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絕對是有著什麼誤會,何不坐下來好好談談,別傷了和氣不是!”
現在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雖然看情形即便是低頭了,對方也不會放過自己。
可是凰小邪的這番表現完全是做給押送自己來的那名許長老看的。
想著就算不能避免懲罰,但是也要盡量避免讓丁悅抜親自動手。
“和氣?也好,那我就跟你好好的談談。”
聽完凰小邪帶有嬉笑的言辭。
丁悅抜稍微眯起雙眼,隨後伸出手對一旁的其他執法弟子喊道。
“來人,拿塊板子給我,現在我就讓你好好的回憶回憶之前的事情。”
說著丁悅抜就要舉起手中的板子朝凰小邪的背部拍去。
見此,為達目的,凰小邪連忙開口製止道。
“等等,先不要這麼著急嘛。
這位師兄,你看。
今晚是跨年之夜,就算你沒有回去跟自己的家人一起跨年。
但是此時已是深夜,你也應該好好回去躺著休息才是。
而像打板子這種粗活,怎麼能勞煩師兄你這種有身份的人親自動手呢。
還是讓其他的人代勞比較好,這樣也不失你的身份是吧。”
“廢話真多。”
不願再與凰小邪多說什麼,丁悅抜有些顯得不耐煩的舉起手中板子。
可就在他想要催動體內的一絲靈力拍下去時,凰小邪卻忽然跳了起來,躲在那位許長老的身後控訴道。
“長老,你也聽到了。
這個位所謂的外門首席弟子,竟然想要公報私仇,簡直就是卑鄙無恥。
所以絕對不能讓他親自動手,這樣的話根本做不到公平公正。”
“隻要打完三十大板就行,至於是誰來執行並不重要。
快點吧,別廢話了。”
然而對於凰小邪控訴,許長老卻隻是瞧了他一眼,隨後便如此的淡淡說道。
看來他還是有些介懷之前在宇恒殿中,凰小邪拿出黑色牌子‘襲擊’左丘雲翳的事情。
這麼小肚雞腸的嗎?
雖說每個人的脾性各不相同,但是你好歹是一屆內門長老啊。
居然跟一名雜役弟子,一個小輩如此斤斤計較。
看來他也隻不過是表麵上表現得風度翩翩,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
可其根本,就是心胸狹窄,眥眥必報的小人而已。
見此,對於這位許長老,凰小邪立馬給他貼上一張偽君子的標簽。
銘記於心,以備往後跟其產生交集時也好事先提防。
不過,既然這位內門長老都已經默許。
那麼降臨在凰小邪身體上的三十大板,是避免不了讓丁悅抜來公報私仇了。
橫下心,凰小邪咬咬牙還是乖乖的趴在牆麵上,準備著接下來承受那來自於丁悅抜夾雜靈力的板子。
拍!
“咕嗚!”
一板子下來,強大的力量附帶著絲毫都不保留餘力的氣勢,重重落在凰小邪背部。
頓時他便感覺到背部,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傳到於腦中,瞬間擴散全身。
雙拳攥緊,冷汗直流。
相信要不了幾板子下來,凰小邪的背部必定會血肉模糊。
完全不打算減弱的力量一下一下拍打在凰小邪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