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哈哈笑起來:“你喊人家名字,又不是讓你幹嘛!這麼害羞幹什麼,就大大方方喊唄!”
怎麼回事,安格這麼一說給聞初玉都整不自然了。
江景淮從一開始到現在一直都喊自己聞大夫,自己又是什麼時候開始喊他全名的呢?
記不得了,都喊順口了。
安格還在取笑,江景淮有些惱怒,對著狂笑的安格就是一肘擊。
安格早有防備徒手一擋。
下一秒兩人又開始武力扭打在一起,活像小學生打架。
聞初玉看著地上放著的酒壺,給自己倒了一碗一仰頭口悶下 ,壓壓驚。
辛辣的刺激的液體順著喉嚨而下,燒的胃裏一陣灼熱。
楚阮阮坐到聞初玉身邊,又給她剛空了的碗滿上。
“聞姐姐,這次好不是咱們在這正好碰見,我不會知道這一趟這麼有趣”
她端起碗稚氣未脫的臉上充滿豪情:“這杯敬你!”
聞初玉打了個酒嗝,心想這碗也太大了吧!
這要是在家裏,高低是個人盛飯的大碗。
聞初玉硬著頭皮,一幹而盡。
心裏暗自慶幸,十個人裏出一個個一杯倒的概率果然很小的,不要怕。
兩碗下肚後過,酒勁開始上頭,感覺還可以再喝上幾大碗都不會有問題。
這時聞初玉想起身割肉,卻怎麼也找不到刀,明明剛才還放在旁邊的。
而一旁的楚阮阮一直在笑。
聞初玉不明白有什麼好笑的,幹脆坐下來,吃起了碗裏的。
火光中楚阮阮從手袖裏放出她的小蛇,拿在手心裏把玩。
蛇鱗光滑,在她手裏靈活的像十分靈動的金色液體在流動。
突然坐的她湊近聞初玉來。
小手掛在手臂上一隻手掌放在她臉上:“聞姐姐,我第一次見你時,你在台上看到的是什麼?”
火光中她的笑容燦爛單純。
聞初玉想了一下,第一次見到什麼呢?怎麼一點也想不起來了,使勁晃了晃腦袋。
再睜開眼睛聞初玉又站在台在人滿為患的“毒不倒”台下看表演,台上被推上來一個土罐裝的人。
罐子被轉過來,聞初玉驚愕!
江景淮?被裝在土罐裏頭上還有毛絨絨耳朵的江景淮!
聞初玉驚聲尖叫出來。
眼前是楚阮阮被嚇了瞳孔放大的雙眼。
江景淮聽到聞初玉這一聲喊自己的名字也是被嚇了一愣。
聞初玉一睜開眼睛就是江景淮一臉著急的模樣出現在自己眼前。
聞初玉突然情緒崩潰,一把摟住江景淮的脖子哭的聲淚俱下。
“太好了……你的尾巴和耳朵還在!手…腳都還在!”
說完伸手摸了摸幾人看起來並不存在的耳朵。
江景淮一整個僵住了,轉過僵硬的脖子看向楚阮阮。
楚阮阮似難開口道:“原來她看到的是這個!”
江景淮:“什麼?”
楚阮阮急忙擺擺手:“沒什麼聞姐姐喝醉了,你快送她回去休息吧!江大哥!”
聞初玉揪著江景淮的衣服袖子為自己抹了一把淚,哭的嗚嗚咽咽。
江景淮無奈將她抄膝抱起,又拾起被被聞初玉丟在地上的短刀。
安格聲音從背後傳來“把她安置了,記得來喝酒啊!哎呦……不是你打我幹什麼楚阮阮!”
身後兩人吵吵鬧鬧,江景淮抱著聞初玉朝房裏走去。
聞楚玉摟著江景淮脖子的手從脖子上滑落下來,很不老實的在對方身上一通亂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