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使者,再看看剛剛安撫好的眾人再一次躁亂起來。
謝安麵露陰狠,他走到一邊拿起掛在牆上的弓箭。搭箭拉弓,對準麵前的使者。
使者慌了,不明白謝安是什麼意思。
“你,你要做什麼!”
“汝妖言惑眾,現在我就要誅殺你。”
“何,何,何來妖言!我句句屬實!”
“我在前來潁川的時候,天公將軍的病已經痊愈了!怎麼可能病逝!”
“你胡說!教主的病從未有過好轉!”
“你定是那漢營派來擾亂我們軍心的!”
使者伸手想拿代表黃巾的黃天令,謝安收力,箭矢射出,使者應聲倒地。
謝安親自下場,將屍體抬起。
“諸位不必聽這小人讒言,先生身體好得很,不用有任何的擔憂。”
說罷,謝安就將那屍體帶了出去,也將黃天令拿走了。
他當然知道張角的身體狀況,也知道這個使者的話句句屬實。
但是如果放任不管的話,軍心必亂,甚至會不戰自潰。
謝安將那人扔進火爐裏,心裏默想。
“對不起了兄弟,這都是為了黃巾。”
“謝將軍!朱俊已經帶兵跟曹操會師了。”
“皇莆嵩呢?”
“皇莆嵩在潁川西側被波才將軍牽製住了。”
“希望波才能再牽製皇莆嵩一段時間吧。”
“以波才將軍之才,定能大破皇莆嵩。”
“那皇莆嵩不是尋常之輩,波才也隻能牽製,全殲皇莆嵩是不可能的。”
聽聞,那人也不再說什麼了。
“整軍,我們去叫陣,先行消耗一下他們的兵力。”
“另外,派人加急聯係波才,倘若皇莆嵩突圍,立即帶兵來找我會師。”
“波才再怎麼是個糙人,也能明白唇亡齒寒的道理,倘若我被攻破,他波才也活不下去。”
那人聽明白之後就去辦了。
“來人!將我的玄鷹牽來。”
不一會,城內的黃巾就整頓好了,並來到漢陣之前叫囂。
謝安下令安營紮寨,他明白,波才不會來。
因為謝安隻是一個臨時加入的人,很多將領對他都是不服。其中就包括波才。
現在不能將自己困在城裏,那波才定不能擊退皇莆嵩,到時候就是三軍會師攻打謝安了。
謝安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楚,他沒有辦法抵禦他們三軍會師,現在將軍隊帶出來,撤退是方便的。
黃巾天天在陣前叫囂,很多漢兵已經怒氣滿滿了。
而謝安則是縮在帳房裏,他在指定撤退的路線,以及,如果波才來彙合這仗要怎麼打。
當然,波才肯定不會來的。畢竟有一句話說得好,他可以不來,但是你不能沒準備。
就這麼過了一個月,每個黃巾都認為漢兵是窩囊廢。士氣空前高漲。
而漢兵也積累了很多的怒氣。此時皇莆嵩也趕了過來。
而波才,確實沒有來,他確實收到了謝安的消息,但是他在皇莆嵩突圍之後選擇了追擊皇莆嵩。
卻反被皇莆嵩擊敗。斬下了頭顱。
那要帶兵撤退嗎?當然要退,但是要讓他漢軍吃點虧。
為什麼不直接走?那不廢話嗎,人家三位將領,能給你留住撤退的路嗎?
隻能由謝安自己想辦法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