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霧深處,烏雲密布(1 / 1)

一幕一幕如膠卷般銜接著劃過——

“媽媽,爸爸什麼時候回來啊。”

“爸爸,我們一起去玩好不好。”“好啊,隻要軒軒開心,爸爸心情也就會好了。”

“爸爸…在傷害別人嗎?”“軒軒別怪爸爸,我是為了咱們家…的名譽。”

“媽媽,爸爸做的是壞事嗎?”“當然不是了,是為了咱們這個家。”“你們怎麼都這麼說,我不管隻要爸爸對我好就好了。”

“爸爸!媽媽!你們在哪啊!我想你們!”

這是烏黑的炭嗎?還是…燒成炭的肉…

腥味混合著燒焦的糊味,還帶著溫度的惡心的…。

“軒軒,你今天就要跟著姐姐生活了。”

“好…的”

第二天一早

上海的一家咖啡廳內

許軒早早的來到這裏,點了些咖啡和甜品,像他這樣地球爆炸了都麵不改色的人,從來都不會笑,要說他會點這些東西誰也不會相信,他當天出門穿的隻是純白的襯衫和一件棕色長褲,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修飾了。

桌子的對麵也放了一杯咖啡,許軒等待著那個能帶自己離真相更近一步的少女。

“老板裏麵請!”隨著咖啡店打開門的迎客音效響起,一個很符合咖啡店氣氛的活力年輕的少女蹦跳著走了進來,她穿著棕色的短裙和白色的襯衫,還打著領帶,頭上留的是和虛擬形象一樣的淡金色雙馬尾。

“許軒桑~”

(這家夥…在大叫什麼啊…)許軒想著無奈的舉起了手。

她坐了下來“許軒桑,小鳥遊莉子,請多指教。”

“請多指教。”

“果然啊,話也那麼少,和我查到的和寫的人設一模一樣啊。話說你竟然真的親自見麵了啊,我以為像你這樣解決了案子卻不署名的人會保持很神秘的人設呢,像《Death Note》中的L一樣,但你確實和他很像誒,機智冷靜撲克臉,好像沒他那麼邋遢,也沒那麼開朗…”

“話太多了,說重點。”

“呃…好吧。”

“在您八歲那年,您父母的事一直被當做一件殺人案在查,畢竟是車上炸藥爆炸,但其實您祖父的自殺案也沒那麼簡單,目前我也沒有過多線索,我唯一知道的是這案件是他殺。”

“…”

“用你說嗎?”

“還有,組織犯案,您的祖父是被一個國際性犯罪組織殺害的,叫做「神庭」,他們以神自稱,目的是什麼還不知道,是一個人才頗多的組織,大多是偵探,已經存在了一個世紀之久。而我想和您一起調查他們,不,是我想協助您調查他們。”

許軒呆住了,向來沒有表情他現在仍是如此,能看出來呆住了隻是因為他沒有回答,思考了一會,開口道。

“你是怎麼知道關於這個組織的事的。”

“…”

“說吧。”

“我爺爺臨終前告訴我的…他也是其中一員,是「神庭」裏的「波塞冬」…”

“我要怎麼相信你。”

“我不知道,但我的目的是徹底調查這個組織,我的爺爺因為認可我的能力想讓我繼承「波塞冬」作為「神庭」的下一代。因觸犯了「神庭」的利益或得知了「神庭」哪怕一小點信息而死去的人不隻是您的父母和祖父,那個數量絕對不在少數,我不想讓他們繼續下去,也不想和他們沆瀣一氣,如果您真的不相信我,那麼我也會自己一個人調查下去。”

“好。”

“欸?就這麼答應了嗎?這也太草率了吧,不像是我印象中許軒桑能幹出來的事哦。”

“今天來喝一趟咖啡,突然知道太多事了,我也沒別的線索,隻能答應了。”

“喔喔,這是除了辦案子以外日常裏最多字數的一句話了吧。”

“那我先走了,剩下的事明天再說。”

許軒甚至沒有多說一句話就付完錢走人了。

“喂!這樣也太沒禮貌了吧…”

許軒和左溪家中

“許軒,我們已經把所有的對話記錄下來了,可能會有記憶缺失的地方,但那個男人已經盡力了。”

“沒有發現任何線索,除了人聲外沒有環境音了,而電話那頭的人也沒有出現任何破綻,好像一個標點都設計好了,唯一的突破點在旁邊的日本人身上,那個日本人大概是在和別人通電話,說的什麼實在聽不清了,隻聽到一個日本名字。”

“小鳥遊…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