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安寧的酒吧門外,一輛不斷交替閃著紅藍二色的汽車駛了過來。
來者有兩人。一人捧著單反相機,另一人卻拿著筆和紙兒。捧著相機和紙筆的不一定是寫生的藝術家,可能是警察。
這來人剛開口,那萬年不變的台詞便響在了眾人的耳邊:“誰報的警?”盡管台詞是一成不變的,但那警察的臉色卻如那青天之上的包子一般。
深夜本該是美夢的時間,即使不能做個美夢,那假寐算是沒跑兒了吧。卻,因為一通電話不得不來的二人看起來不是那麼的友善。那憎惡、憤恨的眼神環顧著四周,最終落在了做在路牙邊上的男人。
“是我報的警。”李倩探出了她的腦袋,不輕不重、不急不徐的說著。
香車、美女!
褲衩、棉襪!
這兩警察似是明白了什麼,互相對望了一眼。隨後拿著紙筆的警察開始例行公事的詢問道:“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報警”
這警察說完便把眼看轉向那路牙之上的男人,似是這美女說完就要衝上去把他抓住一般。那拿照相機的警察在看見這男人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舒展筋骨了。
“他喝多了”這兩個警察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從李倩的口中說出這樣的話。這兩個警察似乎看見了天空之中好多烏鴉飛過,感情深夜把自己叫來是為了照顧他了。
隻是很快,有著多年經驗的警察卻很快的就發現了不對的地方,這男人的大腿之上有著一道清晰的腳印,仔細看了看像是女人的腳印。
“這怎麼回事”警察指著男人大腿之上的腳印,暗紅色還帶著些汙泥。
李倩哪想到自己那一腳卻為自己帶來麻煩,還不如早些回去睡覺呢,反正這啞巴虧是吃定了,怪都怪他是個傻子。砸了自己的車,還連累了自己說不清楚。
最終,李倩和這個男人一齊被帶走了。當車駛入了派出所的大門,那男人卻早已酣睡。
這樣的情況之下,這男人還能安然入睡,不得不承認這男人的強大。警察拉拽著這男人吼道:“該醒了”
男人一個機靈,從睡夢中醒來。揉著惺忪的眼睛,環顧了下四周:“到家了?”說著話兒,還打了一個酒嗝。
把警察局當成了家,這男人是真醉還是裝傻。警察瞪了他一眼,給帶進了局子內。
搖曳著的身體,剛走進審訊室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之上,伏在了案邊。眼睛迷離的望著白晃晃室內,刺眼的白熾燈光使得這男人的眼神刹那間清明起來。
那拿著紙和筆的警察伏在案卷之上開始寫寫刷刷起來。低著頭問道:“姓名?”
這男人卻沒有說話。
警察抬起來,皺著眉,用著極為不耐煩的聲音問道:“你叫什麼姓名?”
“伏,伏特加。”
這警察伏著頭依言的記下,又問道:“年齡?”
“好酒”男人說著還舔了下嘴唇。
警察低著頭,又哪裏能看見這男人的動作,隻是覺得這男人需要好好的整治一番。手中的筆往桌上一摜,大聲的喝道:“好久是多久!直接告訴我年齡。”
哪知這男人卻是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對著警察同樣的大聲喊道:“伏特加,好酒。好酒,伏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