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鷹見嚴白虎走後,走到那兩文人打扮的人跟前,施禮道:“在下沈鷹拜見二位先生,因見兩位先生乃是讀書之人,區區亦是讀書之人,故特來拜見,不知會否唐突。”
坐著的那兩人,見沈鷹以禮相見。剛才又是談吐不凡,見識更是難得,也忙站了起來,施禮一番。左邊一留短須的人,首先介紹了一下自己。“在下姓吾名傑,字孔休。”然後又指著傍邊的人說道:“這位是在下好友,姓顧名雍:字元歎。”沈鷹一聽當下又是一番禮儀後,沈鷹說道:“二位先生大名,浩天如雷灌耳。今日能夠一見,可謂是平生之幸。”
吾傑忙客氣的道:“今日能認識沈鷹如此的人物,也是我等之幸,如不嫌棄的話,請上坐喝上幾杯。”這時顧雍卻推辭道:“孔休今日我恐怕不行了,你也知道我有要事在身,多喝恐耽誤事情。”
沈鷹見顧雍說話的語氣,因該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了,當下輕聲問道:“元歎兄莫非遇到什麼難事了,如要什麼幫忙請盡管說出來,看在下是否能幫上一些忙。”
顧雍見沈鷹如儀表堂堂,當是可以信任的正人君子,也就答道:“實不相瞞,在下師出當朝議郎蔡邕,隻因家師剛正不阿,在朝堂說話得罪了當今朝權臣張讓,現已貶回故裏,因此特意想北上看望家師。”
沈鷹聽後才想起,三國演義上是有這麼一回事。當下豪氣的說道:“元歎兄如此遵師,真是我輩楷模。蔡先生更是當今名士,又是為百姓說話受累,應當前去。”
“不過……”沈鷹看了一下客棧人多嘴雜也就沒有說下去,當下說道:“此事應從長計議,如元歎和孔休不嫌棄,我們到江邊一談如何。”
二人也知道這不是說話的地方,當下點頭讚同,沈鷹拿了二兩銀子結帳出了客棧(銀子在三國時期還不是主要的流通貨幣,當時主要是以五銖錢流通,但本書為了記述方便就用銀子來敘述,請誤見怪)。
沈鷹、顧雍、吾傑、沈勇、淩操、淩統、潘璋雇了一輛馬車直抵長江碼頭。在江邊雇了一條舒適的大船後,沈鷹等人先後登船,選了一個靠江的艙而坐,沈鷹率先開口道:“元歎此去看望令師,難道看看就回來了嗎?”
顧雍感歎的說道:“我此去願長伴家師,在身邊盡些許孝道。”
沈鷹一眾聽後,都對顧雍的這種精神暗暗心折。
沈鷹雖是佩服但心裏確想道: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我要是錯過了,一定會遺恨終生的。顧雍這樣的才子對自己將來成大事,當大有幫助。現在又怎能白白放過,更有蔡大美女在,那就更加不能錯過了。
想了一會,沈鷹笑道:“元歎此去如是這番想法,那就不妥了;現今天下紛亂,令師年邁,你又一書生如在太平年間,當可活的自在。可如今這世道,你要想在北方生存恐怕是很難了。”
吾傑也讚同道:“浩天說的有理,如今北方盜賊四起,極不太平。又有黃巾作亂,要想太平的生活,也確實困難重重啊!”
沈鷹又接口道:“現今天下黃巾起義不過是推動天下大勢的開始而已,往後的日子恐怕是不會有好日子過了。除非朝中宦官奸臣能夠拔除,否則以後的起義和各地的諸侯又豈會服從朝廷調譴。如各地各自為政,朝中不能集權,當今這天下將更不得安寧。”沈鷹一席話說的雖不是至理那也是事實了。
顧雍等人聽後,又見現在難民四起,難免不會再有幾次黃巾之亂。也都沉思起來了。
略一思索之後顧雍問道:“浩天見識不凡,當知道天下大勢以後的走向,總不能永遠都處在混亂之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