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真從兜裏拿出了一盒紅塔山,點了兩個煙,提給司機一根“師傅麻煩你了啊”,司機接過了煙對他笑了笑。騰真轉身走向心心那裏,一隻手拿著煙,另一手解開了褲腰帶,抓緊腰帶的一頭。“取完錢了?”男生輕蔑了看看了騰真。“嗯!”男生拿刀的手放下了,另一隻手慢慢的對著騰真伸了出去,輕蔑了看了看他。毫無準備的男生以為自己已經成功的嚇住了眼前的兩個人。他手伸到一半,騰真快速的抽出了腰帶卯足了勁對著男生的腦袋狠狠地抽了過去。啪的一聲。“啊!!!草你媽!!”男生收回伸出的手捂住了頭大罵一聲。並沒有減少頭上的疼痛,卻引來了很多路人的目光。男生下意識的抬起另一隻手準備紮人卻被一隻更有力的手按住了手腕。一切發生的太快隻有幾秒鍾。早有準備的心心知道男生一定會狗急跳牆。眼尖手快的他搶先一步抓住了男生拿著刀的手,順勢一腳踢在了男生的兩腿之間。力量之大,出招之狠。男生的腿已經軟了。也鬆開了拿在手裏的蝴蝶刀。一腳剛落一腳又起,心心的絕跟腳剛收回,騰真緊接著來了一招窩心腳,不偏不倚的踹在男生的胸口,伴隨著騰真一聲字正腔圓的操字,男生應聲倒地。心心鬆開了抓著男生的手。抬起腿用力的跺了男生一腳,注意是跺不是踢。同時騰真把腰帶扣死,用鐵掐頭狠狠的抽打在男生的頭上。大家都知道腰帶掐頭屬於硬物而且還有棱角。騰真這一腰帶抽下去,男生的頭上獻血直流。“罵我?我他媽打死你,起來!”在眾人的圍觀下騰真和心心兩人就這樣,一個用腰帶抽邊抽邊罵,一個用腳跺,跺累了在踢。男生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隻能雙手抱著頭,蜷縮著身體減少疼痛。“住手,別打了!”就在兩人打的正爽的時候,遠處傳來一聲呐喊。心心停住了手看了看。“我操,警察!”心心罵了一聲,拉起還在打人的騰真,跑到了馬路邊竄進了剛才那輛出租車裏。“師傅,中央大街快!”關好了車門心心對司機說一句。人還沒坐穩,司機就發動了車子。一溜煙的跑沒影了。兩人還不望回頭看看什麼情況。四年後當騰真再次回到哈爾濱的時候,與自己的親信小弟在國貿吃飯時候的對話。“真爺,其實我早就認識你,隻是你不認識我。哈哈”“什麼時候?我不是在老李那認識的麼?”“在那之前我就知道你,隻是不知道你叫什麼。08年吧,在火車站你還記得嗎?”“沒印象啊。”“你當時打人了,哪看到我了,你那大皮帶抽的。我操!絕了。”“啊,想起來了。我說怎沒印象呢、”“那時候看你打仗,完全不是打仗啊,你那是要他命啊,哪有一下一下不緊不慢的往死裏抽啊,還都打頭!比看古惑仔還他媽爽。”騰真笑了笑,喝了一口酒。時間回到08年。兩人在中央大街下了車。站在人來人往的街口,看著身邊形形色色的路人。騰真伸開雙手做了一個擁抱的姿勢。大喊道“啊!!!草泥馬!我總算回來啦。”“回到家的感覺不錯吧,哈哈!”心心對著騰真笑道。“那必須的,哈哈。太爽了。咱們來這幹啥啊?”騰真伸了個懶腰。“小磊在這塊大排檔呢,燒烤一條街!饞了吧哈哈!”兩人不理會路人看精神病一樣的眼光,相視一笑。朝著中央大街的燒烤走去。走在大街上,依舊有人會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他們倆。並不是因為他倆其醜無比,而是因為,一塵不染的半袖上,有好多血點。隨著路上無數的異樣光芒。倆人居然裝作沒事一樣,走到了燒烤一條街。離得老遠就看到一個男生穿著藍色體恤衫,長發到眉間的英俊小生。坐在一個椅子上四處張望。那個小生看到二人來了,揮了揮手。“你可算回來了,想通了?過去就過去了。”英俊小生看了看二人對著騰真說。“滾蛋,哪壺不開提哪壺。”心心搶在騰真前麵說多。二人圍著桌子做了下來。“騷磊,你真牛逼,大中午死啦熱的你出來吃燒烤?”騰真麵對騷磊的問題避而不談。他知道,心心和小磊都知道自己的事情了。“我操,你倆發生什麼了?這麼多血點子?”騷磊看到他們倆人衣服上的血滴問到。“剛才我倆打狗了。”心心回答到。“我擦,牛逼啊,你倆把狗幹了?高手,佩服佩服!”“我倆可不像你,把母豬幹了,還把**摳出來回家炒木耳了。”心心反駁到。一旁的服務員忍住沒笑出來。表情也把他們出賣了。“我。。。”騷磊麵對心心強悍的回答一時語塞了。就在他要反駁的時候。騰真插了一嘴“你咋的,你竟幹那種追瘋子,艸傻子,偷小孩褲衩子,往老太太兜裏放玻璃碴子的事”服務員笑了起來,不光服務員和老板笑了,騷磊也笑了起來。“不跟你倆扯了,吃啥趕緊點。”騷磊拿起菜單遞給了騰真,然後對著服務員笑嘻嘻的說“姐姐,一箱雪花!謝謝。”騰真拿著菜單看了看,轉手就扔到心心麵前,自顧自的說到“三十個羊肉,二十個脆骨,二十個板筋,五個翅中,一盤油麥菜。”“在來二十個肉皮!美女。”心心插了一嘴。“騷磊你吃啥?”騷磊看著他倆點的這些,做出了一種鄙視的表情。服務員把一箱啤酒放在了騷磊旁邊。騷磊拉著服務員的胳膊說“漂亮姐姐,給我來二十串臭豆腐,四個牛鞭。兩個腰子。”服務員愣了!坐在他對麵的兩個人愣了,老板都愣了。“咋的,你倆吃點有營養的多好,點那玩意點的吧。”騷磊看著二人的表情得意的說。“你自己吃那麼多?我倆可一個不吃啊”心心“我也沒說給你倆吃的啊,你倆剛才埋汰我,還讓我等你倆一個多小時,一會我吃完了,出去跟你倆摔跤。”騷磊起著啤酒,頭也不抬的回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