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孫大虎被抓獲,溫玉韻和周婉凝被‘營救’了出來。

楚晉易親自迎上來噓寒問暖。

“溫玉韻是吧?”

“是我,你不是...楚市管嗎?”瞧見楚晉易,溫玉韻感到十分意外。

楚晉易鬆了口氣,趕緊讓溫玉韻坐上了自己的專車。

“讓您受驚了,快快快,快上車,我讓我的私人司機,親自送您回家!”

回村的路上,周婉凝一直忍著。

忍到半道上,她忍不住了,帶著滿心疑惑開口詢問溫玉韻。

“玉韻,你還認識楚市管呐?”

溫玉韻輕描淡寫的回答著,言語並不算友好。

“不算太熟。”

說完,她溫怒的問周婉凝:“對了,婉凝,你是怎麼惹上孫大虎的?”

麵對溫玉韻的詢問,周婉凝眼眶一下變得通紅,豆大的淚滴往下落。

她一開口,就是道歉:“玉韻,對不起。”

“其實我今天騙了你,都是孫大虎讓我這麼幹的。他說,他想要承包你們村的修路工程,但你們村一直不批給他...”

原來,南部村的修路工程一直難以招標,全都是孫大虎在背後搞的鬼。

盡管他使了很多絆子,可惜,他自己的工程隊沒有資質,無論如何都是競標不上的。

看著價格越來越高,這到嘴的肉自己卻始終吃不上,孫大虎急了。

他本就不是什麼好人,於是多方打聽之後,發現欠自己幾十萬的周婉凝,居然和南部村村長的姐姐是好朋友!

惡向膽邊生,一個險惡的計劃,就此誕生...

於是,就有了今天的事情。

隻不過,孫大虎並未跟周婉凝說實話。

他隻告訴了周婉凝,隻要她能把溫玉韻約過來見自己,自己就直接免了她欠下的幾十萬債務。

聽完周婉凝的解釋,溫玉韻倒是也沒太過怪罪她。

“沒事,你也是被逼無奈。”

溫玉韻問周婉凝:“我倒是想問問你,你家境不是挺好的,為什麼會欠下了幾十萬債務呢?”

周婉凝委屈巴巴的道:“我碰上殺豬盤,被人騙了。”

“哎!你呀你,上學的時候就是個戀愛腦,這麼多年了,一點長進都沒有...”

兩個人說著話,很快就來到了南部村。

南部村的村委班子,此時去在村口都快等急眼了!

“來了!來了!是楚市管的車!”

大傻春推了推眼鏡,大聲嚷嚷起來。

眾人急忙圍過來,關切的把溫玉韻接下了車。

“玉韻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玉韻,你別怕,這個綁匪現在雖然關起來了,但他早晚有放出來的那一天,到那時候,我要讓他知道知道我賽武鬆長了幾隻眼!”

“玉韻姐,你沒事吧...”

“...”

在噓寒問暖聲中,溫玉韻和周婉凝回到了村委,把事情的緣由,都講了出來。

聽完之後,賽柔弱直接拍桌子了!

“原來是孫大虎!”

葉赴北好奇的問她:“怎麼?你認識他?”

賽柔弱咬牙切齒,渾身的肌肉都硬了!

“這個家夥,咱打咱們公路招標的頭一天,就一個勁的給我打電話。”

“我當時明明白白的告訴他了,想要來競標,你起碼得是個正規的公司。”

“我是真沒想到,辦個營業執照才幾個錢?這個孫大虎居然不辦執照,搞這種下作的手段!”

葉赴北聽完,火氣也很大。

“現在說這個沒用了,他已經被抓起來了,而且他的所作所為,的確算得上是綁架,十年之內,他隻能在監獄裏度過了。”

隨即,葉赴北話鋒一轉:“這樣一來,問題就得到了解決,咱們村的公路,想必很快就能有人來修了。”

葉赴北正說著話,忽然注意到了溫玉韻的臉色很紅。

“玉韻姐,你的臉咋這麼紅?”葉赴北關切的問道。

溫玉韻急忙低下頭,心虛的說道:“外麵冷,屋裏熱...”

話未說完,便被周婉凝的打斷了。

“不是啊餘韻,你這臉上紅的是巴掌印,這是孫大虎打的咱倆的巴掌印。”

碰!

葉赴北直接把桌子踢翻了,臉色冷的恨不得能殺人!

“什麼?這個王八蛋,竟然敢打我玉韻姐?”

賽柔弱怒不可遏,對地上的桌子又補了一腳!

“這個狗東西他不能坐牢了!來來來,我這就想辦法讓他包下咱們村的修路工程,我非得弄死他!”

年邁失修的會議桌,在經曆了這兩腳之後,徹底的報廢了。

眾人急忙勸他倆冷靜點。

而這時候,葉凡直接跑到屋外,給師父花寬打去了電話。

“師父,我要往你那裏送個人,您老幫我好好照顧照顧他,我不讓他死,也不讓他活,我要讓他...”

“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