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陸續續地有人離開了。
謝婉清正努力地跟著無冶學騎馬。這本不需要無冶做到這地步,畢竟馬場裏也有養著女師傅。
但是無冶就樂意自己帶著謝婉清,而且還可以時不時吃她點豆腐。
午膳也是馬場那用的,不過無冶下午卻沒再讓謝婉清騎馬了。
他見著謝婉清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紅著耳朵拿了盒藥膏遞給謝婉清,勸道:“你才初學,一口吃不了胖子,過幾日再學。這藥膏你拿著,初次騎馬難免磨得疼,要是疼了,記得抹上!”
謝婉清原還沒有反應過來,可仔細一想也紅了臉。騎馬最容易大腿內側摩擦到,而她皮膚又嫩,上次她從漳縣回來都疼得好幾日不敢動。
謝婉清扭捏地接過藥膏,無冶忍不住笑得露出了白牙。
兩人稍作休息,便準備離開了。
正當無冶準備扶著謝婉清上車時,卻見到徐二公子跑了過來。
他失魂落魄地看著謝婉清,嘴裏念叨:“他們說的竟然是真的!”
無冶擋在謝婉清麵前,“你先上車吧!”
謝婉清點點頭,直接鑽進車裏。
無冶回身不動聲色地看著徐二:“不知徐二公子有何事?”
“婉清不會做妾的!請世子不要逼她!”哪怕是徐二公子親眼看到謝婉清與世子在一起,他也認為一定是世子逼迫著的。
無冶覺得好笑,“無論謝大小姐做不做妾,好像都與你徐二公子無關吧?你一個有婚約之人竟然還能得了別人的婚事?”
徐二自知理虧,但還是很衝動地透過無冶對著馬車裏的謝婉清喊道:“婉清,若是有什麼難處,你告訴我!我絕不會看著你自甘墮落的!”
謝婉清沒有應答,她是很無語,徐二恐怕是這世上除了家人最為她考慮的人了,但他總是搞不清自身現狀,他根本沒有什麼能力可以幫她。
無冶氣笑了,這是當著他的麵在挖他牆角啊!
他好不容易哄得謝婉清願意嫁給他,如何能再見其他男人肖想他的女人。
他拿著馬鞭在自己的手掌裏拍了拍,走上前一步,挑眉道:“怎麼?徐二公子這是打算與本世子搶人?”
“我……”徐二不過是個文弱書生,根本不是無冶的對手,他見無冶朝他走了一步便不由得退了一步。
“不敢不敢!世子饒命!”徐大公子趕了過來。原來徐二聽到從馬場回來的人到處八卦,便頭也不回地望馬場趕去。
徐家下人可知道厲害,忙回去報告給徐老爺,徐大公子怕弟弟得罪了閩越王世子,更是馬不停蹄地趕過來。
恰好趕到無冶要發怒的時候。
無冶冷笑:“怎麼?如今我們閩越王已經不成氣候了?隨隨便便個徐家都敢和本世子叫板?”
徐大公子忙拉著徐二公子跪下,嘴裏賠笑道:“不敢不敢!我家弟弟近日得了癔症,還請世子爺海涵!”
馬車裏的謝婉清並不想無冶給人留下個仗勢欺人的名聲,忙在裏頭說道:“世子,既然是誤會,我們還是走吧!想必徐大公子會照顧好徐二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