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連辯解都不辯解了,直接承認自己是惡魔,你這樣做我們今天必定會處決你,你為什麼要放棄?”丁傑允非常不解。
“沒啥原因,就是想放棄了。太折磨了,自己的兩個隊友都是極品,一個比一個令人高血壓,我已經玩不動了,直接擺爛了。輸了就輸了吧,我認為這種隊友就不配贏。”曲鏡擺了擺手,戲謔地說。
“真的,你們要是攤上這種坑逼隊友,你們就明白了我現在的心情了,我現在是完全想放棄了。你們要處決我就處決我吧,我無所謂。”曲鏡無奈地說。
“這可是你說的。”張梅非常激動,連忙跑去放有投票的紙的桌子,快速地寫下了曲鏡的名字,然後將曲鏡的名字投進了投票箱。
丁傑允和唐凡諦都沒有動,他們都看著曲鏡,一言不發。
“雖然我很能理解你對林莊的看法,他確實這局遊戲玩得很爛,直接拖垮了你們惡魔陣營,不過,我認為你不能這麼說劉雪吧,好歹她昨天一直在全力和我辯駁,直到最後都沒有放棄。我認為你今天的行為真的比不過她。”丁傑允歎了一口氣,緩緩地說。
“啊,原來你還以為劉雪是我的隊友啊?”曲鏡驚訝地說。
“你什麼意思,劉雪不是你的隊友嗎?”唐凡諦不解地問。
“當然不是,如果劉雪是我的隊友,我當然不會這麼評價她。算了,反正我已經交牌了,我就直接告訴你們了,我最後的剩下那個坑逼隊友是周怡菲。”曲鏡無奈地說。
“周怡菲?”丁傑允疑惑地問。
“是啊,我都不清楚,她的心理素質怎麼這麼差,見個死人都把自己給嚇出病來了,這下倒好,還沒被好人給處決,自己直接倒下了。你們說,我兩個隊友,一個自己作死跳占卜師被處決,一個莫名其妙地自己在夜晚就倒下了。從第二個夜晚,好家夥,就隻剩下我一個惡魔了。你說我拿什麼玩,拿頭玩嗎?我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現在,我已經想擺爛了,你們隨意。”曲鏡生無可戀地說。
“這倒是,確實挺慘的。”丁傑允若有所思地說,“那我昨天竟然還錯怪了一個好人,唉,原來劉雪最後的表情竟然不是裝的。這都怪我。”
此時,唐凡諦的表情陰晴不定,他盯著曲鏡,突然向曲鏡問道:“你怎麼能夠證明周怡菲是你的惡魔隊友?”
曲鏡此時如同看著傻子一般地看向唐凡諦:“你這話說得莫名其妙,我為什麼要向你證明我的隊友是誰,你以為我還在和你們玩這個傻逼遊戲嗎?我都已經交牌了,我都說了你們隨意處決我了,我為什麼還要和你證明什麼?”
“你既然都要交牌了,你為什麼昨晚還要把張琪殺了?”唐凡諦問道。
“我看她不爽,殺她不行嗎?”曲鏡擺了擺手,“誰規定我要交牌晚上就不能行使我惡魔殺人的權力了。我說實話,就這種聒噪的女人,要不是看著她是占卜師的份上,估計你們也不想理她吧。”
“.......”唐凡諦沉默了,看來他可能也是這麼覺得的。
“但是,你還是沒有證明周怡菲是你的惡魔隊友。”唐凡諦還是謹慎地說。
“不是,你有問題吧,我為什麼要向你證明這種無聊的玩意。你要是真的想知道你去周怡菲的房間把她搖醒問她不就知道了嗎,反正我晚上搖了她一晚都沒任何反應,結果隻能讓我一個人去殺人,真夠離譜的。”曲鏡無奈地說,“今天趕緊把我處決了,讓這場鬧劇結束了吧。”
“我認為曲鏡都已經交牌了,他在這個時候假報自己的隊友,沒有意義的。而且,也確實隻有這樣的隊友,才能讓他如此崩潰。”丁傑允補充道,“我們還是趕緊去投票吧。曲鏡他自己都想結束這場鬧劇了。”
唐凡諦仔細思索了一下,突然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
“說得也對,確實該結束這場鬧劇了。”唐凡諦緩緩地說,“不過,這場遊戲的結果恐怕不是好人的勝利,而是惡魔的勝利。”
“你什麼意思?”丁傑允望向唐凡諦,疑惑地問。
“啊,我都交牌了,你還說我能贏,你這不搞笑嗎?”曲鏡也是非常疑惑地問。
“算你運氣好。我直接報我身份了,我是寡婦,我暗戀的是周怡菲。真是好險,要不是你今天的自爆身份,我一直把周怡菲當做好人,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心理素質極差的惡魔。如果你今天繼續和張梅互相辯駁,我說不定真的就會投票給你,然後把你給處決了,然後就輸了。”唐凡諦緩緩地說。
“難怪你剛才一直在確認周怡菲的身份,原來你是暗戀她的寡婦。”此時丁傑允的臉色非常難看。
“我之前一直在想為什麼第一天周怡菲敢去撈林莊,原來他們是隊友啊。我後麵還以為周怡菲隻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普通村民,看來是我想多了。”唐凡諦現在也是恍然大悟。
“所以說,唐凡諦你是暗戀周怡菲的寡婦,然後現在你是惡魔陣營的?”曲鏡疑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