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斬苦笑了下對名田說:“放過這個孩子吧,他隻是個孩子什麼都不知道的。”名田看了一眼白然後笑眯眯的說:“再不斬大人!雖然你的話很誠懇,可是,他卻也要和你一樣把命留在這裏。”再不斬搖了搖頭對白說:“白……”白對著再不斬點了點頭說:“我知道的,再不斬大人,就讓我們再進行最後一次的並肩戰鬥吧。”
再不斬立刻從後背拿出了那把大刀,借著月光泛著青光。名田森冷的一笑,立刻就拋出了幾個手裏劍,再不斬奮力的一個跳躍狼狽的躲了過去,心裏很清楚身體已經是極限了,現在動一下都能感覺到手腳在抽筋,一滴冷汗順著額頭流到了眼睛裏了,視線模糊了下,就在這個時候名田又動了了,大力的一個橫劈腿將再不斬狠狠的踢出了十來米。白見再不斬被踢飛了出去,拔腿就想跑過去,卻被那四個家夥包圍了。
白四周環視著這幾個家夥,心裏內思著應該如何行動,卻見一個臉上有個蠍子刺青的家夥瞪起那雙血紅的眼睛“小鬼,就讓我三田熊次來結束你的生命吧。”說完在那月光下顯得青色的蠍子仿佛伸開了那猙獰的尾針。三田從後麵背上拿出了一把中型的刀,高高的上舉過頭頂,藐視蒼生般的大吼著:“去死!!!!”帶著烈風狠狠的劈了下來,白狼狽的拿出了鋼針硬碰了下,卻是白被狠狠的劈退了好幾米,看著麵前三米左右倒地的再不斬,白感覺到已經力不從心了,或許該走了…
三田血腥的笑著:“小鬼,上路吧!!!”那刀帶著死神的呼喚迫向了已經心灰的白,再不斬眼睛裏的悲憤,那三個中忍和名田的輕笑仿佛在看一場演出而已。
近了,撕吼……那種帶走生命的撕吼……
腦海裏已經隻有空白了……白笑了,淒慘的一笑仿佛預示了那種悲哀的人生也許也許造就應該結束了……
“噗!!”那種月光下顯得黑色的血液彪飛了出來,帶著一聲大叫“啊!!!”
卻見三田握著刀的手的手腕已經被手裏劍給刺穿了,刀無力的插在了地上,那猙獰的血液灑在那片戰場上,三田滿臉的痛苦和不甘心,名田和那三個中忍的吃驚,再不斬的微笑,交織在了一起。
“要說都出來散步可真不容易呢,老板還以為我們是私逃呢。”
白猛的張開了眼睛,在那漆黑的樹頂上有兩個黑色的人影背著柔和的月光仿佛透露著那千萬年依然凝固的傳說,四個血色的寫輪眼閃著冷漠的光,那嘴角的邪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再不斬第一次有了種劫後餘生的感覺,顧不上疼痛調戲了句:“你本來就打算私逃的。”
“再不斬,沒想到你那麼倒黴,在這裏被堵上了呢。”
再不斬苦笑下,白絕望的心底湧起了無限的溫馨,那個身影也許真的是自己的歸宿啊,想到這裏不由會心的一笑。
名田卻是反映了過來,怒吼著:“你們是誰??”
那月光下拉長的身影瞬間跳了下來。
“就是本少爺天和二少爺鼬!!”
來人是我和小鼬,看到他們離開了那麼久而小白沒有回來料想到他們有麻煩於是趕了過來。
小鼬酷酷走到了白的身邊,輕聲的說著:“沒想到你卻是沒有和那個家夥走掉呢。”慢慢伸出了左手,白看著小鼬慢慢伸過來的左手,甜甜的一笑,把右手伸了過去。
那一刻友誼交輝凝固在那兩個小手裏麵,白和小鼬的手握在一起,白露著貝齒開心的笑著,小鼬酷酷的嘴角一個上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