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久別一星期的山腳別墅,一種莫名的歸屬感油然而生,牧輕塵剛抬腳邁進門,一旁穿著白色針織衫的宮離修已經忍不住往樓上衝了。
王叔站在門口迎接,還未等他開口說話,一道快到模糊的影子在他的眼前急馳而過。
“這,這是少爺?他怎麼了?”王叔臉上露出擔憂之色。
牧輕塵托腮,故作思量,最後卻隻是回了管家一句:“不知道,或許是今晚吃多了。”
王叔:“這,這人有三急,也不會……不會這樣吧?”
牧輕塵默默往客廳走,勾勾唇留下一句:“誰知道呢。”
在浴室待了整整兩個小時,宮離修才神清氣爽地出來,看到牧輕塵後,本想甩臉子,但又不敢,隻能氣呼呼地鑽回自己的被窩睡覺。
一直到牧輕塵洗漱結束出來後,宮離修都不吭聲,留個倔強的背影給他。
牧輕塵被逗的忍俊不禁,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生氣了?”
宮離修沉默不動。
“這不是為了配合你的戀愛遊戲表演嗎?怎麼就生氣了?”牧輕塵好似不解,語氣疑惑地問。
宮離修一聽,更來氣了,躺得像個石頭人。
“不說話我睡了哦。”牧輕塵喉嚨沒忍住發出一絲微笑,但很快被人捕捉到。
宮離修動了,轉了個腦袋過去,直截了當地問道:“你是不是在測試我是不是直男?所以,所以才這樣做?”
牧輕塵背靠在枕頭上,抬手摸了一把宮離修的黑發,發質硬朗而自然,“你也可以這麼想,畢竟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直……呢。”
宮離修被這話噎住了一樣,又後悔自己把話問出口了,回想起牧輕塵在主動親他之前,表現得都很直男,至少早上發現他們兩人抱著睡的時候,會第一時間踹他下床,平時牧輕塵也避免和他接觸,他竟還總是會錯意。
而他卻經常對牧輕塵做出一些“出格”的動作,而且那些動作都沒出現在他的其他幾個朋友身上過。
他莫非,莫非真的彎了?
不會吧?他是不是混淆了?因為牧輕塵長得太好看,是個男人都幕強,說不定是因為崇拜一個人,心髒才會變得亂跳呢?
牧輕塵見他沒說話,關了大燈,隻留了一盞小夜燈,便躺下睡著了,全然不顧那個依舊在胡思亂想的宮嬌嬌。
次日
已經兩天沒睡好的宮離修頂著兩個黑眼圈起床,少爺包袱極重的他選擇戴墨鏡去上班,就連高傑都覺得宮離修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獨自在家寫歌的牧輕塵在下午的時候接到電話,許久未見的風覓決已經帶維魯斯過來到了一樓客廳。
忽略那條即將轉成螺旋槳上天的尾巴的話,維魯斯今天應該是帥氣的。
而他的主人,拔高的模特身材,上身穿了件低奢的黑色皮質外套,內搭一件黑色中領,黑領外戴有一條壁虎樣式的銀質吊墜,下身則是一條複古藍牛仔直筒褲,腳踩一雙黑色運動鞋,看起來一如既往的簡約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