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哥!餅子哥!怎麼回事啊?太突然了嗚嗚嗚嗚”
聽到鐵柱的哭吼,眾人紛紛跑進廚房圍著倒地的兩人。
好不容易止住笑的白桃又開始狂笑,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白逸卓個蠢蛋召集了一群傻蛋。
一個美女扒開人群蹲下身子伸手向白逸卓探去。
經過一分鍾的基本查看,她暗自翻了個白眼,無奈的說:“沒死!都嚎什麼呢…”
鐵柱哭喊的聲音戛然而止:“啊、?!事關重大,溫商你還是認真些。”
被叫做溫商的女子站起身一臉嫌棄的表情說:“咋的?!你還挺失望啊?!以後能不能動動你的豬腦再叫,胸口喘那麼大起伏能是死了嗎!”
接著又吐槽:“也怪二爹沒取個好名字,明明是想你鐵骨錚錚,成為祖國的頂梁柱,偏偏選了鐵柱兩字…但凡取個梁柱,你或許都不能這麼缺心眼…”
“人才啊、一屋子人才啊!”寅杌也不吃了,跳到廚房的櫃子上看第一視角的熱鬧。
鐵柱不甘示弱的爭辯:“你名字也沒見得多好…溫商溫商…家鄉話不就是瘟神麼,還真是人如其名…”
說完就見溫商舉著鍋鏟,拔腿就往客廳跑。
“懂不懂鴻商富賈!商賈墨客!那都是我爹花錢找人算的!你懂個球!老子把你嘴撕爛!”溫商舉著鍋鏟死追不放。
鐵柱跑到客廳看到白桃猛的刹車,一臉後怕,眼神飄忽不定的說:“姑、姑姑奶奶…我、您還吃點什麼嗎?”
溫商也反應過來還有個真正的瘟神沒送走呢。
把鍋鏟背在身後傻笑:“小姐姐,您吃飽了不?沒吃飽我再給你炒兩菜,剛剛你吃的紅燒帶魚就是我的手藝,還、還不錯吧。”
“還行吧,那你…”白桃話還未說完就感覺到一股奇怪的氣息靠近。
扔下手裏的堅果,跑向窗戶飛快的追了出去。
寅杌愣在原地了一秒,反應過來後繼續跟魷魚幹撕扯,同時還不忘給在場懵逼的眾人解釋:
“你們可別想著逃跑,別看她之前那麼好說話,她其實脾氣可不太好,也是本大爺善良,還專門提醒你們。”
白桃破窗後一個翻滾借力飛到空中,尋著氣息來到了西省邊城大山深處。
這裏像是對方的老巢,到處都是她的氣息,白桃手指一劃,擠出一滴金血,在地上畫了一個晦澀難懂的符文。
幾分鍾後地上就出現了一個箭頭,跟著箭頭七拐八拐來到一個山洞前,箭頭消失不見了。
看來人就是在裏麵。
山洞外雜草叢生,還有許多變異動植物對著白桃張牙舞爪。她靈機一動,一揮手,把洞外所有的變異生物都圈進了山洞裏。
把山洞口封死後飛到空中,一陣念念有詞後整個山洞都被金色的符文包裹著。
之前白桃為了更了解功德之力,翻閱了很多書籍資料,雖然沒找到啥有參考價值的信息,但是卻讓她記住了很多經文。
佛道不論在何時哪個世界都是一樣的存在,效果是不會打折扣的,隻要是做過惡事的人,都會被經文符咒中傷。
做完這一切後,白桃拍了拍手坐在山洞外守株待兔。
很快,天就黑了,山洞裏還有變異生物的咆哮,白桃聽著腦袋裏自動腦補了各種炭烤大餐。
於是伸出手在空中隨便一抓,就抓來了一隻變異老鼠。被十八年的人類生活經曆影響,此時的她已經沒辦法麵不改色的吃老鼠了。
於是把近一米高的老鼠往山洞裏一扔。白天來的時候還沒有看見蚊子,天一黑,那些蚊子像是外出覓食回家了似的,山裏嗡嗡的響個不停。
於是在扔老鼠進去時,順便把方圓十裏的變異蚊子都扔進洞裏,再封死。
這些變異蚊子跟鵝一樣大,不說人了,就是此時山洞裏的那些變異生物都被折騰得不輕。
聽著裏麵烏泱泱的動靜白桃謎之一笑,重新抓了隻野雞。
幾個響指就把加上翅膀尾巴一米多的野雞處理好了,白桃美滋滋的坐在外麵吃著香噴噴的烤雞。
本來白桃也沒想到這些小手段會對裏麵的人造成影響,畢竟能躲過她偵查的對手肯定不一般。
可吃完野雞開始打盹兒的白桃卻漸漸聽到裏麵似乎傳出了人類的聲音。
白桃瞬間來了精神,之前沒想著進去,就是因為不清楚對方的底細,這裏明顯是人家的地盤,肯定不能貿然行動的,更別說這個人有些邪性。
喜滋滋的起身破了困陣,手指尖燃著一簇火苗就進去了。
一進去就看到一位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人盤腿坐在洞中央,雙眼緊閉,很明顯應該是在做什麼很重要的事。
女人皺著眉,額頭都是汗,時不時的發出呻吟,再看她身上臉上,甚至連眼皮都被咬了好多包,白桃看著都覺得酸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