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啤酒一口肉,吃的簡直是不亦樂乎,還時不時的來上一根香煙。江月幾個社會青年正在嗨皮,話題也是一會兒說到天上一會兒又扯到地底下。
這時坐在江月對麵的黃毛青年猛灌一口啤酒說到:“聽說昨天又有人失蹤了,好像是你的同班同學吧?”說完便看向江月,其他幾個人也是如此。
江月則是一臉毫不在意的表情,輕輕抿了一口酒毫不在意的說道:“誰知道呢,死了就死了又不是第一次死人也不是第一次有人失蹤,你們都沒必要大驚小怪吧。”
“現場都被封鎖了,警察也是一直在調查但好像連個毛都沒有調查出來,之前到現在都是一樣,我看啊這個也不會例外,都是吃幹飯的。”將月又補充了一句。
隨即另外一個青年也附和道:“將月兄弟所言極是啊,不過也有點害怕呢,說不定什麼時候也輪到我們了。”對於這個人的想法江月表示理解,但是如果自己真的想這麼做那也不是不可以。但就目前看來眼前與自己一起喝酒扯皮的幾個人明顯沒有被殺掉的價值,所以他們如果沒有針對到自己那也沒什麼可擔心的。
另一邊,吳迪和祖豔來到了案發現場。
祖豔對她旁邊的吳迪問道:“對於現在的情況你怎麼看?”
“力量型的異能者嗎,這破壞力不一般。”吳迪看著沙灘上的一灘血跡說著。
祖豔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眼時眼裏發出淡淡的綠光看向血跡觀察起來,看了一會後收起了自己的能力,隻不過來了一個深呼吸。
“怎麼了?”一旁的吳迪表示不理解。
祖豔的眉頭緊鎖起來道:“情況與警方給我們的一樣,血跡裏參雜著死者的細小肉塊,普通人肉眼根本看出來。
如果沒猜錯的話是被狂暴的力量極快的速度撕碎的,好強的力量!”
“力量和速度都很強嗎?”聽到這裏吳迪的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細心的祖豔看出了他的表情變化。
於是開口詢問:“怎麼了,你想起了什麼有關的線索嗎?”
吳迪張嘴欲言又止,又搖了搖頭沒說什麼,但是祖豔卻留了個心眼。
其實到這裏吳迪已經大概猜到是誰了,沒錯,他猜到可能是將月所為,因為自己的這位兄弟就擁有這樣的力量和速度。攻擊還是無形的除了將月自己沒人能看到攻擊路線,最關鍵的是自己的這位兄弟脾氣越發狂暴,就是一言不合就動手的那種類型。
但是他沒有證據,不能懷疑自己的兄弟。就算有證據他也一時半會沒有想好如何麵對,他想起了將月一拳幹爆百斤巨石的場景。
其實吳迪當初是跟將月說過異能者組織的事情,也嚐試過拉江月入夥,但是後者因不想受他人指使為由拒絕了。
“既然暫時還得不到有用的線索那就先回去了。”祖豔說完便轉身離開了,隻不過最後意味聲長的看了吳迪一眼。
不久祖豔回到家裏越想越感覺吳迪在刻意隱瞞著自己什麼事情,但是自己又猜不出來,她認識的異能者也隻有組織裏的那些人而已,至於將月的事這世知道的並不多,也並不是那麼熟悉。
“雞你太美,oh,baby……”這時另一邊與幾個青年人分別回到家的將月手機響了起來。
將月:“喂,吳迪啊,有什麼事嗎?”
吳迪:“兄弟,今晚有空嗎,想約你出來聚一聚,這不好久沒見了嘛。”
將月:“哈哈哈,放假才幾個星期你說好久不見了,行!老地方嗎?”
吳迪:“嗯,老地方。”
晚上,將月駕駛著自己的鬼火摩托車來到了一家餐館。
隻見在一個角落裏吳迪早已點好了萊在那裏等候,將月抬手打了個招呼就三步並作兩步走到跟前坐了下來。
“約我出來想必是有什麼事吧。”將月開門見山,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他可不是傻子,知道吳迪是異能組織的人自然不會有時間請他吃飯。
而吳迪並沒有開門見山的說出自己的來意,夾了一把菜放進嘴裏咀嚼起來,然後才不慌不忙的說道:“不知道怎麼回事,在這短短的幾個月時間裏我們身邊的人一個又一個的離奇失蹤,就在前天付永也被人以殘忍的方式殺死。”
將月放下手裏的筷子,臉上依然是燦爛的笑容說道:“怎麼,你覺得我會知道點什麼嗎,還是說你認為是我殺的。
別開玩笑了,我手無縛雞之力,連隻蒼蠅都不敢殺。”
對麵的吳迪聽到好兄弟的這種說辭臉色變得不好看起來:“我也不希望是你做的。
隻是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自己的好兄弟站在了對立麵你會怎麼做?”
將月的表情這時也變得有些冷漠起來,嘴裏緩緩吐出兩個字:“敵人!”
“我相信你已經有覺悟了吧,期待你能早日找出凶手。不,應該說是你和你那卡哇伊的搭檔。”
將月說完便轉身揚長而去,隻留吳迪一人呆呆坐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