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梓,難道我要去那裏還需要經過你的批準嗎?還有不要隨意繞開我的話題,我問的是你難道忘記月讀命尊神的在你臨走時所說的話了嗎?唔!”黑暗中的人說話的感覺明顯是居高臨下的姿態,但是亞梓卻沒有絲毫的不敬,在月讀麵前亞梓不會害怕成這樣,因為在月讀麵前自己根本就無法做出任何不敬或者是失禮的事,那是給人無法正視的最高姿態,讓人根本就無法感覺到可怕,仿佛是兩個完全不同次元的存在一般,高高在上無法觸碰到的最高姿態,不論是從精神上還是肉體上那是最本能的要做出成服之姿,,但是麵對眼前的這個人,亞梓確充滿了害怕,因為這個人不論是他的手段還是傳說都讓亞梓忍不住害怕,這也說明了這個人是自月讀之下的第一人。
“亞梓,時間不早了,趕快完成尊神下達的指令,尊神不喜歡等待,你明白了嗎?”說完藤山雙手抱胸猶如一尊威嚴的神像一般的站在空中俯瞰著亞梓的行動。
受到劇烈壓迫的亞梓已經完全不覆之前的猙獰模樣或者說已經被一種恐懼緊張的表情所完全取代了,受到身後傳來的巨大的壓力的影響,亞梓隻得把動用的全部黑暗力量全部壓製起來。
而被亞梓帶著黑暗力量的鳴人好不容易才把那因為黑暗的力量而使得頭腦眩暈的感覺逐漸的平複下去,不過全身上下幾乎使不出什麼力氣來這點讓鳴人心裏一驚,畢竟現在的環境已經非常糟糕了,如果還無法使出全力來的話,不要說戰勝對方了,就連小命也都無法保全。
為了達成月讀的密令,亞梓此時也沒有任何選擇了,在不能動用黑暗力量的前提下,亞梓把能夠調動的全部力量全部集中到了被踢中脫臼的右手上,雖然疼痛讓亞梓的心理再次重新燃起了一絲絲的興奮,但是亞梓還是艱難的把那一絲絲的興奮給壓製住了,而右手在力量的灌輸下,那脫臼的部位被充盈的力量給頂複了位,雖然另一隻左手還無法使出全力,但是亞梓已經可以展開攻勢了。
反觀此時的鳴人,雖然眩暈的感覺消退了不少,但是身體無論如何也無法使出全力來,雖然身體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但是戰鬥力此時已經完全不能和調動了神之力的亞梓相比了。
此時麵對亞梓的攻擊,鳴人幾乎連逃的力氣都使不出來,好在亞梓經過之前的攻擊而後又把黑暗力量給壓製起來,隻用並不熟悉的神之力來戰鬥,使得對疼痛的感覺並不怎麼接受所以其行動和速度都受到了不小的影響所以一時半會還抓不住鳴人,兩人就這麼一個逃一個抓,其行動之蹣跚狀態隻狼狽簡直滑稽頭頂。
在半空中俯瞰地麵進展的藤山明顯的皺了皺眉頭,這樣的滑稽表演簡直是丟盡了神祗的顏麵,忍無可忍之下藤山猛然大喝一聲“夠了,亞梓你真是我們夜之食原的恥辱,你退下吧,接下來由我親自動手。”
藤山的一句話讓亞梓後背的汗毛根根倒豎,惶恐的亞梓急忙轉過身來恭敬道“不這等小事怎敢勞動影之尊神藤山大神您親自動手,屬下一定馬上抓住這個小子,恭請尊神再稍後片刻,我……。”
“夠了,亞梓難道你還打算再次違背命令嗎?難道我做事需要你來插嘴嗎?我已經給了你機會,但是你沒有抓住,不但沒有抓住機會,你甚至還丟盡了我們夜之食原的臉麵,現在你還想來幹涉我的決定,你很夠膽嘛!”說著藤山的音調忽地提高的數分,這一下威勢進一步提高,亞梓驚恐的撲在地上極度的惶恐著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哼!”藤山不屑的一揮手,亞梓膽顫心驚的退到了一邊,原本早已汗濕了的上衣此時更加找不到一塊幹的地方,全身上下早已被驚恐的冷汗給完全浸濕,而藤山連看都懶的看站在一邊驚若木雞半的亞梓直接從半空中緩緩的落地之後來到了鳴人的身邊。
看到對方的大將要出手了,鳴人深感不妙,此時的自己連躲過重傷之下的亞梓的攻勢都那麼吃力那麼就更不用說比亞梓強的多的大將出手了,隻是雖然深感頭疼,但是從來不知道放棄為何物的鳴人自然不會輕易的放棄。
當對方來到自己身邊隻有一兩米距離的時候,鳴人放鬆了全身上下的肌肉,並且拉開了架勢準備做最後的掙紮,看到鳴人的動作藤山的眉頭再一次鄒了起來,顯然是因為鳴人的冥頑不靈讓藤山感到了不悅。
沒有絲毫的言語與表情,藤山隻是站在距離鳴人一兩米的距離上伸出了他的手臂,與此同時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動著鳴人的身體朝藤山的手掌快速的飛去,從藤山落到地麵到最後鳴人落到了藤山的手中時間隻有短短的不足一分鍾,但是鳴人明白不要說現在的自己,即使是力量巔峰的時刻自己想要躲過這個藤山出手都是極為困難的,這個藤山的實力絕對已經達到了主神的頂峰,遠不是亞梓所能夠比擬的。
被抓住的鳴人本打算在掙紮一陣,但是藤山冷淡的說了一句“你要是再敢亂動的話,我不介意砍斷你的手腳,隻要我不想讓你死,即使你隻剩下腦袋和身子你也一定死不了。”之後鳴人也停止了掙紮,畢竟一旦被對方砍斷了所有的手腳,那麼一切都無從談起了。
“好了亞梓,我已經用力量把他給禁錮起來了,現在你帶著他和我一道到月讀尊神哪去複命。”說完藤山沒有絲毫停留的把鳴人朝亞梓一扔,然後淩空飛了起來,亞梓在接到鳴人之後,恭敬的詢問了一句“影之尊神請問您,和這個鳴人一切的那個人該如何處置?”
“哼,膽敢褻瀆偉大的月讀尊神,神祗當然要降下神罰,那個人就由你親自處置好了,讓他成為這夜之食原的一個黑暗元素,讓他接受最純淨的黑暗元素的洗禮,也算是神對一介褻瀆了神的凡人的一種恩賜吧。”
“屬下明白了。”亞梓接受命令之後,毫不猶豫的抬起手臂一股巨大的能量瞬間便凝聚好了“住手,快住手,不要傷害他,快住手。”原本已經安靜下來的鳴人再次劇烈的掙紮著,隻是鳴人全身上下都被藤山的力量給完全製住了,此時的鳴人即使掙紮其幅度也幾乎可以完全無視,但是不知道是因為鳴人劇烈的掙紮的緣故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由於鳴人的劇烈掙紮和拚死調動體內力量抵抗藤山的壓製,鳴人的腰部發出了一團極其猛烈的亮光,而就在亞梓把那股能量朝鏡發出的時候,怒吼著的鳴人毫無辦法,但是他身後的那團亮光卻嗖一聲從鳴人身上飛射而出直直的撞在亞梓的發出的那團能量上。
沒有預想中的能量爆發而產生的巨響和氣浪,甚至連一點輕微的響動都幾乎不成出現,有的隻是那團光芒在接觸到了亞梓的那團能量之後那團能量的迅速消失與那團光芒便的更加的無法直視了。
飛在前麵的藤山原本不耐的看了一眼亞梓再一次的節外生枝,但是在看到那團劇烈的亮光之後,藤山也不自覺的驚呆了,畢竟在這個夜之食原除了月讀所在的神殿大廳裏有唯一的亮光之後,其他的地方是不可能出現亮光了,應為夜之食原因為月讀的關係即使有一絲的光芒也會被周圍的黑暗元素給完全吞噬,但是這團亮光卻完全違背了這個定律,不但發出了光合亮並且那光亮的程度讓他這個生為月讀左右手的神也無法直視。
“這是怎麼回事?這裏怎麼可能有月讀尊神所允許以外的光芒?不這不可能。”藤山沒來由的感到了恐懼壓力和焦躁,仿佛是為了證實藤山的不安似的,那團劇烈的光芒直直的射出兩道光線,一道鏈接到鏡的身上,另外一道則是連接到鳴人的身上,而片刻之後鏈接到鏡身上的那道光線又迅速的消失了而那團光芒則是快速的朝鳴人飛去。
“阻止,快阻止那團光芒,絕對不能讓它為所欲為。”突然間藤山大吼著朝那團光芒飛快的飛了過去,被藤山一陣大吼嚇傻了的亞梓也開始驚恐起來,因為他從來就沒想過更不沒見過藤山如此的失態。
飛行速度提到極致的藤山以驚人的速度朝那團光芒衝去,眼看就要夠到那團光芒的時候,藤山仿佛是撞倒了一堵無比堅硬的牆壁上似的,空間之中一陣祁連擴散開來而藤山則是在噴出一口鮮血之後遠遠的被彈了出去,並且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這個力量,沒錯是這個力量,他回來了、他也回來了。”藤山驟然間開始全身不停地顫抖起來,這個一直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神祗開始了顫抖,這一切全是因為那團金色的光團帶給藤山那熟悉而恐懼的氣息。
一切在藤山的顫抖亞梓的無力中走向了一個任誰都沒有想到的結局,那團金色的光團逐漸的開始於鳴人融合,而鳴人那劇烈的掙紮說明了這一切並非鳴人的本意,隻是此時鳴人除了劇烈的扭動著身體之外沒有任何辦法能夠動彈,隻能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那團光芒緩緩的融入自己的身體裏,而那團光芒的中心在金光融入鳴人體內之後換換的飛出了一柄太刀摸樣的斷劍,正是鳴人一直帶在身邊的那把來自遙遠時代的一個不知其身份的神所留下的神器。
“呃!!!”手握斷劍的鳴人鄒然間仰天長嘯,其聲音之大讓人為之一驚,藤山和亞梓此時完全怔怔的看著全身散發著金光的鳴人全身上下不住的顫抖著,所幸鳴人在發出那一陣吼聲後便如同石化了般停止了動作,但是那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金色光芒卻逐漸的濃重了起來。
“大神,咱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吧,這個感覺不對勁啊。”
“亞梓,你身為月讀尊神下屬的高階位神祗居然說出這麼丟人的話來,未戰先退,你簡直是在給月讀尊神和夜之食原蒙羞。”藤山說這話的時候雖然色厲內茬,但是從他的話裏還是聽出了恐懼害怕的微顫聲。
“不,屬下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屬下覺得在這裏繼續打下去的話也隻是白白丟了性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
亞梓的一番話讓藤山的腦子快速的轉了幾圈,最後藤山下定了決心“好吧,你說的對,在這裏白白丟了性命不劃算,趁著現在他還沒有恢複行動力,我們先暫時撤離,趕快給月讀尊神去報信去。”
兩人互相點了點頭之後便飛快的轉身準備逃離,隻是等了好半天兩人均沒有再有任何動過,而此時不但亞梓渾身上下被汗水完全浸濕了,就連藤山的衣服也開始出現一大塊一大塊的汗漬。
“汝二人認為自己還走的了嗎?”一句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話語從兩人身後傳來,藤山那原本就如同瀑布一般的汗水變得更加洶湧起來,而亞梓更加不堪,直接雙腿一軟猶如一灘稀泥一樣的癱坐在地上,渾身上下不住的顫抖。
“不...不,不是這樣的...月讀尊神,屬下...屬下……。”藤山話還沒說完,帶著一副完全冰冷表情的月讀揮手截住了藤山的話。
“汝不必多說了,身為吾夜之食原的神,不管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允許退縮,在這裏神的尊嚴高於一切,無論是誰無論是何種理由都是不允許褻瀆的,現在本尊給賜兩條路,第一上去打敗這個褻瀆神靈的異端分子挽回汝的榮耀,第二條路便是吾賜予汝自裁於此,完全化為虛無,吾偉大的夜之食原不要無能懦弱的能量汝明白嗎嗯?”
“是...是,小的明白了。”
“至於你亞梓
菲爾斯,汝的使命到此為止,接下來沒你的事了。”
“是,是,小人告退。”聽到月讀的命令,亞梓如同從水裏撈出來的小雞一樣,渾身上下顫顫巍巍的亦步亦趨的準備離開。
“不,汝弄錯了,吾說的是接下來沒有汝的事了,說的事汝以後都沒有什麼事了,汝可明白?”
聽到這句話亞梓原本已經站起的身子再次癱軟下來,身為神的亞梓很明白月讀說的是什麼意思,不論是神也好還是人也好動物也好,甚至有些數百年千年的植物在其死後靈魂都會去到冥界,在哪裏等待輪回轉世或者是救贖在凡界所犯下的罪孽,但是作為月讀這樣的上位神祗卻是很容易就可以吧一個人的靈魂完全的絞殺使其完全化為虛無,讓其無法齤輪回轉世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不月讀尊神,您不能這麼做,你是最高的神祗,您擁有無上的地位與最為寬宏的心胸,您不能這麼做。”
“太呱噪了。”月讀一臉嫌惡地微微一揮手,亞梓整個人便完完全全的消失掉了,就連一點灰塵都不曾留下。
藤山看了一眼化為虛無的亞梓之後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為了不在步上亞梓的後塵,藤山咬了咬牙調動起全身的力量全力朝鳴人殺了過去。
隻是此時的鳴人還好像沒有從剛才的宣泄中回過神來,麵對著藤山的攻擊似乎並沒有什麼反應還是保持著仰天長嘯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反應,而藤山看到鳴人似乎還沒有緩過神來心中一陣竊喜,而後又為自己剛才的怯懦感到了無比的羞愧。
“太好了,這真是天助我也,這個小鬼還沒有適應過來,我還有機會,我還有機會在月讀尊神麵前換回我的榮耀。”
短短的幾米的距離以藤山那無比迅速的速度比之眨眼的速度還要快上不少,但是奇怪的事發生了,饒是藤山怎麼加快速度那幾米的距離卻依然猶如千山萬水一樣遙不可及,藤山感覺自己幾乎走入了一個永遠也走不出去的時間回廊一樣,自己明顯感覺是在向前走,但是那短短數米距離卻依然沒有存進半分,無論怎麼加速及時感覺得到那無比強烈的風壓切割著自己的皮膚傳來了陣陣的刺痛,但是那距離卻一點都沒有縮短,而在一旁的月讀看到的卻是藤山全身散發著越來越大的能量波動,但是藤山卻依然保持著那個手持能量體身體前衝的姿勢。
月讀看到藤山的樣子微微搖了搖頭,於是迷上雙眼略微沉思了片刻,一道窈窕的身影突然跪伏在月讀的身側恭敬道“月讀尊神您招呼屬下?”。
“星霖汝去吧那個褻瀆神威的家夥帶過來吧,藤山已經不行了。”
星霖看了一眼保持著可笑動作的藤山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但是片刻之後又恢複了那一臉虔誠冷漠的表情。
“是屬下這就去辦。”說完星霖的身影便從月讀身邊消失了,而不過眨眼的功夫卻又出現在了鳴人的身側輕而易舉的便抓住了鳴人。
月讀看到這一幕滿意滿意的點了點頭,但是月讀並不知道此時的星霖心裏那異常的驚恐。
“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我明明已經抓住他了,為什麼?為什麼感覺上卻離這個家夥有著一種相差千萬裏的感覺,這是怎麼回事?這個能量的波動,是空間力量,不不對這個力量雖然相是空間力量但是卻又不同於空間力量,好像裏麵又有一點別的什麼東西似得。”
就在星霖還在思考著這些複雜的東西的時候,外麵的世界卻不過過去不足一秒鍾的時間,而就這短短的一秒鍾的時間,鳴人那保持了長久的仰天長嘯的姿勢換換的變換了,高舉的雙臂緩慢的放了下來,仰麵朝天的麵部也再次平視前方,隻是那天藍色的星瞳已經變了,變成了帶著點暗金色的黑色眼瞳。
“‘我’的力量又回來了,甚至感覺比以前更好了。”
“汝是什麼人?汝的力量是怎麼回事?”原來一直比較安靜的月讀在看到鳴人現在的樣子之後,略微的有些吃驚的盯著‘鳴人’直接詢問了起來。
“嗯是你,沒想到時隔萬年我們還有再見麵的一天啊,我還真是沒有想到一萬年整整一萬年的時間過去了,我醒來見到的第一個人居然會是你,二哥夜晚與月亮主神月夜見尊命月讀大神。”說完‘鳴人’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神情冷著眼盯著月讀。
“是汝素盞明尊,汝如何回來到這裏的?汝不是已經被趕出高天原趕出神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