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渡邊真一都帶著血修羅直接一邊在各個森林和小城(戰國時期的日本小城和小鎮沒多大區別)之間飛行,一邊收集著各個地區有關於有人詭異消失的消息,同時他也會接一些餸鴉傳遞過來的有關於鬼的消息。然後迅速趕往目標地點,輕易地將目標鬼給梟首,甚至有的時候,渡邊真一判斷哪隻鬼太弱小時,隻是遠遠的用巨刃劈出一道刀芒就匆匆飛走了,而結局也總是不出渡邊真一的預料:這一道刀芒在半空中越來越大,到最後直接將鬼整個覆蓋,最後這隻鬼連個渣子都沒剩下,隻是刀芒在原地留下了一道巨大的溝壑。
兩個月過去了,不知不覺間,他如此高效率卻僅僅隻殺掉了接近二十個鬼,而且始終甚至連一個下弦月的鬼都沒有遇到過。這令著急著想成為柱的渡邊真一極為煩躁。
“那一天,我們第一次見到了那個男人,他身材健碩,實力強大,神色自信。一開始是因為我們莫名被困在了一片荒林中,奇怪的是,這裏所有的樹木都沒有葉子,但是這裏好像沒有時間的流逝,因為我們卻始終見不到太陽,我們逐漸開始焦慮。
其實時間還是在變的,在走了不知道多久後,我們一直從本來的黃昏走到了天黑夜半時分,卻一直沒有走出這片枯木林,也一直沒有看到太陽,唯一看到的就是天空顏色的變化。而平日裏總是能領著我們從迷途走回家的那隻烏鴉,也不知為何連翅膀都不敢張開,隻是戰栗著癱在籠子裏,更別提飛起來了。直到那個男人的出現。
他身邊有一匹神俊的銀色的狼,狼的身體流暢而優雅,那個男人的目光堅定仿佛沒有在這片充斥著恐懼的味道的林子裏感受到絲毫害怕的情緒。他看向我們的時候我們被嚇壞了,因為他看到我們的時候第一反應是驚訝,卻同時又在下一刻笑了出來,這當真是令人驚懼不已。但令我們感到慶幸的是,他接下來說的話打消了我們的驚懼之情:‘你們就是鎮上的人說的迷途的獵人吧?你們可以理解為emmm........我是他們請來救你們的。’
很不好意思的說,因為我們當時已經是很久沒有進食和飲水了,所以全都是精疲力竭的狀態,聽了他所說的話,我們卻隻是下意識崩潰地抱怨和質問他:‘那你打算怎麼救我們出去?你不是也陷進這裏來了嗎?這裏就是一片迷宮!是一座會吃人的迷宮!隻要進來了就出不去了的鬼地方!’
那個男人笑了,他笑著說:‘會吃人是真的,是個鬼地方也是真的,但出不去是絕對不可能的。’,我們當時隻見他身邊的那匹銀狼居然變成了一把他手中的巨刃,然後見到他身體半蹲,側扶刀身,低聲喝到:‘龍之呼吸.伍之型.龍魂附體。
龍之呼吸.陸之型.修羅真身。
龍之呼吸.柒之型.氣鎮山河。’
然後隻見他渾身上下膨脹了一圈,整個人變成一座小山一樣,雙瞳也變為豎瞳!氣浪從他的身邊一陣陣散發出來,而此時更令我們震驚的是周邊的空氣似乎也開始顫抖起來!甚至是,開始瀕臨破碎!他輕聲說:‘龍之呼吸.叁之型.龍咆哮!’
接下來我們看見那個男人突然張大了嘴部,層層音浪從他的口部之中翻滾而出,即使我們並沒有站在那個男人的正麵,我們的耳膜依然感到刺痛不已。但與此同時我們仿佛聽見了‘哢、哢、哢’的一聲聲的琉璃破碎般的聲音,周圍的枯木林一般的場景就這麼在他的一聲大吼之下破碎了,我們這時才發現,我們一直在走著一條彎曲但始終向前的小路上,而前方不遠就是一處大坑,我們當時都害怕極了,如果沒有遇到這個男人,隻要再繼續往前走幾分鍾的路,我們一定會掉進這個底部不知有多深的大坑裏麵,而那個大坑也必然會成為我們一行人的埋骨之地。即使我們選擇站在原地不動彈。此時那個大坑旁邊站的那個高瘦的鬼影,那個一眼望去就知道是這個大坑的製造者,看起來也十分恐怖,明顯可以輕鬆地奪去我們的生命,我們看著它,明白了:這從始至終不過是一場戲耍般的狩獵,獵人不斷的把獵物趕向陷阱之中,獵物不自知地在在獵人的操縱下向陷阱內部跑去,直到獵物掉進陷阱裏,獵人打獵成功。而當如今這個陷阱的表層:那個幻象,被那個男人給破開了,我們看著那道鬼影,想要跑開,但卻在它的威壓下忍不住瑟瑟發抖,而那個男人的所作所為似乎激怒了它,此時的威壓比剛才又更上一層樓,我們因此幾乎要趴倒在地,甚至連頭都抬不起來,隻能聽見那道鬼影憤怒地向著那個男人怒吼到:‘你為什麼要打擾我的狩獵?為什麼你要打碎我辛辛苦苦搭建起來的的幻境,大不了我把你放出去,你為什麼要多管閑事?你知道我要建起這麼一個幻境需要多長時間嗎?你這個該死的螻蟻!我要把你整個人全都吃掉!吃的一幹二淨!連一丁點渣子也不會剩下來!血鬼術!詭夜幻夢!’我們聽了那道鬼影的話,心裏直發寒,是啊,那個男人完全可以早早離開不管他們的,以他的實力,這裏根本困不住他,此刻反而是我們拖累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