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好冷。”
“是嗎,明天就要立冬了。”
“水栽”
“嗯”
“很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
“你”
“為什麼要這樣做。”
“果然,野荷知道自己今天會被我殺死嗎。”
“嗯”
“我這麼做沒有原因。”
“就是因為找不到這樣做的原因,所以我發現我可以把這件事做的很好。”
“當我勇敢的踏出第一步時,我發現我做的比我想象的還要好,正是這份緊張刺激的快感讓我獲得了平淡生活的樂趣。”
“可是,後來我漸漸發現白癡的警察們根本就給不了我想要的快感,我便建立了竹水,我想自己抓到自己,抓到自己後再給自己脫罪,我給警察們三年的充足的時間來好好的準備,同時也在等到像你這樣的人出現,我不斷給警察們留下明顯的痕跡,可是警察們卻品嚐不了細糠,終於我等不了三年了,我要自己抓到自己,重複的重複的留下漏洞,重複的重複的擺脫嫌疑,我甚至和你們玩起了文字遊戲,可是除了你沒人能懂我,我很慶幸有你的存在,讓我的人生更加的有趣了,非常謝謝你,野荷。”
“哦,不客氣。”
“可是你不知道的是,我的確是竹。”
“嗯?”
“野荷,別傻了,竹不存在。”
“不,其實早在三年前我就已經開始懷疑你了。”
“什麼?”
“我和你一樣,厭倦了平常的生活,我也一直都知道我很喜歡推理,在很多平台都是最厲害的存在,可是我並不想隻活在虛擬的生活,我想偵破警察偵破不了的案件,可是我和你又不一樣,你是活在你自己世界裏的惡魔,我是活在自己世界裏的光芒。”
“所以我們不同選擇的道路讓我們相遇。”
“為什麼三年前就開始懷疑我了。”
“很想知道吧水栽,可是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嘁……”
“不知道真相的感覺很痛苦吧。”
“可惡!這家夥。”
“同樣,我也不會讓你親手殺死我的,狠狠的遺憾吧水栽竹。”
“這樣也會省的讓你成為嫌疑人。”
“野荷!”
像是擁有了載著光芒的翅膀,月光載著死亡向世界宣告秘密。
“野荷!”
野荷的身體重重的摔在街道,鮮血浸沾著冷冷的月光。
“可惡!”
“啊!!!!”
“以下的內容是我的猜想,請記住我的名字,野荷秋馥鬱。”
“在所有推理的前提下請記住這句話,水栽竹就是蜘蛛。”
“最初的開始,作家死亡案的嫌疑人水栽竹證明了自己的清白,不過我會一直對他帶有懷疑,之所以會對他一直懷疑,是因為三年前,這個我稍後會解釋。”
“比較重要的一點是那封死亡信件,也是水栽竹留下的漏洞之中最為明顯的,經過眾多推理,大概可以推斷出,凶手在嘲諷警察們,同時準備走下一步棋——水栽竹的推理。”
“水栽竹推理出凶手的信件內容就是“我就是凶手。”緊接著水栽竹推理出凶手是陷害自己並且證明了指紋上的汗液是死者的,這一點無可否認的證明了自己的清白,隨後水栽竹推理出來凶手隻是在利用他向警察們宣告自己“蜘蛛”回來了,可我還是在一直懷疑他,沒錯還是因為三年前,因為隻有當我把水栽竹看作蜘蛛的話我才能順利的進行下一步的推理,因為三年前我就已經大概懂得了“蜘蛛”的某些心理,後麵發展的劇情果然是在我把水栽竹看作是蜘蛛的條件下順利的進行,我們鎖定的二號嫌疑人李明錫正是第二位蜘蛛,而這第二位蜘蛛的出現原本並在不水栽竹的計劃當中,這三年蜘蛛的消失可能就是水栽竹製定的推脫嫌疑的計劃,他想把所有的嫌疑都更好的栽贓給二號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