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慶在侍女的攙扶下慢慢的走進了房間,此時他再也沒有了當時的囂張跋扈,扶著劉長慶坐下之後,劉長慶急忙的吩咐手下的侍女給兩位女士鬆綁,
張辰陽不知道劉長慶為什麼這麼好心,兩個女人相互之間看了看,劉長慶將臉轉向另外一邊,有些不情願的說道,“你們兩個走吧,今天的事就算沒有發生,本來也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靈兒怕再生枝節,也是輕輕的碰了碰張辰陽示意張辰陽快點離開這個地方,張辰陽也知道現在不是報仇的時候,眼下最重要的就是逃離這個鬼地方!
兩個人出了劉府之後徑直的回到了軍營之中,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夜幕降臨,豐含笑從劉府離開之後一直在劉府外麵打轉,等待著張辰陽和靈兒從劉府出來,終於到了晚上,周圍安靜的隻有更夫的敲邦的聲音,豐含笑突然間睜開眼睛,
他從樹上跳了下來,隨後直接的翻牆來到了劉府的院內,上午的時候自己來的時候就大概記住了劉府的內部,豐含笑來回的閃躲著,很快的到了後院,突然間一個手拿著燈籠的侍女出現在了拐角的位置,豐含笑直接與那侍女撞個正著,
那侍女嚇得媽呀一聲,手中的燈籠差點掉落在地上,豐含笑眼疾手快的直接的捂住了那侍女的嘴巴,同時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豐含笑向著四周看了看,確認剛才的叫聲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之後,他急忙的將那侍女拉到了拐角的一側,
“隻要你不喊,我是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我隻想要知道你們少爺在哪個房間?”那侍女聞聽之後下意識的向遠處的房間看了看,隨後稍稍的點了點頭,豐含笑慢慢的將自己的手掌從那侍女的嘴上移開,
那侍女拉著豐含笑的衣角慢慢的向前走著,走到一個房間門口的時候,那侍女停下了腳步,豐含笑向著四周看了看,隨後在那侍女回頭的一瞬間,用手掌將那侍女打暈,隨後將那侍女輕輕的放到拐角的花壇上,
豐含笑慢慢的走到那房間的門口,隨後將腰間的小刀拿出來,在房門中間的縫隙處來回的滑動著,隻聽得很小的一聲哢的聲音,豐含笑稍稍的呼出了一口濁氣,隨後小心翼翼的將房門打開,房間中此起彼伏的打鼾的聲音傳到豐含笑的耳中,豐含笑在地山翻滾了幾圈然後來到了劉長慶的床前,
他小心翼翼的將床前的簾子掀開,裏麵劉長慶此時正摟著一位花季少女睡覺,那女人眼睛周圍的淚痕說明似乎剛剛哭過沒有多久,豐含笑慢慢的將劉長慶胸前的被子拉開,慢慢的退到他的小腿處,
隻見他一隻手突然間捂住劉長慶的嘴,另一隻手拿著匕首急忙的對著他的下體就是一刀,手起刀落,那劉長慶掙紮了幾下之後痛的暈死過去,尿液還是血液的東西混合著從傷口處淌了下來,
身旁的那侍女嚇得急忙的將被子拉到脖子處,急忙的捂住自己的嘴巴,豐含笑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隨後用刀把狠狠地敲擊了一下那侍女的脖頸,那侍女直接的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