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緞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阮思黎的手還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宋雲雀拍了拍樓緞,小聲說道:“我覺得你需要這個。”
說著他往樓緞手裏塞了一個小盒子,又眨眨眼睛:“如果你不行,樓下小二有賣藥的,自求多福吧。”
說著,宋雲雀微微一笑,帶著大家走了出去,還貼心地為他們栓好了門。
樓緞:“……”
整個房間隻剩下他和阮思黎兩人了。
樓緞歎了一口氣,俯□子將阮思黎抱了起來。
“唔……”阮思黎發出一聲低吟,“教主……我好難受……”
樓緞親了親他的臉:“哪裏難受?”
“哪裏都好難受啊……”阮思黎兩隻手伸進樓緞的衣擺,不安分地在樓緞胸膛遊走。
“教主……教主……救救我……”
“叫我什麼?”
“緞郎……緞郎……”阮思黎喊著,兩隻手又去扒樓緞的衣服,兩隻眼睛漸漸開始蒙上水汽。
阮思黎再次有意識的時候,自己已經不在客棧的床上了,此時他正躺在樓緞的懷裏,樓端正有一下沒一下地弄著他的頭發。
見他醒過來,樓緞去親吻他。
“你醒了。”
阮思黎有點不好意思,想要起來,又覺得全身軟綿綿的。
想想算了,那麼親密的事情也做了,那麼羞恥的話也說了,索性就賴在樓緞懷裏不起來了。
“這是哪裏啊?馬車?”阮思黎眨眨眼睛。
樓緞“嗯”了一聲,“馬上就到了出岫山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說實話,除了兩腿發軟,沒什麼異樣。
“挺好的,”阮思黎說道,“我是不是睡了很久啦?大家呢?”
“你睡了整整兩天,一開始還把我嚇壞了,不過你師傅說這是正常的,你體內的蠱已經清除了,現在你完全沒事了,我們與他們都分別了,黃容鹿先回了分部,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人。”
“真的啊!”阮思黎聽到馬上就要回魔教,心裏無比喜悅,“真好啊,我們就要回家了。”
“是啊,”樓緞也有些感慨,“回家了,等回去我們就重新辦一次婚禮,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樓緞的人,是我出岫山魔教的教主夫人。”
“是教主的夫君。”阮思黎糾正道。
樓緞輕笑著吻上他的嘴,用無比曖昧的口吻在他的耳畔輕聲說道:“是誰在床上不停喊夫君的……嗯?”
泥煤真是可恥啊,阮思黎翻臉不認人:“反正不是我。”
“哦,是嗎?”樓緞挑眉,“那我們再來一次,看看是誰吧。”
“不……啊……”
阮思黎沒來得及反駁,聲音就被堵在樓緞的吻中。
沒過多久,魔教到了。
回了魔教,阮思黎這才覺得自己是真的回家了。
因為有樓緞,所以魔教才是自己的家。
在他們出去的這段時間,彭九鱈已經找回了四大長老,原來他們四個真的沒死,隻是被司徒後騙到山下偏遠地方一處賭坊裏賭了幾天幾夜,想要走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他們被關在那裏。
由於害魔教產生了重大損失,他們四個被罰禁打麻將一個月,不過在阮思黎的循循善誘下,他們學會了新的娛樂方法,那就是鬥地主與紮金花。
由於魔教被搞了這麼久竟然還沒被搞死,而且有越來越繁榮的景象,江湖上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了“魔教聖子阮思黎其實是九尾狐妖轉世專門來報恩”的傳說。
沒過多久,阮思黎與樓緞就要成親了,許許多多的門派都收到了請柬,也有一些不能來的也送來了禮物,譬如來自帝都的賀禮。
“哇塞,是帝姬送的,我好緊張!這一定很值錢吧。”阮思黎吞了吞口水。
樓緞無語:“大概……?”
阮思黎連忙拆開禮盒,盒子裏靜靜躺著兩顆……夜明珠。
一瞬間阮思黎簡直熱淚盈眶:“我終於有夜明珠了!!!”
樓緞微微一笑,“這不重要,今夜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是不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阮思黎不解:“除了拆禮物還有啥?”
“當然是——洞房花燭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那啥自己戳左邊的小妖精啊麼麼噠,評論請都評論“歲歲你真是純陽宮最帥的羊”深藏功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