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者體型巨大,每一擊都帶著誇張的力量,堅硬的牆壁在他麵前,就像是豆腐一般,輕輕一擊就能擊得粉碎。
不過齊飛卻將身法發揮到極致,每到關鍵時刻,總能差之毫厘的避開長槍。
而且手中的長劍,隻要觸碰到看守者,就能蒸發掉對方一大片血液。
所以場麵雖然看起來危險,可是優勢卻在齊飛這裏。
“快拍下來!錯過這次,沒準這輩子都不會再有機會了。”
攝影小哥按下心中的激動,盡量讓自己的手穩定些,下方二人的對戰錄像,將是他這一輩子裏最偉大的作品。
下麵的齊飛,終於抓住機會,在用長劍蕩開長槍後,轉身順勢劈下。
一道一米長的猙獰傷口,出現在看守者胸前。
吼~!
吃疼之下,他發出巨大的吼聲,窗戶上的玻璃全部破碎。
看守者是由血液組成,按理來說並不存在致命傷這麼一說,隻要還有鮮血,他就不會真的死亡。
可是齊飛的劍氣,卻在阻止他恢複,其他地方的血液想要湧入胸前的傷口,卻被殘留的劍氣死死抵擋住。
趁此機會,齊飛欺身靠近,手中的長劍化為一道道光影,就像綻放的花朵,將看守者籠罩在其中。
血光飛濺,短短數息,看守者身上就新添了數十道傷口。
雖然沒有失去戰鬥能力,但是全身的血液至少被劍氣湮滅了四分之一,不少地方都變得殘缺破爛。
看守者也感受到了危機,繼續拖下去,自己很可能被這人耗死。
既然如此!
他用力一揮長槍,將小半個客廳籠罩,也成功的把齊飛逼開。
@%\\u0026#……
看守者嘴裏念著聽不懂的咒語,空氣中漸漸彌漫起紅色的霧氣。
那是鮮血所組成的霧氣,一股鐵鏽味充斥在房間當中,空氣也變得濕潤,啤啤他們的衣服上,慢慢有了血漬。
一個血色圓形法陣,出現在大廳當中。
法陣上有著複雜的符文,符文像一條條扭動的蛆蟲,相互糾纏吞噬。
二樓的眾人看到後,都覺得那些符文像是爬出了法陣,在視野中越來越近,像是要鑽進自己眼裏。
看守者將雙手刺入胸口上的傷口,殘留的劍氣將手指上的血肉攪碎,但是他依然忍著疼痛,將手插入胸膛。
嘶啦!
原本就不淺的傷口,被他的雙手狠狠撕開,暗紅色的血液從胸膛裏噴湧而出。
不過卻沒有灑落在地上,血液受到一股神秘力量的牽引,彙聚在一起,然後被法陣所吸收。
隨著血液的流逝,看守者變得越來越虛弱,而法陣的光芒則越來越強。
他的身體開始一點點分解,從四肢到胸膛,最後就連頭顱都化為一道血水,被法陣吸收。
“他將自己獻祭,想要通過法陣來召喚更強的看守者!”
咚咚咚~
法陣不停的變大,從原先的一米,已經變味了五米。而且一陣陣宛如心髒跳動的聲音,從裏麵傳來。
心跳聲越來越快,啤啤他們甚至感覺自己的心跳速度,也受到了影響。
一道金色光芒籠罩眾人,那是齊飛之前所給的黃符,在符紙的幫助下,啤啤他們不再受到法陣的影響。
法陣突然爆發出刺眼的光芒,啤啤他們不得不用手擋住眼睛,強光一直持續了數秒,然後才慢慢平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