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還準備喊些什麼的時候一大團帶著異味的破布就塞入了鳴人的嘴裏,使得鳴人再也無法繼續說下去(好吧想必有人已經猜出來那團破布是什麼材質的了
-_-|||),隻能使勁的扭動身體來掙紮,隻是鳴人的身體比起周圍圍捕自己的人來看簡直顯得非常的瘦弱了。
就在這近乎無用的掙紮中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鳴人終於被帶到了目的地,一個看上去有數十層非常雄偉的石塔正門前,而周圍的人在把鳴人往地下一扔之後則全都畢恭畢敬的單膝跪下向正門裏輕聲喊道。
“大長老大人,我們是焦久村的村民,我們在靠近邊境線的地方發現了這個可疑的人,從他的衣著還有頭發的顏色來看似乎是來自西部的間隙,希望大長老大人示下。”
嘭的一聲,石塔的大門突然打開來,從石塔裏頓時刮出陣陣異常猛烈的大風,吹得大門前跪倒的眾人一個個東倒西歪的,而從這強風之中緩緩的走出一個人來。
來者一身典型的日本白色和服,白眉白發,可是臉上卻絲毫看不出一絲蒼老的樣子,反而皮膚紅潤光澤猶如嬰孩一樣,給人感覺非常的奇怪,隻是來著一臉的嚴肅表情不苟言笑,讓人不禁的對他產生一種怯懦感。
“把他嘴裏的東西去了,我要請自審問他。”
“是大長老大人。”領頭的那人慌忙的起身恭敬的應聲道。
說罷一群人起身七手八腳的扶起鳴人使其跪在地上,並且用蠻力壓著鳴人的身軀,直到幾乎讓鳴人的臉貼到地麵了才把鳴人嘴裏的那塊破布取出扔到到一旁,而一旁的一個身材稍嫌矮小的小個子則在尷尬中急急忙忙的吧那塊沾滿了口水的破布往腳上套去。
“嘔,呸呸呸,喂你們這些家夥剛才拿什麼塞我嘴裏,太惡心了,一股子泔水的臭味。”
周圍的人一聽都忍不住偷偷扭過頭去笑做一團,而這時大長老確實沉著眉大吼一聲閉嘴,誰允許你開口的,你現在是我們的囚犯,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其他的時候你就老老實實的閉上嘴。
“什麼狗屁囚犯,我犯了什麼罪了,你們到底要幹什麼?放開我。”麵對大長老的喝問,鳴人依然不依不饒。
“哼。”一聲冷哼,鳴人頓時覺得身體內的內髒血液都有一種混亂顫抖的感覺,而鳴人感到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幾乎就要奪口而出,隻是鳴人強忍著痛楚硬是把那口鮮血給咽了回去,隻是嘴角有一絲鮮血不受控製的流了出來,顯然內髒受到了不小的創傷。
而周圍的幾人也在大長老那聲冷哼聲中受到了不小的衝擊,隻是大長老的目標是鳴人自然能量都是衝著鳴人而去的,周圍的其他人隻是受到了那股能量餘波的影響,所以才沒有受到什麼嚴重的傷害。
“少廢話,我來問你,你是誰,來我們這裏是要做什麼的,受誰的命令,快給我如實招來。”大長老顯然是不耐煩了,畢竟鳴人雖然受到了不小的內部創傷,但是卻依然堅韌不拔的反抗者,大長老為了避免殺了鳴人之後得不到‘情報’,於是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
“我?我叫漩渦鳴人,我不受任何人的指派,我來這裏隻是為了找一個人。”
“找人?漩渦鳴人,你不要以為我們都是傻子,你來自西方,西方與我們明爭暗鬥已經有數萬年的時間了,你一個西方來的人到我們東方來找人,你能找什麼人,除了奸細就是叛徒,你當我們是傻子嗎?我再問你一遍你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
“我說了我的目的就是找人,日向雛田,你們認識嗎?她可是你們指明要招來的,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
鳴人這麼一說大長老頓時又些愣住了,雖說鳴人說的那個什麼日向雛田他不知道是誰,但是不久之前確實聽聞東方神界最高神祗之一的伊邪那岐大神,終於找到了離開神界幾千年的天照大禦神。
“不會這麼巧吧?”大長老不禁怎麼想到,隻是片刻,大長老就把這不切實際的想法從腦中甩了出去,畢竟不可能有這麼巧的事,而且鳴人不論從穿著還是頭發的樣式和顏色都不是一個東方人該有的樣子,想到這裏大長老的臉色猛的一沉。
“哼,大膽,你這個無恥宵小,竟敢胡言亂語,馬上拖下去施以酷刑,一定要把他的目的還有任務給我問清楚了。”說罷大長老憤而轉身,再次進到了石塔裏,而石塔的大門也在大長老進去之後自動關上了。
大長老離去之後,周圍的焦久村的村名奇怪的互相看了一眼,都不明白為什麼大長老突然改變了主意要他們代為審理了,隻是大長老的命令在他們眼裏是絕對的,不論發生任何事找任何理由都是不可違背的,所以眾人不得不再次把鳴人捆綁解釋堵上嘴,然後四人扛著任憑鳴人怎麼掙紮也不再看他一眼,直接往村子裏跑去。
而大長老這時在石塔裏莫名焦慮著,他無論怎麼靜心都無法平靜下來,內心深處一直有一種焦慮感侵擾著他,這也是他剛才命令焦久村的人代為審理的理由。
“為什麼我這麼不安呢?那個小子隻不過是個奸細而已,但是為什麼在我見到他的麵容之後內心深處就這麼惶恐不安呢,這不可能啊,我身為上位天神按理說沒有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的啊,就算是真神到此我也不可能出現這種感覺才對啊,難道這個小子是……。”想到這裏大長老突然出了一身冷汗,連身上的衣服也濕透了。
“還是把這件事稟告月讀大神,請月讀大神定奪吧。”打定主意的大長老急急跑到石塔的頂層去向他的主子月神月讀報告去了。
而這時鳴人被焦久村的村名抬回了村子,並且在一個不見天日的破爛茅屋裏,和一堆散發著陣陣惡臭的工具、幹草什麼的關在了一起,並且被幾個身材強壯的大汗看管了起來。
“你們兩個看好他,這可是大長老大人親自下的令要我們聲訊的犯人,不能出一絲的差錯,我這就向村長大人稟告。”說完,這名說話的人便快步離開了茅屋。
鳴人看到那人離開了,而守衛他的人似乎並不習慣看守他人,都是麵朝外看著,並沒有把這個被五花大綁的人犯人當一回事,鳴人心底裏一陣輕鬆,畢竟即使身上幾乎什麼都沒有了,但是作為一個忍者一些救命的小工具小手段可是從來不離身的,鳴人的眼中狡捷的光芒一閃,便有了主意。
“嗚嗚嗚嗚嗚!!”突然間鳴人猛然扭動身體,拚命的叫喊起來,隻是嘴巴裏被塞了東西所以周圍的人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幾個守衛麵麵相覷,都不明白眼前這個囚犯到底要做什麼,隻是幾人都不敢過來查看,生怕會出什麼亂子。
“亂叫什麼,閉嘴!”一個大漢喝到。
“誒,他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說啊?”另一個大漢向之前那個大漢詢問道。
“管他做什麼,這個小子能被派來執行任務,我們又怎麼會是他的對手,他這麼做肯定是要引我們過去,所以不要管他了。”
“他這個樣子看起來真可憐,看上去才二十歲不到,一個小青年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呢?”說著這名大漢搖著頭轉過了臉去。
鳴人見幾人都不在意自己,心中更加得意起來,於是也不管其他,動靜是越鬧越大,幾個大漢終於忍無可忍了,一起跑到鳴人身邊扯開他的塞嘴布吼道“你到底要怎麼樣,沒見過你這麼不老實的犯人。”
“幾位大哥,我也不想鬧啊,不過尿急我也沒辦法啊,麻煩幾位大哥幫個忙幫我解開一會,我小個便就好。”說完還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傻笑。
“真是的小便也弄得這麼驚天動地的。”幾個大漢非常的無奈,下意識的就要去解鳴人身上的繩子,但是為首的大漢立刻反應過來阻止了這名大漢的動作。
“你瘋了,你還真給他解繩子?要是這個小子一旦獲得自由,那麼我們幾個那是他的對手啊。”
“是啊!”那名解繩子的大漢頓時醒悟過來,轉過來看著鳴人的眼神也充滿了憤怒,幾個大漢感覺到自己差點受騙,於是怒火中燒下,衝著鳴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完事了還衝鳴人說道“狡猾的小子,你要是再敢動歪腦經,我就打折你的腿。”說完幾個大漢轉身離去。
雖然遭到了一頓暴打,不過鳴人的笑意更濃了,畢竟他明白計劃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會實現,現在這幾大漢對自己氣惱的不行,是絕對不會輕易管自己的事的。
於是鳴人繼續大吵大鬧,不斷的扭動身體,而剛到門口的幾個大漢看到鳴人又鬧起來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準備衝進來再揍鳴人一頓,但是那個為首的大漢卻攔住了其餘的人。
“椿你攔著我們幹什麼,這個混蛋小子不教訓教訓他,他是不會學乖的。”
“好了,你們就不要再進去了,你們越在意他越得意,他雖然挨揍了,但是我們也麻煩,所以不要去理他,讓他自己一個人鬧,等到累了就安靜了。”眾人一想也對,於是都對那個叫椿的大漢豎起大拇指笑了起來。
鳴人見到幾人真的不管自己了,頓時長舒了一口氣,畢竟剛才隻是試探,如果自己猜錯了,那搞不好又是一頓暴打,不過總算運氣不錯那幾個大漢果然如自己所料的沒有再搭理自己,於是鳴人決定開始逃跑。
隻見鳴人在不斷的掙紮中偷偷的從腰帶的夾層中取出一把小小的刀片,開始切割起繩子來,隻是表麵上還是保持著吵鬧的樣子,讓那些大漢放鬆警惕。
終於在自己無比小心的掩飾下,那一根根緊縛著自己的繩索終於在不被人發現的情況下完全切斷了,而鳴人則是小心再小心的開始一點點挪動身體,終於等到鳴人移動到了牆角位置的時候,鳴人小心的發動了影份身留下了一個影份身在原地,而鳴人則是從地上小心的撿起幹草小心翼翼的搓了起來,直到用幹草吧那些切斷的繩索再次接駁上然後吧影份身捆好後才小心翼翼的從那麵破敗的爛土牆上的破洞處溜了出去。
這次出逃鳴人的真是小心再小心,深怕發出什麼聲響驚動了這裏的住民,畢竟鳴人現在實力雖然高,但是鳴人卻無論如何都無法說服自己對這些無辜的村民出手,他不希望任何人無辜的受傷,所以鳴人隻能靠雙腳在不發出任何聲音的情況下逃出去。
跑出很遠的鳴人蹲坐在一個巨大的岩石附近,四處張望了一陣確定了沒有人發現之後,鳴人則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長舒了一口氣。“終於逃出來了,好危險,幸虧那些人離開之後沒有再回來,要不然我要逃出來就不會這麼容易了,看樣子單村的低調是行不通的了,我的衣著和發色太容易辨別我不是本地人了,看樣子我還得先從這方麵想想辦法才行了。”
打定主意了的鳴人起身就準備離開,但是才走沒幾步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鳴人發現自己的影份身居然被人殺死了,而且同一時間鳴人的腦中出現了大量的信息。
“不好!”閱讀完腦中出現的信息之後,鳴人臉色大變,一個加速鳴人直接從原來的地方突然失去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