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瑜沒說話,沒否認。
蘇旭把時瑜扶到車上,去了原告的房間。這個案子已經有些時日,有證據,但原告一直不肯拿出來,前不久原告孩子沒了,終於狠下心,願意拿出材料。
一看照片,蘇旭有些說不出話來。老男人和白微微抱在一起,共同進入酒店。
最近白微微過得不太好,自從陸子卿公司被擊垮,他整日頹廢,躺在床上喝悶酒。如果隻是不賺錢就算了,陸子卿喪失了能力,床笫之間,白微微也好不到哪去。
陸謙和他們二人窩在一間小小的地下室裏,半夜,老鼠甚至會爬上白微微的臉。剛開始白微微以為是陸子卿來了興致,她很開心,將手放在臉上,是毛茸茸的一隻。
白微微睡在最裏麵,陸子卿睡中間,陸謙睡最外麵。白微微想上廁所都必須去外麵的公共衛生間。她從來沒受過這種苦,也不想忍受。跟陸子卿提離婚,陸子卿眼神凶狠,摔破了酒瓶子,抵在白微微的脖子上。
“你有種再說一遍?”陸子卿的眼神絕不像開玩笑,整個人散發著陰森的氣味。
“子卿,你也知道,我們沒錢了,你們兩個又不工作,你讓我怎麼辦?”眼淚說掉就掉,不知是害怕還是委屈。
“你不是會勾引人嘛?當初怎麼勾引我,現在怎麼去找別人,這不就能掙到錢了?”白微微驚訝,陸子卿三十七度則嘴裏居然說出這麼冷血的話。
“你在跟我開玩笑吧,子卿。”白微微眼神閃躲,滿眼恐懼。
陸子卿真的這麼想的,給白微微喂下了一顆藥丸,從那天起,白微微成了陸子卿的賺錢工具。
陸謙有錢時,大量的女人圍在他身邊,現在獨自一人難免落寞,深夜正把玩著玉塵,白微微起來上廁所,陸謙尾隨白微微,淩晨兩點,整個城市都陷入了睡眠,除了一間不起眼的公共廁所。
白微微叫的很慘,眼裏卻是不服輸的倔強。陸謙最會捉弄人,不出意外,白微微整個下身被撕裂,留著大量的血跡。
她又想起了蘇啟強,想起了自己的女兒蘇青,但是她已被蘇家趕出了家門,蘇啟強要她了。白微微的眼睛一天天變渾濁,自己可以,陸子卿也行。
陸子卿還真聽她的話去找時瑜,還沒進醫院,就被孟琦打得半死。孟琦下手很重,本來火氣就大,現在又哄不好老婆,他覺得自己很無能。
看到來勾搭自己老婆的人,下手自然很重。
陸子卿想還手,多天不運動的他,早已沒有了當年的力量,隻有挨打的份。
這所有的傷害,成倍成倍的落到了白微微的身上。陸子卿更加墮落,陸謙更加放肆。
有時陸子卿也能看到床上的兩個人,看到自己的父親,他竟沒理由的來了滿足感!
白微微穿上她最誘人的裙子,在陸謙神情恍惚的時候,一刀斃命!陸子卿被綁在床上,等待屬於他的淩遲。
蘇旭第一次給白微微打電話,想弄清案件的真想。
白微微看著胸腔裏跳動的心髒,接起電話,陸子卿隻能發出輕輕地嗚咽聲,白微微的笑容越來越遮不住,陸子卿越來越膽戰心驚,一刀落下,鮮紅的血液將白微微的臉龐染得殷紅。
白微微像沒事人一樣把自己洗幹淨,去了約定的火鍋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