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槐夏非常懵逼,誰能告訴她,為什麼她會被養育她長大的兄長,她的哥哥,壓在床上。
午夜時分,天地一片漆黑,似盤古尚未開天辟地那般混沌,屋外狂風大作,山間本和煦的微風此時嗚咽著似鬼哭狼嚎,不停撞擊著門發出“哐,哐,哐”的聲響。
槐夏此時才回到家裏,這幾天陸清離開辦事去了,家中無人,定然無人發現她此時才回來。
抱著僥幸的心理,槐夏推開房門,“嘎吱”一聲,端坐在桌子旁的人抬起頭看向槐夏,平日裏對槐夏向來和煦的眉眼,此刻仿若侵染寒霜,雙眸中多了幾分晦暗不明,說不出的複雜:“回來了”聲音似含冰霜,低沉的可怕。
槐夏整個人都傻掉了,糟糕,阿清回來了。
她硬著頭皮,慢慢走向桌子旁坐下,隱約能聞到一股濃厚的酒味,槐夏聲音包含著一絲害怕:“阿清,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回來這麼晚的”
“你說,我慢慢聽”陸清輕輕撫摸著槐夏的頭發,從上到下,手指繞著腰際的發絲慢慢打圈,說不出的曖昧。
槐夏以為陸清在生氣她的晚歸,趕忙換上微帶撒嬌的語氣和更加親昵的稱呼:“清哥哥,是我不好,今天晚上燈會太迷人了,我看花了眼,才回來這樣晚,下次不敢了”槐夏舉起三根手指發誓,瞪大了眼睛,緊張的看著陸清的神色。
靜,房間裏沒有點聲響,隻能聽見屋外呼呼狂風和震耳的雷鳴。
這時, 陸清鬆開發絲,眼底如一潭死水般幽暗不明,“哦,是嗎?”
手指慢慢撫摸上槐夏的臉蛋,半眯著眼,手指從臉頰下移不斷摩挲著飽滿的嘴唇,陸清不斷向槐夏靠近,近的好似馬上要親上去,槐夏身上不僅有淡淡的的槐香還有……那個男人的味道,陸清眼神微暗,壓下所有情緒,暗啞的嗓音響起:“你這張小嘴可真會撒謊”
說完,陸清便猛地親了上去,毫無章法的野蠻深入,親的津津作響,好似要把槐夏整個人吞吃入腹。
槐夏被嚇懵了,看著麵前這位玉人,此刻麵容有些猙獰,閉上眼似乎很享受,整個人立馬掙紮起來,“唔…”槐夏被堵住嘴巴,發出無力的嗚咽聲,拚命撕扯捶打陸清都沒用,眼眶不爭氣的紅了,淚珠不停落下,可陸清還在用力,吻的她不停向後倒。
“喂,我要摔倒了啊”槐夏在心裏無力的控訴,卻隻能發出嗚咽的聲音,不像求救,倒像是撒嬌。
就在槐夏即將要倒下時,陸清突然抱起槐夏,槐夏隻覺天旋地轉,人已經到了床上,雙手用力就想爬起來,隨後,槐夏看到陸清抓著她的皓腕就往上一壓,整個人撲倒上來,愛憐的擦去她臉上的淚珠,眼中氤氳出滔天的情欲 ,嗓音比剛才還要暗啞上幾分:“別哭,省省力氣,待會有你哭的。”
可是,陸清不愛她,她是知道的。
她曾三次見到陸清紅了眼,第一次,在我遇見他那天,我當時訝異,為什麼一個大男人這樣容易就哭了。
第二次,是那個叫做玉兒女孩的祭日,他說以後不來了 。
第三次,是我快要死的時候,他還在叫著玉兒的名字。
那個叫玉兒的女孩好像和她很像。
但她陸槐夏什麼樣,她很清楚。
陸槐夏,本體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大石頭,因緣際會,受仙人相助,點化成靈,降生於霧山。
仙人離開後,是陸清,給了她家,取了姓名,教她術法,他說不用過於拘束,將他視作兄長即可,槐夏便尊他敬他視他若家人般親密,他說她是特殊的,槐夏不是傻子,不會因為這樣幾句話就輕信於人,可陸清是真心待她好,她便真心待他,等到陸清想要就拿去什麼,隻要不危及性命,隻要我有,陸清要什麼都可以。
可是,她好像沒有說過要把自己送給陸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