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想詭辯麼?”唐凡諦冷冷地看向王若寒。
“不是,你們聽我說,曲鏡他真的做不成惡魔的。”王若寒焦急地說,“現在我明白了,曲鏡他應該是傀儡師,故意想出局,因為這樣他才能贏。”
“合著曲鏡怎麼樣都不可能是惡魔唄。”唐凡諦冷笑著說,“如果說曲鏡是傀儡師,那你是不是要指控蔣文斌是惡魔?”
“也隻剩下蔣文斌了吧。”王若寒回複道,“畢竟惡魔的坑位也隻剩下他了。”
“那你給我們大家講講曲鏡做不成惡魔的理由吧。”甘雅蕊神情不善地說。
“唐凡諦,你自己都忘了嗎?最早蔣文斌在打你和薑雅麗是惡魔和詛咒者時,還是曲鏡來保了你一手。”王若寒急切地說,“要知道,如果曲鏡是惡魔的話,他眼見你和蔣文斌互打,不僅不會去撈,反而應該會幫著一邊打煽動才對,這才符合惡魔的行為邏輯。而他是傀儡師的話,就能說通了。因為他想自己出局,而不希望你們形成對立麵,導致他無法出局。”
“這倒也是。”唐凡諦思索了片刻,神情變得有些猶豫,“如果曲鏡真的是惡魔的話,見我被懷疑,應該是不會來撈我的吧,這點的確有點奇怪。”
“你這個邏輯又不是鐵邏輯。”雲汐微笑著說,“有很多辦法可以解釋啊。比如說,曲鏡可能是在故意提前給自己做身份,先撈一個好人博取一下好感。因為惡魔想自己不被投出去,肯定是需要騙取一些好人的票嘛。”
“而且,他也隻是說你和薑雅麗的好人麵偏大,並沒有把話給說死,這樣他還有很大的後續的操作空間。”雲汐思索了下,繼續補充。
“不對,他這種行為肯定是拿不起惡魔了。”王若寒立即反駁道,“就算他後續有操作空間,他作為惡魔去保別人,就是在壓榨自己的生存空間,這對於惡魔來說就是無意義的操作。”
“你這種就屬於強行邏輯了,因為你並不是曲鏡,你並不知道這個操作對他來說究竟有沒有意義。”雲汐反駁道,“並且,我想問你王若寒,如果曲鏡假設真的是傀儡師的話,那他不如直接和場上的一個存在的角色進行對跳,例如他可以直接和薑雅麗對跳管家,或者跟甘雅蕊對跳侍女,這不是更容易出局嗎,而且,這樣他就可以不用做賭博,賭唐凡諦看到的身份就是祭司。”
“對啊,這麼看,曲鏡根本就不可能做成傀儡師。”甘雅蕊若有所思地說,“他如果是傀儡師,對跳反而是更保險的做法,他沒必要去賭這個概率。”
“等等,曲鏡作為惡魔的心思我怎麼能夠完全猜透,我隻能說我覺得他可能認為對跳,力度會不夠,而且更容易被識破傀儡師的身份吧。但是,一但他悍跳不在場的身份,隻要和唐凡諦看到的身份撞車,那麼好人固有認知認為他是惡魔的概率會更高。”王若寒不服氣地說。
“行了,我覺得沒必要聽下去了,這個王若寒竟然這麼保曲鏡,那麼這個王若寒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人,估計就像之前甘雅蕊所說的,是詛咒者或者異教徒,來保護自己的惡魔老大。”唐凡諦神情嚴厲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