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到底死哪去了?半天都尋不到人影,還有怎麼就不值夜了?”李裹兒一把扯過流光的護領逼著他解釋。

“屬下今後每日都守在公主身邊,值不值夜的有何區別?”流光揀起李裹兒的長發嗅了嗅,是好聞的桂花味,她身上的氣味總是那麼好聞。

剛才的宴會他也在場,是作為李多祚被受邀參加的,隻不過他隻配坐在最犄角旮旯的角落裏,高高在上的公主根本看不到他的位置。

宴會的全程,流光都在不停的盯著坐於高位的李裹兒看,她很美,宛若天邊的仙子,他那會覺得隻要是個男子都會對她有所肖想。

特別聽到太子替他求婚的時候,雖然他明知道太子不過是把他當做擋箭牌來用,不過當他聽到自己也能求娶公主的時候,流光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他就這樣卑微的盯著她身影,直到她負氣逃走。

可他不能追,也不配追。

直到皇帝離開,宴會期間又有大臣因醉酒離席,流光才跟著瘋狂給自己灌酒,最後也才借著酒意離開宴席。

回過神來,流光的眼神漸漸黯淡下去,他努力了那麼久,總算能跟她呼吸同一片空氣,可他的公主為何如此難攀,他追了那麼久,依舊不配娶她……

“你喝酒了?全身的酒味熏死人了!”李裹兒靠近流光,聞到他身上濃鬱的酒氣,皺緊眉頭。

流光苦笑一聲:“是啊,屬下現在是滿身酒臭味,公主可嫌棄?”

“一個小暗衛,竟然敢喝酒?腦袋還要不要的?被人發現,你死定了!”李裹兒話剛說完,突然發現不對勁,又扯著流光的衣襟仔細的聞了聞,竟一點酒味都沒有。

太奇怪了,他躲著喝酒也就算了,可他身上一點酒味也沒有,肯定是來見她時換了身衣服!

李裹兒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猜測他難道是去逛倡館了?看他的樣子滿麵愁容,怕不是去倡館買醉吧,又或是不小心沾了其他女人的味道,這才故意換身衣服才來見她?

“流光,你老實交待,你是不是去倡館鬼混了?”李裹兒抓住他手腕厲聲問,表情十分猙獰。

“我沒去。”流光搖頭否認。

“沒去倡館你換什麼衣服?”李裹兒不相信,繼續質問,“你這衣服明顯就是新換的,你還敢狡辯!哼,你們這些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說完,李裹兒臉色立馬陰沉下來,伸手揪住流光的耳朵,使出吃奶的勁狠狠擰著,嘴裏忍不住罵罵咧咧:“好啊!是本宮滿足不了你嗎?還敢偷腥!”

流光淡笑,連忙抱住她的腰,任由她擰,反正也不疼,就隨意公主怎麼做了,隻是他嘴裏吐出的話卻不幹淨:“對呀,滿足不了,公主何不可憐可憐屬下,讓屬下吃飽一次。”

“放開我!臭流氓!”李裹兒掙紮。

“公主應該自稱本宮才對。”說完,流光將李裹兒整個抱起,走了兩步將其丟在八仙桌上,作勢便撲了上去。

“哎喲——”李裹兒尖叫一聲,趕緊捂住身上的係帶:“你幹嘛?”

流光邪魅的勾起唇角:“屬下不是說了嗎?屬下餓了,沒吃飽。”

說罷,已經欺身而上,吻上李裹兒的紅唇,霸道的撬開她牙關攻城掠地。

流光聞到了她嘴裏的酒味,也跟著笑道:“還敢說屬下,公主不是也飲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