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不語,任由她左右拉扯。

李裹兒放開了他的領口,又軟進榻裏,用腳去蹬他的胸口,“難道你母親是軍妓,而你父親是從異邦抓來的奴隸?”她嘲諷的吐出刻薄的字眼,“果然是肮髒的出身,跟蛆蟲沒什麼兩樣。”

流光聽她這麼說,眸子暗了下去。

“真難想象,你是怎樣長這麼大的。”

“……”流光依舊不言語。

隨後李裹兒朝他招了招手,眼睛又變成了含情脈脈的樣子,她巧笑嫣然的看著他:“那就讓本宮這個出身高貴的郡主幫你淨化下你汙穢的出身吧。”

流光寬大的手幫她捏著腳踝,對郡主的挑逗沒有半分的波瀾,他機械的抬起郡主的腳踝,唇貼而上,仔細親吻著她的腿踝。

李裹兒本是要欺辱他的,卻不想被他占了上風,在他寬大的掌心裏,她的腳倒像是他心愛的玩具,細細碎碎的留下他侵略的痕跡。

蘇蘇糯糯的感覺對李裹兒來說是一次全新的嚐試,她有些發顫,瑟縮的想把腳給收回來,可又覺得在他麵前退縮顯得太過狼狽,她不想讓他看不起她,於是她固執的強撐著。

被他侵略攻占的城池輪番塌陷,最後她全身戰栗起了雞皮疙瘩,又癢又酥,仿佛電流穿過四肢百骸,讓她丟盔棄甲。

強烈的刺激讓她激的跳了起來。那是女子為了附合心愛的男子所做出的反應。

她想要迎合他。

李裹兒強迫著伸手抬起了他的頭,似撒嬌般的命令道:“流光,我病了,好難過。”

流光點頭,隨後依言吻了上去,微痛給郡主帶來很多的不適。

熊熊烈火越燒越旺,李裹兒一點也沒緩解,反而讓她此刻更想要眼前的這個男人。

她一把將流光推開,然後站起身來,水汪汪又可憐兮兮的模樣甚是憐人,她順著流光的視線低頭看去,早已澆拙泥濘。

流光自然也看到了,比起之前的冷淡,他此刻的眼神簡直亮的驚人,仿佛裏麵藏著無數顆星星在閃爍。

忍了又忍,他不動聲色的挪開眼去,不敢再看郡主。

李裹兒知道流光的為難,她又何嚐不是,她身上有榮耀和責任,不容許她失去貞潔。

“哎……”她無奈的歎了口氣。

“流光,你過來!”

她牽起他的手,想要讓他幫自己。

他就這樣被蠱惑的默許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她羞怯的紅著臉,顫顫巍巍的抖個不停,最後蘇了大半身子,軟軟的躺在榻上,聲音甜膩如絲……

就算是流光這樣,被訓練的對很多事情麻木且自製力強大的暗衛,在這種活色生香的情景下,也不免心生躁動,指尖郡主那不聽話的模樣,讓他焦躁不安。

他按下心性輕柔的來回撥動,另一隻手將窗旁的竹簾子給放了下來,細細碎碎的陽光此刻更是被竹簾隔成一根根琴弦般全部落在郡主身上,隨著他的指尖彈動,仿佛撥動了古箏的琴弦般,發出優美的聲音。

見郡主眼神迷醉渙散,他知道她快要不行了,嬌美尊貴又高高在上的郡主,此刻隻渴求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