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色令牌一出,頓時長老們與葛無憂的目光便紛紛轉移其上。
見此左丘雲翳撤掉靈力,使凰小邪在地麵摔了個狗吃屎,從嘴裏吐出慘叫。
暫時沒有人去在意凰小邪的抱怨。
左丘雲翳朝掌門望去一眼,見對方點點頭後。
便催動靈力將凰小邪手中的黑色令牌漸漸吸到身前。
可正當她伸出的手觸碰到那令牌的刹那,一股強大的力量忽然自令牌上爆發而出。
“小心!”
伴隨葛無憂與其他長老的一聲呼叫。
下一刻在他們還來不及反應之時。
砰的一聲。
左丘雲翳就被令牌所迸發出的力量給直接震退,背身直到觸碰牆壁才得以穩住身形。
實在是發生的太過於突然,根本沒有給在場的其他人應對時間。
凰小邪看到這個剛剛還對自己凶巴巴的美女長老吃癟,頓時心中一陣暗爽。
嗬!叫你剛才那麼囂張,活該!
“雲翳,你沒事吧。”
正當凰小邪暗爽之時,那些上前查看左丘雲翳的長老中。
一位表現得風度翩翩,左側臉龐上有一條明顯細小傷疤。
身高五尺,體型略顯微胖的男性長老,滿臉擔憂的詢問左丘雲翳有沒有受傷。
“永長老放心,我並無大礙。”
對於這位永長老的關心,左丘雲翳連忙製止了想要上前來攙扶自己的他,將話題轉移到那牌子身上。
“對了,那個牌子呢?”
“大膽,你竟敢公然謀害內門長老!”
而就在左丘雲翳話落的時刻。
凰小邪身旁忽然響起另外一位長老的嗬斥聲。
嚇得一副小人得誌,還在心裏嘚瑟的凰小邪一大跳。
怎麼又一個屎盆子扣上來了?
還有完沒完啊?
這難道不是她一直咄咄逼人的問我能進去禁地原因的嗎。
現在給你們說了,即便還是扯謊。
但也好歹將一個寶貝拿出來了呀。
現在因為她自己的疏忽,而把罪過怪在我頭上,還講不講理啊你們!
凰小邪在心底急速的抱怨著。
可是麵對他們人多勢眾,且修為身份都比他高的情況下。
凰小邪也不敢直接把心裏的想法直接吐露出口。
隻得繼續擺出受到無盡冤屈的表情,將臉拉下。
故意用有些顫抖的聲線急忙解釋道。
“長,長老,饒命啊,弟子也隻不過是實話實說。
當時我確確實實的是因為這塊牌子,所以才得以暢通無阻的走進那中心的啊。
弟子絕對沒有說謊……
至於剛剛那位長老為什麼會那樣,弟子也清楚這到底是為什麼。”
宛如六月飛雪一般,那語調的委屈,凰小邪相信。
倘若是自己聽到有人對他這麼說的話,他必定會毫不猶豫的相信且同情對方。
而至於對眼前的這些大人物們有沒有用,那凰小邪就不清楚了。
總之,能裝多委屈就多委屈。
雙眼一定要完全浸泡在真誠的水灣裏。
抬起臉頰,目光中絕對沒有任何虛假的與之對視。
“好了,徐師兄。
剛剛隻是我一時大意,這並不怪他。
而且那股力量幾乎能與之前散發至全宗門的力量匹敵。
所以不可能是他這麼一個武者修為的人可以釋放控製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