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予若回到馬車裏。
一眾人麵麵相覷,王清率先發問:“怎麼樣情況如何?”
好消息古代,壞消息不是她們熟悉的古代。
徐予若:聽說過李朝嗎?
李唐王朝?李珠珠迷茫了,那不就是唐代嗎?是個盛世吧?
“那也應該叫唐代”吳清鶴沉重道。
不是我們熟悉的任何一個曆史。徐予若定下判斷。還有,我們遇到的這個隊伍身份不一般,秦王府,通過我跟那個人的扯皮,他們應該算是異姓王這種類型,而且好像盯上我們了。
王清:為什麼這麼說?
珠珠搞出的馬車太招搖,現在他們把我們當成隱世世家了,總之就是身份不一般,可能要去他們王府走一趟了。徐予若按了按額角,憂心忡忡道。
呃.....恕我直言,這不是好事嗎?
眾人目光看向林白斂。
林白斂:“就算沒有這個馬車,我們這一群人,去裝平民裝的過去嗎?”
李珠珠豎起大拇指:我願稱之為人話。
大家仔細想想,不得不覺得,他說的真的有道理。
李珠珠發出反駁:“可是我們裝禮儀世家,我們裝的過去嘛。”
王清:“先走一步看一步吧,總不能到了古代,我們就要真的要入鄉隨俗去裹小腳了,畢竟我們現在是隱世師門,按師門的習慣生活也是應當的,誰能苛責一個世代不下山的人的禮儀呢。”
眾人:有道理。
徐予若和她們交流了,剛剛去外麵的見聞與談話,好讓她們有個底。
於是便準備睡了,幸好馬車夠大,兩隻老虎可以當枕頭,三個女的躺平雖然擁擠,但是睡覺還是沒有問題的,林白斂表示坐著睡覺也可以,而徐予若卡著門簾坐著,隨時隨地警惕外麵的情況。
幾個人馬車上坐了快一天,現在一安靜,躺平,入睡的倒是很快,外麵也安靜了下來,隻能偶爾聽到一些腳步聲,想必是巡邏的人。
徐予若這邊風平浪靜。
卻不想在程王那邊留下了怎樣的的驚濤駭浪。
秦春在一邊就地寫著信,一時間隻有火焰燃燒的劈啪聲,秦春把信裝好,放入一個木盒,又叫來親信。
秦春把盒子遞給他們:你們二人必須快馬加鞭趕到主城,把信交給父親,今日遇到那些人的事必須毫發不差的稟報。
諾!
跪在下首的心腹接過盒子,騎馬飛奔而去。
徐予若聽到聲音,微微挑起門簾,隻能看到兩個人騎著馬離開,隨後又平淡的放下簾子。
不擔心什麼,至少肯定了他們是徹底的古代人,自己至少還帶著現代裝備,還有莊園,撕破臉自己也有信心帶著她們全身而退,往後隻需要好好生活,如果可能還是找一找回去的辦法。
秦鼎關注著馬車,看到拉起的一角,又很快放下去了,秦鼎敏銳的察覺到,對方的不在意,一種高高在上的不在意。
大兄,你認為他剛剛說的.....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秦春看著遠去的兩個心腹漫不經心的回應到:豪門世家也很難養出這種人物,談及祖先,雖不在意,略顯輕浮,卻並無不敬,反而骨子裏透著驕傲,但是又是真的不屑於拿祖宗出來說事,如此種種,你可在那些高門大戶身上見過?
想起那些高門世家,秦鼎冷笑:那些人與人相交,恨不得拿著牌位說自己是誰的後代。
老秦王不在了,讓他們開始分不清自己是誰了。程王不甘道。
徐予若與他們一樣,一夜無眠。
清晨。
一大清早李珠珠百無聊賴的坐在馬車裏抱怨著:“快到吧,我今天都沒刷牙,好煩。”
林白斂用意念拿出了水和鹽,用幾個茶盞配比了一番,遞給眾人:漱漱口吧,然後吐到那個花瓶裏,現在就這條件了。
眾人漱完口後,徐予若出去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