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0000��這一問,也是一下子問住了魏兆年。
他並不是聽不懂這個問題,而是不明白這個問題的意義。
思索了一會兒後,有些磕磕巴巴地回答道。
“就...吃飯....然後...睡覺。”
“哦~睡覺,繼續。”裴文靜繼續說道。
繼續,這還怎麼繼續?魏兆年更是不清楚裴文靜到底要問什麼。
“睡覺就閉眼,然後就睡著了。”
“我要問的不是這個。”
“那裴大人想問什麼?”
見魏兆年有些不上路,裴文靜也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隨即,便是臉色一沉,整個臉都要杵到魏兆年的臉上那般警告著魏兆年。
“小子,別給我東拉西扯的,你知道我想問的是什麼,你要還繼續隱瞞,我不介意立刻將你抓起來。”
聽到裴文靜這話。
魏兆年是欲哭無淚啊,他是真不知道裴文靜到底是想問什麼。
但旋即腦子裏突然一個念頭閃過。
隨後,有些唯唯諾諾的問道:“裴大人是想問夏大人的床幃之事?”
聽到魏兆年的話,原本臉上還冰冷的裴文靜立刻便是換上了一副笑容,拍了拍魏兆年的肩膀:“你小子還是能上道嘛。”
說完,便是找了一把椅子,將其搬到魏兆年的正麵,雙手抱胸,示意魏兆年繼續說。
但魏兆年哪裏能說得出來啊。
這些空口白話,饒是自己現編都編不出來。
隨即,便是對著裴文靜說道:“裴大人,小的就是一個剛入宮的太監而已,這夏大人的床幃之事,小人不曾知道啊。”
“嗬嗬,你小子還不老實,我與夏霜打交道已經不是一兩年了,她是個怎樣的人,我還不知道,從她入宮到現在,還從來沒有帶過一個男子到過她的官房。”
“...小的是因為是夏大人給淨的身,所以,也就在夏大人這裏療養一段時間,等療養好了,小人就會離開這裏。”
“放屁,當我是傻的嗎,就夏霜那個淨身手法,別說命根子了,就是命也要割掉一大半,身子不行的人怕是已經去見閻王了,還能坐在這裏與我說話。”
見自己的話都被裴文靜給反駁了。
魏兆年是欲哭無淚。
我特麼真的與夏霜沒有關係啊,我要怎麼才能證明呐。
此時,裴文靜臉色再次沉了下來,眼神也是銳利了起來,用著一種威嚴的聲音緩緩說道:“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要再不好好回答我的問題,我就當你是可疑分子直接抓起來,嚴刑拷打,我看你說不說。”
魏兆年現在是極度無語。
這裴文靜表麵上是說再給自己一次機會。
這是機會嗎?這是威脅!
而且還是赤裸裸的威脅!
魏兆年能怎麼辦,隻能鼓起勇氣,正視著裴文靜說道。
“大人您想聽什麼,我說就是了。”
罷了,編吧。
她想聽什麼就說什麼。
聽到這話,裴文靜微微一笑,一副得意的表情,隨即問道:“你們昨日,是什麼時候回到這房間的呀?”
“大約是戌時,也就是太陽落山之後。”
“看來這個時間也是專門選好了的。”見魏兆年鬆口,現在裴文靜是八卦之心大起,繼續問道,“你們昨夜大戰了多少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