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人傷的更重,隻能哼一聲,劉真不屑的撇了撇嘴,一砸槍尖,將好大一顆腦袋砸的腦漿迸裂。
“那人姓名告訴我。”
“呸,狗賊......”
“撲哧......”鮮血四濺......
如此下來,到第十幾人時,已經隻有三個還喘氣的,劉真見這些黃巾兵勇確實彪悍,想來不下些狠手,這些人是不會說出那一人姓名的,劉真如此急迫詢問那人姓名的原因,說出來有點可笑,那便是劉真覺得,如果那人不是特別重要的家夥,自己就不去追了,畢竟已經分開了這麼久,想要在追上,要費上不少的力氣,自己怎麼說也是五千人的頭頭了,這麼費勁的事情,似乎不應該由自己來做。
如此思定,劉真自是將槍壓在一人身上,笑盈盈的說道:“何必與自己性命過不去,說出那人是誰,我可饒你不死。”
那人長的瘦小,許是膽小,褲襠處有臭騷味傳來,聽劉真問話,有心要裝的蠻橫一些,卻是止不住的顫聲道:“殺了我便是。”
劉真哈哈一笑,槍尖一點,準確無比的刺到了這人的左眼上,卻又未傷到腦子,槍尖一伸一縮而回,那人才覺出眼睛上傳來的疼痛,哎呀一聲叫,本已經沒了力氣的身子蹭的跳了起來,把劉真嚇了一跳,剛要挺槍去刺,卻見那人撲通一聲跪在自己身前叫道:“將軍莫要殺我,那一隊人中,有人公將軍張梁在,我但與你說了,還請將軍殺了那幾人,免的叫人知了是我泄密。”另兩個受傷更重的人聽得張梁名號被說出,都是恨聲叫罵,瘦小漢子麵色通紅,還在是天黑,誰也看不到。
劉真先是一愣,隨即哈哈一笑,這張梁,果然要比張寶聰明上一些,知道隨大隊而走風險頗大,這才喬裝成尋常農夫。估計當初見到自己時,以為自己一人興不起風浪,才依舊是那般的簇擁而走,若是望見了大隊官兵,一定會分散開來,這等時候,那些官兵確實沒有太多的心思去管這些農夫,便是知道有一些是黃巾賊喬裝的,也幾乎就不去過問,畢竟如果不是非常嗜殺之人,對殺人也是很不情願的。
可惜這張粱倒黴,偏偏碰上了自己這個沒事閑溜的人,看來自己真就是本不該出現在這個時期的人,這才能讓張梁提前遭遇到殺身之禍。
雖是興奮,劉真也知追張梁要趁早,便遙遙打了個口哨,青雷聽得口哨聲,自是甩了甩頭,劉真訓馬頗有一套,拴青雷的繩扣所起的作用,隻是讓青雷知道自己不能離開繩索的範圍而已,而青雷也確實如此,從不甩頭,便算是偶爾甩頭將繩索掙開,也是原地不動,但若聽得劉真口哨聲,便會掙了繩索而來。
青雷速快,轉眼間到了劉真身前,劉真一縱身上了馬,便欲離去,那瘦小黃巾兵勇見劉真欲走,急聲道:“將軍,你還未幫我殺了其餘人,若是被人知了是我泄了人公將軍名號,我必活不得口啊。”
劉真撇嘴一笑,回身道:“你有雙手,地上有刀,你的命由你來拚!”一拍青雷,揚長而去。
身後,那瘦小漢子琢磨了一陣,終於是將刀拾起,揮向了傷比他要重的那兩個昔日夥伴,這......便是生存之道。