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蕭度如此護著這兩個奴才,不管是洛衡山和洛慶陽都有些意外,場麵一時之間十分尷尬。
這時候,東方樾便站出來緩和氣氛:
“南詔國在醫藥這方麵都十分擅長,王妃的這兩位隨從,曾跟隨攝政王和王妃賑災,功不可沒,南詔真是人才濟濟啊。”
洛衡山聽到東方樾這話,臉色才緩和了一些。
隨後便開始了設宴款待西嶽國來的這些使臣。
宴席之間,蕭度的臉色都十分不耐煩。
比起在這裏看鶯鶯燕燕跳舞唱歌,他更想回去抱著他的小王妃睡覺。
“你們這邊宴會什麼時候能離席?”蕭度小聲問晚潮道。
“回世子妃,陛下離開之後,其他人方可離場,但是世子妃不是南詔國的人,不需要遵守南詔國風俗習慣,隻需要找個借口離開就可以了。”
晚潮看出來蕭度的不耐煩,於是建議道。
蕭度點了點頭,準備找時機離開。
他看了一眼桌子上擺放的酒壺,有了主意。
然後眾人就看到了蕭度在席上一直喝酒,似乎很是愁苦的模樣。
沒一會兒,蕭度就顯現出一副醉態出來。
落日晚潮見罷,相互對視了一眼,頓時心領神會。
“世子妃,您喝醉了,奴才扶您回去歇息吧。”落日聲音不高不低,剛好夠在場的人聽見。
洛衡山和洛慶陽聽到落日這番話,都朝著蕭度看了過去。
“攝政王為何一人買醉?本宮陪攝政王一起喝,如何?”
洛慶陽一點眼色都看不懂,還往蕭度身邊湊。
蕭度隻是淡淡瞥了洛慶陽這個憨批一眼,然後道:
“本王不勝酒力,今日就不喝了,樂樂還在寢殿裏,本王不放心,要回去守著,落日晚潮,送本王回去歇息——”
“是,奴才這就扶您回去。”
說完,落日晚潮根本就不給洛慶陽任何眼神,直接攙扶著蕭度離開了宴席。
洛慶陽酒杯握得很緊,眼裏滿是憤恨。
蕭度在離開人群之後,就鬆開了落日晚潮,他不習慣被洛初陽以外的任何人碰。
回到寢殿,蕭度便讓落日晚潮在屋子外麵候著,他大步走了進去。
一進屋,就看到洛初陽躺在床上,躺得板直。
蕭度不禁勾了勾唇角:
“是我,樂樂不必裝昏睡。”
聽到蕭度的話,洛初陽這才睜開眼睛,然後滿臉的笑意。
“王爺,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我一個人好無聊的,都沒人能陪我說說話。”
“南詔的皇帝和太子太煩人了,我用了一點時間擺脫他們的糾纏,回來晚了,樂樂不要介意。”蕭度輕輕握住洛初陽的手,說道。
聞言,洛初陽撇了撇嘴,說道:
“洛衡山和洛慶陽確實很煩人,不怪王爺。”
蕭度笑了笑,然後坐在了床邊。
一靠近,洛初陽就聞到了蕭度身上濃濃的酒味。
“王爺喝了多少酒啊,一身的酒味,不洗幹淨不準上床睡覺。”洛初陽很是嫌棄地撅起了嘴。
蕭度失笑:
“我這都是為了提早離席,所以假裝喝醉了,不弄點酒味在身上,誰會相信?”
“臭臭的,快去洗澡。”洛初陽催促著。
蕭度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吩咐寢殿伺候的宮女太監去燒水。
這些人不使喚白不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