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那聲音溫迪就是覺得很熟悉,但卻又想不起來。
破開防護罩後溫迪就愣愣的看著,黑袍人離開的背影。
他的腦海中想到剛剛聽到的聲音,他會是他嗎?
……
派蒙見溫迪,一直不說話喊道“賣唱……咳咳,風神大人,你是不是知道什麼?為什麼剛剛那個被深淵法師叫大人的人說和你長得一樣?”
溫迪愣了一會兒,又恢複了酒鬼詩人的樣子。
“小派蒙不用叫這麼拘謹,我現在是一位吟遊詩人。我可不是什麼風神,巴巴托斯。”
派蒙有點愣“哦……好。”
突然派蒙想起他被繞進去了!她大喊“賣唱的,不要轉移注意力。快說,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誒嘿!被你發現了呀!”
“誒嘿!是什麼呀!快點兒說!”
“誒嘿!小派蒙我也不知道喲!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吟遊詩人而已。”
溫迪手握成拳,歪著頭,用拳頭碰了頭,還吐了吐小舌頭。
琴團長,迪盧克,熒用一種‘你看我信嗎?’的眼神看著溫迪。
“誒……嘿……”溫迪有些僵硬的說著。
看著他要吃人,哦不,吃神的眼神,溫迪保持不了剛剛還想糊弄過去的神態。
雙手抱胸,連連後退。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熒她們發出了怪笑聲之後……
便聽到連連的慘笑聲“嘿嘿嘿!~”
之後便是溫迪的大喊“哈哈哈,變哈哈態,哈哈變態呀!你們不要再撓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隻見熒抱住溫迪,派蒙用羽毛撓著溫迪的腳丫子。
琴團長已經對這個風神大人失望了,他的信仰已經在這個酒蒙子的引導下崩塌。
但是沒辦法,自家的風神,在摸魚不著調,也得寵著。
迪盧克就更沒得說了,風神在酒館的樣子,不知道他是蒙德的風神還真的是一個酒鬼呢。
最終熒賠償了溫迪50瓶蒲公英酒,溫迪才原諒了熒的無理。
但關於少年的事他沒有說,現在還不是時候,而且他還沒有確定那個到底是不是他……
在回蒙德的路上,大家都心事重重……
連平常一直笑嘻嘻的溫迪和派蒙也沉默著,派蒙看溫迪這樣顯然知道些什麼,但就是不說出來,還想再問出什麼。
但熒攔住了派蒙,搖了搖頭。
回到蒙德後琴返回了騎士團,她說騎士團還有一些事需要處理,讓迪盧克找到線索之後再告訴她,她會去集合的。
迪盧克也回到了酒館,他需要繼續尋找深淵法師的蹤跡。
溫迪跟著迪盧克去了酒館,免費的酒為什麼不能喝呢?他溫迪就是過去蹭酒喝的,哼!沒有誰能攔住他想要喝酒的心。
熒和派蒙去了獵鹿人店,吃了雞肉蘑菇串,甜甜釀花雞,漁人吐司,炸胡蘿卜串……
額,其實大部分都是派蒙吃的,熒看著自己的錢包,感覺他養不起派蒙,嗯,他決定明天就吃應急食品……
吃完飯後,熒和派蒙就到騎士團的客房睡了……
(今天又是水字數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