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天牢有天羅地網,自己法力恐一時難以恢複,斬仙刀又不在身邊,如何是好!
玉虛洞。
女媧陪西王母辭別師兄回到側洞,在門口正巧遇到南極仙翁走出,表情凝重,王母急忙問道:“仙翁道友,我夫君東皇太一情況如何?”
“東王公身體無大礙,神智卻不見好轉,貧道想盡了一切辦法,實在技窮了。”仙翁搖了搖頭,說著又向女媧施禮。
西王母:“有勞道友了,從今天起,我當親自照料。”仙翁應諾而去。
進入側洞,女媧跟隨西王母探視了東皇太一,隻見他躺在床上,麵目如生,卻悄無聲息。
西王母讓女媧坐了石凳,自去為東皇太一整理床鋪。
實際上,女媧對東皇太一恨之入骨,但自從群仙會燃燈講解因緣後,她對東皇太一的態度起了變化,東皇太一幡然悔悟皈依道門,是元靈師尊親言,自不會錯,況且還有個三界敬仰的西王母,與女媧非常投機,女媧對她更是相見恨晚,愛屋及烏,自然讓她對東皇太一的憎惡減了不少。
而現在,女媧出於禮貌,隨西王母探視東皇太一,心思卻不在這裏,她所關心的是她的師弟陸壓,自從陸壓被帶走,她心裏無時不在掛念,此時也神不守舍起來,峨眉糾結,心不在焉。
西王母心細如發,邊忙活著,邊對女媧說:“道友心中有事,是為了那陸壓吧?”
女媧也顧不得羞澀,對王母直言道:“王母,陸壓明明是被冤枉,為何大師兄還是讓他們把他帶走?”
西王母走了過來,挽住女媧之手,在身邊坐下,親昵地說:“女媧道友為聖人之身,也動春心了?”
“西王母怎可如此說,我隻是......”女媧聞言頓時臉色羞紅。
西王母見狀,一手環了女媧肩膀,讓女媧靠在自己身上,幽幽地說道:“你的心思,我豈能不知?唉,如果陸壓真是拿殺害天皇氏凶手,不知你會怎樣?”
女媧聞言猛地站起身來,正色對西王母說:“我絕不相信陸壓是凶手,絕不會是!......”
西王母笑道:“我隻是打個比方,看把你急的!道友,可想去見他?”
“想啊!”女媧脫口而出,後又覺得太不矜持,紅著臉掩飾道:“那天牢豈是人人可去。”
“天牢又非地獄,怎麼不可探監?你想去隨時都可以去。”
“真的?那我現在就去!”
女媧說完,拔腿就想飛起,被西王母一把拉住,道:“道友也太心急了,我還有話說。”
女媧心情激動地對西王母道:“王母快說,快說!”
西王母沉吟片刻說:“去雖去得,但不是現在,待到夜黑之時,你且去來,我有一物,你帶去交予陸壓道友,但不可說是我所贈。”說完從發髻內抽出一根細針樣的物品,遞道女媧手中。
女媧看時,像是一隻小小的玉簪,晶瑩剔透,看到王母眼神暗示自己,急忙藏於衣袖,不解問:“為什麼不可以說王母所贈?”
西王母正要囑托,這時鴻鈞與混鯤兩聖到了洞口,大概是前來探視東皇。王母不便多言,隻得以目示意,女媧會意,裝作無事的樣子過去與兩位師兄行禮。。
夜色朦朧,與師兄等吃完晚宴,女媧心急火燎地回到自己的偏洞,因萬物剛剛複蘇,洞內並除了一桌一床,並沒有什麼擺設,女媧也不在意。
女媧等到外麵嘈雜聲散去,急忙拿起玉簪觀看,發現這東西仿佛是一條兵器。
西王母乃大德高仙,將此物交予陸壓,定有深意,隻是此物如此小巧,卻又何用?
女媧百思不得其解,不禁對那物說道:“小針啊小針,還要能大些就好了。”
誰知話音剛落,那物立刻變作一條三尺長青色玉鞭,遍體通透,涼氣逼人,細看之下,上有古篆“打神鞭”三字,女媧大驚,知是上古神物,急忙將神鞭變小,握在手中。
“難道西王母是在授意我,將此打神鞭帶給陸壓,讓他打出天牢?”女媧思索半天,似乎明白了西王母的良苦用心,師弟陸壓雖然是離火之精,沒有什麼可以要他性命,但這樣關押也不是辦法,手中多個武器,總不是壞事。
“王母啊王母,不想你有如此好生之德,陸壓對你夫君恨之入骨,你卻為他想的如此周到,賜此法寶!可謂良苦用心也!”女媧感歎連連,又看那天色尚早,恨不得立刻去到陸壓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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