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封印成功隻有一步之遙,陣法不停地抽幹紀雲初的靈力。紀雲初半個身子都麻了,隻是一直咬牙堅持。
“師弟。”風傾月喚道,隨即一股靈力注入紀雲初的身體,宛如清泉一般甘甜,讓人五感清明
“師姐,師父在萬峰崖。”紀雲初說。
“嗯,我們先將封印完成。”風傾月吹響了纖音竹,原先的陣法還在,藍色的光圈浮現出來。
“萬物生長,周而複始,枯木逢春。”風傾月默念咒語。
綠色的光芒照耀在枯樹上,讓人睜不開眼。
粗壯的樹幹褪去死寂的褐色,重新長出了茂密的繁枝,嫩綠的葉子爬上樹枝,樹幹上吐出了新芽。
“就是現在。”風傾月將靈力源源不斷的注入紀雲初體內。紀雲初的身體仿佛要爆炸一般承受著這股力量。
剛才消失的碧落劍又落回了陣法中心,藍色的光3閃爍著,劍柄上藍色的寶石折射出淡藍的光芒。
風傾月劃開另一隻尚未受傷的手腕,血珠落在了地上。
“師姐!”紀雲初有些擔心。
在花神祭的一些咒法中都是需要有鮮血為祭的時間內,靈力成倍提升。但用完以後,身體會虧空的很厲害。
碧落劍上的紋脈緩緩亮起,藍色的寶石不停地閃爍著。
“跟著我念,風起於長林,雨瀟瀟兮車馬兮,烈火灼林,千裏之冰萬賴寂空。”風傾月的聲音清冷,像是冬日裏的一抹清泉。
震得紀雲初在心中默念口訣,忽然一陣光波襲來,兩人後退丈遠。
風傾月上前查看,碧落劍倒在地上,劍柄上的藍色寶石黯光。風傾月撿起碧落劍,輕輕地拂拭著劍身,又擦了擦柄上的寶石。
一層淡淡的灰被擦去,藍色的寶石若隱若現。
原來如此。
風傾月施了一個障眼法。這時紀雲初走了過來,“情況如何。
“封印已成,我們去找師父。”風傾月收好了碧落劍。
烏鴉劃過天際,尖銳地叫著。
“師弟。”風傾月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紀雲初也停了下來
風傾月取出了碧落劍,“這把劍你先拿著。”
“是秦師姐跟你說了什麼嗎?”紀雲初問道。
“也不全是。”風傾月回答。
紀雲初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有什麼事發生嗎?”風傾月搖了搖頭,“沒什麼。”紀雲初也不多問。
凜冽的劍光四川麵八方地射。兩人見招拆招。
“姐姐,認輸吧,你贏不了我的。”商星離笑著。
“是嗎。”慕容音冷冷地說。
商星離拿出一個瓷白的小瓶,倒了一粒藥米丸在後吞了下去。
白笛幻化成銳利的寶劍,一時之間,萬僉餘中的慕容音刺去
這時,悠揚的笛聲再次響起,無數隻靈慕帝音身前。
商星離拔劍而來,兩劍相撞,相互比拚。
風傾月失血過多,剛才發動的靈蝶又消耗了太多實力,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了。
這時,風傾月一個身法,向後移位。商星離向前衝紀雲初擋在了風傾月身前,與商星離周旋。
該結束了。
風傾月拿起纖音竹,緩緩地吹著,悠揚的笛聲破了夜的寧靜,黑色的烏鴉飛過頭頂。
悠揚的笛聲宛如春風化雨一般療愈著人的心靈丷月身上的傷口漸漸地愈合,雪白的冰蓮綻放著,周氣溫迅速降低。
萬千靈蝶撲爍著翅膀,將商星離層層圍住。
紀雲初抓住時機,一劍刺向商星離的心髒。
奇怪的是鮮血並未流出,刺穿身體,仿佛刺進刀般。商星離詭異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