字作為回複。
接著他們之間便又一次的陷入沉默,一個問一個答,周而複始。
饒是以凰小邪的語言組織能力都找不到一點可以打開話題的缺口來。
那絕對不是冷淡,而是對自己一種極度不自信的表現。
唯唯諾諾的樣子,怕在哪裏可能會不小心得罪對方,連口中的話與身體的動作都不敢太過於舒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