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我想問問,你們修真們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遏製那個召喚陣的嗎?”
“這個可能沒有,畢竟我們修真所修煉的東西與那些魔法什麼的不是一個路數,所以我無法給你確切的答複,如果現在師侄還清醒的話也許還有幾分把握,畢竟他遊離大江南北,那獨孤曉也是常常越洋過海的,所以我想他們或許能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聽到張少陽提到自己,獨孤曉便來到兩人身邊詢問道“大統領大人你有什麼問題隻管提就好,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恩,那麼我也不跟你客氣了,曉,我想問問你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停止這個召喚陣的?雖然我家族精通空間魔法,但是麵對著來自地獄惡魔的召喚陣我卻有什麼辦法能夠製止的。”
聽到鳴人的問題,獨孤曉的眉毛深鎖,思考了半天,曉也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辦法製止,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任何頭緒,我想我們修真一脈的玄天罡雷大陣或許可以起點作用。”
“什麼?玄天罡雷大陣?這個陣法雖然是個利用天雷封囘鎖特定區域的防禦性大陣,但是這和這個什麼召喚陣有什麼關係呢?”張少陽不解的說道。
“張師叔祖,想必您也知道,這玄天罡雷大陣所需要的天地元氣的量十分的驚人,並且彙集起來也非常的緩慢,但是如果我們把這個陣法布置在那個召喚法陣周圍,以那個召喚法陣為陣眼的話,那麼那些流動過去的能量因該可以被大陣所吸收很大一部分,並且隻要啟動大陣,以大陣不停的釋放力量來消耗所彙集的能量,那麼這個大陣因該就可以不間斷的大量彙集能量,以達到減慢召喚陣的啟動時間為大家贏得寶貴的部署時間。”
“對啊。”張少陽一拍手高興的喊了句。
“恩好,就這麼辦,傳我命令立刻準備玄天罡雷大陣布置在召喚陣周圍,完成後立刻返回向我彙報。”下完命令之後,鳴人還是難以掩飾激動的心情。
但是高興之餘,鳴人又想起了另一個問題,那就是對方的那些戰士了,雖然他們都還是敵人,但是從阿奎裏恩的所作所為上來看,他所召喚的那個東西絕對不會是個什麼好路數,那麼對方數以千記的人那回事個什麼情況,鳴人有點不敢往下想,於是召集了眾人商量對策。
不過鳴人在對策決議的會議上剛表達出他的想法的時候,在場的絕大多數人都表示出了反對,其中以貝拉、獨孤曉、獨孤雨還有傷勢還沒有徹底康複的羽彤,大家一致認為雖然這隻是一場試煉,但是對方的人所使出的種種手段確實讓大夥非常的憤怒,即使在這片未知的領域裏,有著即使身體毀滅也可以在戰鬥結束之後得到重鑄的設定,但是對於那些靈魂受損或是靈魂受到某些汙染的情況卻是無法挽回的,而又不少斥候確實遭了這方麵的道了,這也是眾人反對的理由。
“所以說,我絕對不能答應這件事,雖然這隻是一場試煉,但是他們下手也太很了,不但用靈魂控製傷害了我們諸多同伴,甚至還損傷了那些斥候朋友的靈魂,對於這樣的卑劣行徑,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同意對他們進行救助的,而且我們也沒有能力去營救他們。”獨孤曉闡述晚自己的觀點之後便退到一旁等候其他的人發言。
而貝拉在獨孤曉退開後呼的站了起來,大聲說道“我同意獨孤曉的說法,他們的做法太過份了,要知道我們之間本沒有仇恨,但是如果說僅僅因為一場試煉的勝負得失便能下的了這樣的黑手,那麼我們又憑什麼去幫助一個這樣卑劣的種族,要我說他們死了就死了,沒有什麼好可惜的。”
“沒錯,沒錯。”貝拉和獨孤曉的一席話讓在場的眾人都十分的讚同,所以不約而同的喊了出來。
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不是鳴人說拿出大統領的頭銜下個命令就能解決的了,看到鳴人輕歎一口氣微微搖了搖頭的沮喪模樣,雛田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勇氣,頂著巨大的壓力站了起來說道“大家先靜一靜,聽我說兩句。”
雛田天性溫柔,說話的聲音也並不響亮,但是此時原本喧嘩的大廳在雛田的一席話之後頓時安靜了下來,那句原本十分簡單的話語讓眾人打從心底裏感到了一種威嚴不可抗拒的感覺。
“大家說的沒錯,這次本隻是一場試煉而已,而對方的人卻不惜動用一些卑劣的手段想用來達到他們的目的,但是不知大家有沒有想過,這場試煉的目的是什麼?還有如果大家如果單純的吧這次試煉當作隻是一場試煉,而不是一場真正的戰爭來看的話,那麼以後如果真有一天發生了戰爭,大家麵對戰友的離去那麼你們能夠接受嗎,人非常的平凡,麵對戰友的離去沒有人能夠做到無動於衷甚至冷眼旁觀,但是大家要想想要如何才能減少這樣的情況發生,那就是在這最能貼近實戰的情況下來實踐自己的理論與戰法,麵對這樣的敵人我們更應該用自己的智慧與力量來打敗他們而不是在這裏怨天尤人,而大家剛才所說的不去理會敵人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