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走後,中年男子跟沈中信說了幾句話,就起身離開。
當病房裏隻剩下師徒三人時,閆惜惜長舒一口氣,“可算走了。”
話還沒說完,頭上就挨了一個暴栗。
是她最親愛的師父敲的。
吃痛讓她齜牙咧嘴,更多的是不解和委屈,“幹嘛打我!”
沈中信,“謹言慎行。”
閆惜惜頓時明白過來,剛剛這人,身份不簡單。
她纏著沈中信,撒嬌道,“師父,剛剛這是誰呀?他看起來好像跟你很熟悉,可我從來沒見過……”
沈中信點了點她的額頭,讓她別多問。
閆惜惜見問不出什麼,她眼珠子轉了轉,裝作乖巧的樣子點點頭。
沈中信不由笑笑,他如何看不出小徒弟心裏在想什麼,不過他也不想去管。
總有一天,他要對特情局放手,要對所有弟子放手。
現在,不過是提前適應而已。
他蓋好被子,閉上眼,說自己累了。
閆思睿很有眼色,拉著妹妹告辭。
出了病房。
閆思睿走得很快。
閆惜惜不過分了會神,哥哥人就到電梯門口前了。
“哥,你等等我呀!”
閆惜惜跺了跺腳,追上去
沒了師父在旁邊,閆惜惜發揮穩定,將她的纏人功夫,用在了自家哥哥身上。
“哥,剛剛那個人,究竟什麼身份呀?”
閆思睿被她纏得沒辦法,隻好丟出一句,“但凡你多看看《新聞聯播》就問不出這樣的話。”
經常上新聞?
閆惜惜雙眼一亮,那一定大有來頭。
“師父怎麼會跟這麼有權力的大人物相識的啊?那人還跟師父打趣,一看就關係跟鐵……”
“那我怎麼知道?”
閆惜惜見問不出什麼了,立馬就變了臉她打了個嗬欠,冷冷地說,“困死了,我得回去睡覺了。”
連個再見都沒有,就準備用瞬移符跑路。
“師父說了,不到萬不得已,不準動用!”
“老古板!”
閆惜惜撇了撇嘴,見哥哥神情嚴肅,她狡辯道,“我現在眼睛都睜不開了,這還不算萬不得已嘛?”
“我現在這個狀態,可開不了車,疲勞駕駛,萬一出了事故,算誰的?”
大道理說的閆思睿一愣一愣的。
好像挺有道理的。
不過,好像有哪裏不對勁!
等閆思睿反應過來,哪兒還有閆惜惜的影子?
真拿她沒辦法。
當夜,容音偷偷潛入特情局,查找了一番,果然一無所獲。
“不愧是個老狐狸。”
容音倒也沒氣餒,既然對方藏得如此嚴實,她也不必白費功夫了,不如回去好好睡一覺。
她現在好不容易有點熱度了,可不能給人扒出來皮膚差。
第二天,赫連曜借口找薑煥然,實際上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隻可惜容音不在。
薑煥然拉著赫連曜絮絮叨叨地說著他的拍攝計劃。
“李清歡出了這樣的事,我隻能把女主換掉,後期的話,可能需要你和容音多拍幾場戲!”
好在他之前覺得李清歡演技不好,早就讓編劇修改女主戲份,並且給容音加戲。
都是早就有所準備的,倒也不至於手忙腳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