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事情就是這樣,你可要為馨兒和哥哥做主啊!”
見年馨兒哭的這樣傷心,坐在次位的中年女子滿臉心疼的站起了身,從懷中拿出一塊絲巾手絹開始給年馨兒擦眼淚。
“這個白藏穀難不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怎麼敢這樣對我的寶貝女兒。”逢萍拉過年馨兒擁入懷中,瞋目切齒的說道。
自己這個心肝寶貝長這麼大,還從未受過如此委屈。
主位上的中年男子麵色也是鐵青,手中的翠玉盞終於在他逐漸收緊到鐵青的手掌間碎裂成渣。
見到這一幕,一直躲在角落的一個瘦弱的少女有些顫顫巍巍的開口道:“馨兒妹妹,你不要傷心,或許是其中有什麼誤會也說不定呢。”
少女聲音不大聽上去很是怯懦,她剛一開口,一旁的弟弟便像是有些緊張,拉了拉她的衣袖。
兩個孩子,大的看上去比年馨兒大一些,應該是十四五歲的樣子,小的看上去也有七八歲了。
哪知少女剛一開口,年馨兒臉上的表情瞬間便變得有些燥怒,看向那兩個人的眼神中也滿是厭惡:“你懂什麼?少在這裏假惺惺的了。”
被年馨兒嗬斥,年袖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頭微微埋下,眼眶中瞬間便漫上一層水霧。
看到年袖這副樣子,年馨兒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每次一說你,你就裝出這一副柔弱的樣子給誰看?”
年馨兒想也沒想,抄起桌子上的茶杯便擲向年袖。
年馨兒如此動作,在場這麼多人,居然連一個人也沒有阻攔。
還是躲在年袖身後的年慎見到姐姐被打,連忙護在了年袖的身前,看向年馨兒的眼神中滿是敵意。
這樣大的孩子,正應是最天真的時候,可是小男孩的眼中也就隻有一望無際的深邃。
年袖實力也就是堪堪的練氣三階,哪裏躲得過年馨兒的攻擊,腦袋結結實實的挨上了這麼一下,額間當即便腫起了一個大包,從中滲出絲絲縷縷的血液來。
望進年慎的眸子中,年馨兒微不可見的打了個哆嗦,旋即又想起年慎的眼神居然有幾分神似那個賤人,當即便怒了,又舉起了一個杯子,咬牙切齒的像是要吃人一般:“你瞪什麼瞪?你也想被砸?”
坐在主位上的年景見到這個場景,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們兩個先退下吧,別在這裏惹馨兒不痛快了。”
終究是自己的血肉。
偌大的大堂他們隻是站在了最不起眼的角落位置,沒想到也會礙到他們的眼。
年袖低著頭不敢去看年景,她輕輕拭去眼角的晶瑩,朝著年景輕輕躬身“那女兒便退下了。”
顯然年景對這一對兒兒女很是不喜。
見那兩個礙眼的可算是走了,年馨兒便又是一臉委屈的樣子,淚眼婆娑的看向年景。
“白藏穀宗主那個老家夥難道一點自知之明沒有?要不是還有我們年家的名頭能夠幫襯,他們宗門現在恐怕早就沒落了。
“如今居然敢這樣恩將仇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