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隻是把他褲子脫了,把一個紙質的本子放好,又用地上的草擰成繩子為其綁好,這才滿意的為其穿上褲子
“小子!老子看你還算個人物,送了你些東西,如果你能活著就好好去研究,對了,你現在四肢全斷,裏麵有藥方按藥方抓藥泡澡即可,當然,前提是你能夠活著,如果你死了那就當天意了...”說完又起身把扣下來的磚歸於原位,直到嚴絲合縫這才重新坐到牆角。
藍玉珩雖然有些不習慣但還是忍不住問了句
“你給我的是什麼東西?”中年人打了個嗬欠“等你能活下來再說吧對了...有機會去一趟邊疆吧,在玉門關往左走大概百八十裏...到時候幫我帶句話,就說燕王回來了...如果他們願意那麼你再來找我,如果他們不願意那麼你也別來找我了,不然你隻會招來殺身之禍”
藍玉珩內心一陣凜然最終也沒有再說話,現在這樣子估計沒得活了,說不定這隻是一場夢頭一砍就醒了...內心默默安慰了自己一番。
吱嘎
牢門打開,兩個獄卒二話不說直接將藍玉珩拖起最後往大堂一丟,藍玉珩忍不住吸了口涼氣。
“藍兄!”
這時候劉開元兩人也是對著藍玉珩喊道,見到藍玉珩這般模樣也是忍不住的搖頭。
藍玉珩沒有回答,隻是望著台上坐著的幾人,胡文江一身官袍居高臨下的望著藍玉珩,堂下李忠海李玉李宏都麵色冷漠的望著藍玉珩,隻有李宏偏過頭不願見藍玉珩這般慘狀
“堂下何人!”
藍玉珩冷哼道“明知故問...你爺爺藍玉珩!”
反正知道胡文江不會放過自己幹脆也不客氣,師爺頓時拍案“大膽!侮辱朝廷命官該掌嘴!”
“慢”胡文江笑了笑“藍玉珩本官知道你是個硬骨頭,不過本官還是願意給你次機會的...”藍玉珩沒想到這時候胡文江還不死心,隻是對他冷冷笑了笑,仿佛看小醜一般。
胡文江冷哼一聲“藍玉珩!身為李家贅婿居然做行竊的勾當,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有何話要說!”藍玉珩沒有說話。
“混賬東西!都這時候還拒不承認!”
李忠海也是個暴躁性格,指著藍玉珩就是罵“你個廢物!李家待你一直如親如故,你到頭來不知感恩居然還偷竊銀兩簡直就是白眼狼!”
台下的人紛紛議論,對藍玉珩指指點點,顯然覺得李家說的不錯,這藍玉珩不思回報就算了居然還幹偷雞摸狗的勾當也是該!
何謂跟何友銘有些幸災樂禍的望著
“表哥,這小子還沒有說出酒鋪秘方呢”何友銘點了點頭“沒事,這東西可以慢慢來,反正他已經沒有機會出去了,既然這樣秘方也是遲早的事情,更何況酒鋪歸我們呢,說不定能在其中查到什麼”
碰!
“藍玉珩!既然你不願意說本官也不強求,李家總共是丟失八萬兩銀票,但是隻找到其中的五萬多兩,那麼其中的幾萬兩去哪裏?快點給本官從實招來!”胡文江拿起笏板狠狠一拍逼問道。
藍玉珩冷冷的看了一眼李家眾人又看了一眼胡文江
“既然都證據確鑿了那你說說這銀子花哪去了?”胡文江笑道“本官今日就讓你心服口服!帶上來!”
不一會一個人就被帶上了上來,此時此刻他顯然有些害怕見到藍玉珩時不自覺就低下了頭,胡文江笑道“你可認識此人?”藍玉珩沒有說話倒要看看他耍什麼花招。
胡文江指了指胡悠“你自己說吧”胡悠麵色有些為難但是掙紮片刻還是道
“我是藍玉珩藍掌櫃在湖州小街酒鋪的小二....”
胡文江點了點頭“那麼藍玉珩是怎麼成為酒鋪老板的?”胡悠不忍的看了一眼藍玉珩“是...藍掌櫃花...一萬兩白銀買下的...”
藍玉珩聽見胡悠這番說辭也是氣的渾身發抖,但是看見胡悠眼中的內疚與害怕他終究是苦笑的搖了搖頭不再辯駁。
“什麼!原來藍玉珩就是湖州小街酒鋪的老板啊,那裏的酒可是出了名的好喝啊,我還以為是沐姑娘的呢!”
“嘿!指不定兩人是狼狽為奸圖謀李家財產呢!”
“你這麼說還真像那麼回事,果然知人知麵不知心,我當初早就說這藍玉珩不是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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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忠海幾人也是沒想到藍玉珩居然就是湖州非常有名的酒鋪老板,一時間都覺得看走了眼“好你個混賬東西!藏的夠深啊拿著李家的錢去開酒鋪!虧你想得出來!”
藍玉珩冷哼道“這本就是我自己的錢,怎麼就變成你李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