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給老娘滾,整天帶著我家布良出去鬼混。”
陳畢文大喊冤枉,“布良他娘,怎麼能這樣說了,我可沒有帶著他鬼混。”
“你還敢狡辯,你還敢和我狡辯,你就是占我兒子的便宜,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外麵吃吃喝喝都是我兒子在付錢。”
邊說邊追著陳畢文打。
陳畢文隻得大聲喊道:“賈兄,救命啊!”
院中驚現的慘叫聲將躺在房間幻想的賈布良吵到不耐煩,他起身打開房間的門,就看見院子裏狼狽的陳畢文和咬牙切齒的娘。
“你們這是做什麼,這麼吵?”
陳畢文見狀急急忙忙跑進賈布良的房間,躲在賈布良的身後。
“賈兄你娘不講道理,我要是每天都來你家,十條命都不夠啊!”
賈布良勸說他娘道:“娘,您就別胡鬧了,陳兄找我有正事,您趕緊去歇著吧。”
賈布良的娘不情願的放下手中的掃帚,隻有兒子的話她才能聽得進去。
放下掃帚以後,她手指著陳畢文說道:“這次暫時放過你,下次再讓我看見你,打死你!”
放完狠話她便轉身回了房間,走進房間被賈縣令說了幾句,“這麼大年紀了,你就不能安靜一會兒,剛才吵成那樣。”
兩人又在房間吵起來。
聽見房間的吵鬧,陳畢文小聲問道:“賈兄你要不要去看看?”
賈布良習以為常的說道:“隨便他們怎麼吵,經常這樣。”
看著滿不在意的賈布良,陳畢文便也不多嘴,和尚不急太監急,再說了吵架的是賈布良的父母,又不是他的爹娘,就算是打架也不關他的事,何必多管閑事。
如今和賈布良走得近,確實也是因為有利可圖。
至少能吃香的喝辣的,見見世麵。
賈布良轉身躺到床上,翹起二郎腿,想著林子韻笑出了聲,也不問陳畢文到底來找他作甚。
陳畢文看著賈布良春風得意的樣子,也跟著竊喜。
賈布良搭上了侯府,相對於自己間接搭上了侯府。
興奮的狀態下陳畢文開口說道:“賈兄今日那幾人還真是侯府的貴客,我親自見他們的馬車停在侯府外。”
聽見是和侯府相關的,賈布良豎起耳朵聽。
“最奇怪的是那幾人穿著寒酸,侯府上上下下都出府迎接。”
躺在床上的賈布良坐起身來,大聲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見賈布良質疑,陳畢文趕緊說道:“賈兄我可沒有欺騙你,我雙眼都看見了,侯爺侯爺夫人以及林小姐等人都在門口迎接,看他們的關係,肯定非同一般。”
見陳畢文說得跟真的一樣,賈布良也不再質疑他。
隻是想不通那幾人到底是何方人,為何侯府如此大規格的接待。
據賈布良了解,侯府也沒有什麼遠房親戚。
一時之間賈布良陷入了沉思。
陳畢文在一旁說道:“賈兄,你現在是不是很好奇那幾人是什麼身份,今天咱們確實得罪了人家,你還讓人明兒個去望春閣給你送銀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