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門外門執法堂裏的某個房間內。
丁悅抜與丁珍都安靜的等待著,等待昨日派出弟子後所帶來的成果。
此時已是外門考核的第二天清晨。
按照此等情形,雖然丁悅抜心裏大致對結果有了一個預想。
但是在真正得到下麵人親口帶上的信息之前,他便不會輕易的做出結論。
指尖輕輕敲擊桌麵,丁悅抜想著即便是失敗,此時也該來消息了吧。
“表兄,怎麼過一天了,還是沒有消息。”
這種等待雖然對於丁悅抜來說沒什麼的, 但是對急於想要報仇的丁珍卻沒有這樣的耐心。
自從昨日來到執法堂,將消息告知這位表兄安排手底下的弟子前去土棱峰後。
她就一直在等待著有人將事成的消息帶回來。
如果不是這位表兄阻止,她肯定會親自前往一趟。
然而到現在都已經一天的時間了,那邊始終都沒有什麼動靜傳來,這讓丁珍心裏感到異常焦急。
恨不得自己馬上前去查看一番。
“……”
沒有回答,丁悅抜依然是雙眼輕閉,手指放在桌麵上安靜的等待著。
根本不清楚他在想些什麼,但是對於這位來自主家之人。
即便丁珍心中再怎麼焦急,她也不敢有過多的僭越。
隻能咬住嘴唇,小聲捶打著椅子兩邊的扶手,稍微釋放自己心底的焦躁。
噔噔噔……
終於,在丁珍快要忍不住起身之時,門外忽然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對此,丁珍驚喜看向門口,丁悅抜也睜開了雙眼。
很快腳步越來越近,一位執法部弟子快步來到丁悅抜眼前拱手道。
“首席,他們回來了。”
“怎麼樣了?”
問出這句話的是早就坐不住的丁珍。
見此那名弟子看了眼丁悅抜,見對方對他頷首後,將目光朝向丁珍說道。
“失敗了,並且弟子們全都是負傷而歸。”
“怎麼可能!”
消息入耳,丁珍像是聽到什麼不可思議事情一般,將眼睛睜大。
“那兩個賤種難道不都是先天初期的修為嗎,比你們帶去人的修為至少低了兩個境界,怎麼會連他們都打不過?”
“倘若真的是兩個先天初期的家夥,自然是不可能拿我們的人怎樣。
可據回來的人所說,中途有其他土棱峰外門弟子摻和進來,所以……”
“其他的土棱峰外門弟子?你們不是有十二個人嗎。”
“我們是有十二人沒錯,可對方卻有近四十號人!”
“四十號人?”
在這名傳達消息的弟子說出那句話後,丁悅抜也終於從嘴裏發出聲音。
“是的,首席。
據說我們的人抵達目的地時,不久便莫名有許多土棱峰其他外門弟子聚集過去。
說是都想著跟那兩人結交一番。
隨後在過一段時間,那兩人也帶著六名先天後期的土棱峰外門弟子回到了那裏。
並且還特意搞了一個歡迎酒會,直到深夜才離開。
而也就是在這時,我們的人現身與那兩人交手的過程中。
離開的那三十幾號卻又忽然間的返回。
所以才……”
不用說下也能知曉其結果吧。
除非執法堂這邊的人全都是元丹境,要不然就沒可能的擋住四十位先天境武者的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