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濤由於身邊帶著金蟾,無法坐飛機,隻好選擇了火車。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二人直接買了四張票,這樣二人就能單獨一個小軟臥間了。
二人上了車,火車緩緩的啟程。宋濤看著窗外,心裏暗暗的想著什麼心事。轉眼一晃自己二人上武當山已經半年有餘,本以為隻是一道殘魂在體內,如今也變成了馳驟,爺爺們肯定在為自己奔波吧,我能做些什麼那……馳驟……到底長什麼樣子?一連串的問號,出現在了宋濤的腦子裏。
宋大哥,先吃麵吧。張寒江從外麵端進來兩盒泡好了的方便麵,放在宋濤麵前道。說到吃,已經有半天沒有喂過金蟾了,宋濤趕忙把包打開,小東西一露頭,噌就竄了出來,趴在宋濤的肩膀子上搖頭晃腦,一個勁的舒展筋骨,搞笑的場麵看的張寒江隻想笑。
放出金蟾後,打包裏掏出了一個透明的塑料盒子,裏麵裝著二十多條一寸多長的小魚,宋濤怕魚死嘍,金蟾不吃,就在半路又買了一個電池的小型氧氣泵,一口氣買了四十節電池,光給氧氣泵供電的一號大電池都占了一大部分行李位置,好在這東西費電,四十節,相信足以支持到承德沒有問題。
宋濤打開塑料魚缸,打裏麵撈出了兩條,金蟾一看魚,三條腿一蹬,噌就竄了過去,小嘴一張一口就吞了下去,動作之快,讓宋濤下了一跳,縮了一下手,第二條魚掉了下去。金蟾又是一個竄身,快要掉在小桌子上的魚,再一次進了金蟾的肚子。咕咕叫兩聲,小東西跳回了宋濤的肩膀上,趴著不動了。宋濤看了看,不由的笑了道:這就飽了?這麼點食量我還以為你是個大胃王那。收好魚缸,宋濤自己也餓了,張寒江進來後一直沒有說話,都是在悶頭吃麵。
寒江,今天怎麼了?平時不問你你自己就說個不停,今天怎麼這麼安靜?宋濤吃了口麵問道。
哎……張寒江本來心裏就憋不住事,宋濤一問,歎息了一口氣滿臉擔憂道:宋大哥,我擔心,你體內的什麼來著?哦馳驟,我怕他會害了你,我又沒什麼本事,我怎麼想也想不到該怎麼對付。
宋濤笑了笑,道:我自己都不擔心,你瞎操心什麼?放心吧,現在有這小東西在,馳驟不會再出來了。嘴上是這麼說,誰身體裏突然多了一個猶如寄生蟲般存在的話,估計早就自殺好幾回了。
說是那麼說,可還是很擔心。子陽爺爺說,隻有鼇才能對馳驟有威脅,隻要找到鼇,就能去除你身體裏的“寄生蟲“,宋爺爺他們三個去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回來,看來這鼇肯定比金蟾還稀有,我就想,是不是咱倆也找找,去碰碰運氣也好啊,什麼都不做,看著你痛苦,我挺難受的。張寒江看著宋濤一臉擔心道。
宋濤心頭一股暖流流過,歎了口氣無奈道:三位爺爺都找不到的東西,我們這點本事……那不一定,說著張寒江指著趴在宋濤肩膀上的金蟾道:這小東西這麼稀有,都被你碰到了,說明咱們的運氣還是不錯的,隻是不知道這鼇在什麼地方出沒,要是知道的話,說什麼也要去看看,就算是挖到地府,我也要給你把鼇找出來。
宋濤看著滿臉激動的張寒江,此時已經沒有任何話能說了,對於張寒江對自己的情分,宋濤也隻能擺在心裏,不過說真的,要自己在家裏等結果,以宋濤的個性是萬萬不可能的。如今張寒江這麼一說,心裏躁動的心,也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運氣好,能找到最好,要是找不到,多了解一些馳驟的事情也是好的。心裏默默的做著打算。
張寒江見宋濤不說話了,也就閉上了嘴,拿起兩人吃完了的泡麵盒兒,走了出去。宋濤一個人躺在軟鋪上,胖乎乎的金蟾此時趴在他的胸口。輕輕的對金蟾又好像是自己道:你說鼇,會生活在什麼地方?
我生活在水裏,它也生活在水裏。宋濤腦子裏突然響起了小孩子的聲音。
宋濤抬頭看了一眼胸口上的金蟾,忙問:你能找到?
金蟾抬起小腦袋,大大的眼睛看著宋濤,宋濤腦子裏:不能,我隻是知道它們生活在水裏,而且是很深很深,具體是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從來也沒見過。
很深很深的水裏?宋濤皺著眉頭,琢磨著,什麼地方的湖水可以很深很深?西湖?黃河?再或者長江?突然腦子裏閃過一個詞,讓宋濤眼睛一亮,大海。對,什麼湖水、河流有大海深?鼇?觀世音的坐騎,那就應該在海南一帶的海裏有可能有啊。想到這,宋濤臉上終於看到了多日未見的笑容。
當張寒江回來,宋濤把自己的想法對張寒江說了,張寒江一聽,頓時臉上也是一喜,對宋濤道:既然有了線索,那我們就去碰碰運氣,說不定真的會被我們找到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