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勃回來的消息很快傳遍村裏,幾個和他玩大的發小都帶著媳婦和子女前來。
聽著那一聲聲的‘大伯’,彭勃有種瞬間蒼老的感覺。
彭勃沒有準備禮物,每人給了五十塊錢,算是見麵禮,讓他們自行去買點吃的。
五十塊錢並不是很多,但在九十年代中期的農村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須知現在的豬肉才六塊錢一斤,五十塊錢足夠買一袋麵粉了。
串門的鄉親們逐漸離去,午飯也快該開始了,蘿卜燉野兔,山參燉野雞,還有爆炒臘肉,糖醋鯉魚,平常隻有在過年才吃到的菜全部搬到了桌子上,唯獨老爹出去進貨了。
老爹是名村醫,村民們有啥頭疼腦熱的都來找他,在村裏很有威望。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萱萱在哭鬧聲中不情願的跟著老姐回到自己家裏。
傍晚時分,彭勃正和母親聊著部隊上的事,一個十八九歲,身穿分色毛衣,下身穿著牛仔褲,長相清秀的鄰家小妹登門了。
她叫芬芬,村長家的閨女,村裏第一個大學生,無論是學識還是長相,在村裏都首屈一指,小時候經常跟在彭勃屁股後。
“彭勃哥哥。”芬芬紮著兩條馬尾,靦腆的打了聲招呼,顯得有些害羞。
“芬芬來了,快坐。”彭母連忙站起身。
“不了,我大爺在家嗎?我找他有點事。”芬芬偷偷瞄了彭勃一眼,當她發現少年正一臉微笑的望著自己的時候,芳心大亂。
“丫頭片子,我又不是外人,看到我至於臉紅嗎?”彭勃笑著打趣。
芬芬聽後臉更紅了,像是山上熟透了的紅蘋果:“哪有!”
“你大爺出去進貨了,你找他有啥事?”彭母關心的問道。
芬芬捂著肚子:“我的急性腸炎又犯了,我想讓他幫我打一針。”
直到此時,彭勃才發現,芬芬的臉上浮現了幾滴依稀可見的汗珠,顯然是急性腸炎讓她吃不消。
“是不是吃啥涼東西了?這下可壞了,你大爺要明天才回來。”彭母著急的說。
“沒事,等他明天回來再說吧!那啥,大娘,彭勃哥哥,我先走了,你們忙吧!”芬芬強忍著疼痛,欲要轉身離去。
“別急著走啊,我幫你打一針就是了。”彭勃站起身來。
“你?你行嗎?”芬芬詫異的問,雖然小時候他經常用針管把清水注入老母雞身上,但給自己打針她還是不怎麼放心。
“男人最不喜歡聽的就是‘你行嗎’。”笑話,別說打針,就算簡單的縫合手術對彭勃來說也沒有絲毫困難。
“老二,別逞能,打針可不是小事。”彭母嚴肅的說。
彭勃:“媽,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知道分寸,況且我在部隊上學習過醫,沒事的。”
彭母看向芬芬,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見。
“那,那好吧!”芬芬緊張的說。
取出一次性的針具,抽出注射液,彭勃就好像一位專業的醫生:“脫下褲子吧!”
“啊?”芬芬大吃一驚,本身和彭勃單獨相處就讓她內心砰砰直跳,畢竟他可是自己小時候,以,以及現在自己最崇拜的偶像,如今聽到這麼刺骨裸露的話又怎會平靜:“不是隻露出屁股嗎?怎麼還要脫掉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