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鏡思索了一下,然後回答道:“我是祭司,我這個身份也挺尷尬的,因為的確如之前甘雅蕊所說,很難出現兩輪的平票,所以我感覺我的這個角色的用處也不是很大,所以我覺得我這個身份拍出來對局勢也沒多大影響。”
“哼哼,不不不,這影響可大了。曲鏡啊,你可算撞到槍口上了,那這場遊戲已經結束了。”唐凡諦突然大聲地笑了笑,惹得周圍人朝唐凡諦望去。
“怎麼了?”甘雅蕊不解地問。
“曲鏡,你的運氣還真是差啊,你能夠偽裝的三個身份直接選中了我查看到的那個。”唐凡諦冷冷一笑,目光轉向曲鏡,言語中是不加掩飾的嘲笑,“我車夫看到的那個不在場的身份就是祭司,這下你直接撞車了,恭喜你啊,這下直接被我們好人給揪出來了。”
曲鏡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陷入了沉思,似乎在絞盡腦汁地尋找反駁的辦法。
“沒想到曲鏡跳出的身份竟然直接和車夫查看的不在場的身份直接撞車了,這下就有意思了。”雲汐若有所思地說。
“這下局麵似乎就非常清晰了。”甘雅蕊保持著冷靜的態度,她注視著曲鏡,語氣非常沉穩,“看來這場遊戲的惡魔還真是倒黴,三分之一暴斃的概率直接就碰上了。”
餘易菡震驚地看著曲鏡,她的眼神充滿了意外和疑惑:“原來惡魔就是你曲鏡嗎?真是出乎人意料啊。”
蔣文斌目光注視著曲鏡,他陷入了沉思,神情複雜。
“等等。”曲鏡深吸了一口氣,試圖鎮定自己的情緒,眼神堅定地回應道,“你們都沒有想過嗎?雖然我的身份與車夫所查看到的不在場身份相符,但直接斷定我是惡魔是不是也太武斷了呢?例如,唐凡諦雖然跳了車夫,但憑什麼就是真的呢?”
“假設場上根本沒有車夫呢?唐凡諦就是惡魔,他先偽裝成車夫,見誰好抗推就跳誰的身份。”曲鏡無奈地說,“更何況,我和唐凡諦之間本來就有一些小矛盾,就算他是真的車夫,說不定他就是在亂玩,故意報複我罷了。”
“嗬嗬,曲鏡,這就是你的辯解嗎?我先來反駁你說我亂玩這個觀點。雖然我和你之間,可能的確有那麼一點恩怨,因為你之前把我騙的挺慘的。但是,這畢竟是在惡魔遊戲中,亂玩是會極大降低自己的評分,並且我如果亂玩肯定還會導致陣營落敗,這樣我估計就會扣不少積分。我是嫌自己活的久,想直接作死嗎?”唐凡諦冷笑著回複,“所以,我指控你,那是因為我的確看到的那個不在場的身份就是祭司。”
“萬一你就是亂玩呢?你自己這麼說很沒說服力的好吧。”曲鏡無奈地說。
“雖然我的確感覺曲鏡和唐凡諦之間好像有什麼恩怨,但唐凡諦既然這麼說,那他應該不是在亂玩。”甘雅蕊若有所思地說,“曲鏡你也不用辯解了,你關於唐凡諦亂玩的這個辯解就是非常無力。”
“然後你說我不是車夫這個觀點,如果你要打我是假的車夫,那你也得打薑雅麗她不是真的管家,因為薑雅麗是給我發過好人身份的,如果我是假的,那她也是假的。我們之前也討論過了,薑雅麗她敢第一個進行起跳管家,不怕有人來拆穿她的身份,那她的好人身份基本是可以坐實的。”唐凡諦緩緩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