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嵐笑眯眯地拍枕頭,嶽清秋哪能不知道秦嵐在想什麼。
說是睡覺,其實還是想動手動腳占便宜!
她拿起枕頭,一下下砸在秦嵐身上,咬牙切齒地說道:“成天就知道想這些東西,你到底有沒有把本大哥放在眼裏!”
“快點給我起來!還敢賴床!給我起!起!起來……”
枕頭打人,當然一點都不疼。
但秦嵐還是十分配合,裝作屁滾尿流地哀嚎著,一邊躲避,一邊不斷求饒。
不過砸了一會兒之後,趁著嶽清秋喘氣的空檔,秦嵐一個熊抱,兩人頓時又滾作一團……
四點,兩人坐上了車。
嶽清秋臉蛋還紅著,不過白皙的鎖骨下邊,有一小團散不開的紅色,微微發紫。
“說起來,真的有點像草莓呢。”
發覺秦嵐的視線,嶽清秋拉了拉衣領,擋住那吻痕,然後又捏著拳頭在他胳膊上來了一下。
秦嵐結結實實地挨了兩下,然後齜牙咧嘴地揉了揉。
隨後又有些委屈地昂頭,露出自己的脖子。
“學姐,你可是給我種了兩個,我還你一個都不行嗎?”
昨天嶽清秋留下的吻痕還在,不過已經快要散了。
秦嵐也是昨天才知道,這種留吻痕的方式叫做種草莓。
嶽清秋白了他一眼,舉著拳頭威脅道:“還說!快點開車!”
秦嵐發動Mini,朝著昨天事先調查過的趕海地點駛去。
車上,嶽清秋打開了一個大號的不鏽鋼保溫餐盒,從裏麵取出了一個香噴噴的肉餅,咬了一大口,嘴唇上立刻變得油光水亮的。
肉餅自然是昨晚提前做好的,一共有十多個,當做今天的早餐。
烤得微微發焦的麵餅,在嶽清秋嘴裏發出細微的脆響。
雖然很微弱,但汽車發動機也蓋不住這聲音。
咕嚕嚕~
秦嵐的肚子,發出了響聲。
嶽清秋自然聽見了,伸手將保溫盒遞了過來。
但秦嵐眨了眨眼睛:“學姐,我在開車呢,你能不能喂我?”
“等會,我吃飽了再說!”
嶽清秋加快了吃肉餅的速度,最後剩下了兩個。
反正一會要洗手,她也沒戴手套,直接拿著肉餅,遞到秦嵐嘴邊。
因為很脆,難免會有碎渣掉下來,嶽清秋又用保溫盒的蓋子接在下邊,伺候著秦嵐吃肉餅。
過了一會兒,肉餅隻剩下最後一點,等秦嵐咽下嘴裏的,嶽清秋又遞了過去。
秦嵐張開嘴,趁著嶽清秋不注意,將她的手指也含住了。
舌尖一轉,吸走了她指頭上的油脂。
某種從未體驗過的異樣刺激從指尖傳來,嶽清秋忍不住打了個顫,然後像是觸電一般,將手縮了回去。
“你幹嘛!討厭!”
嶽清秋嬌嗔著,用紙擦了擦手。
秦嵐撇了撇嘴:“口水都吃了,還介意這些……”
看她用衛生紙將手上、嘴上的油擦幹淨,秦嵐忽然又起了壞心思。
正好前麵紅綠燈,有二十來秒的時間。
秦嵐猛地探身,捧著嶽清秋的頭,親了上去。
油乎乎的嘴唇和小舌頭,別有一番滋味。
片刻之後,秦嵐坐正,繼續開車。
嶽清秋剛擦幹淨的臉蛋,又被秦嵐嘴上的油弄得亂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